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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月蘭會來告訴她,她懷孕了祁夜的孩子。 月蘭固執(zhí)的跪在溫涼面前,說一定要生下那個孩子,還說祁夜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那是溫涼第一次知道,原來祁夜出軌了。 出軌的人還是她最要好的閨蜜,那個曾經(jīng)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暮瞄|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在那一瞬間處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只知道那是第一次當(dāng)月蘭哭得梨花帶雨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能做到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 月蘭就跪在大廳里,溫涼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氣,竟能平靜的推開書房的大門。 那時的祁夜看到推門而入的她,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放下手中正在簽字的鋼筆,走上前去,從背后輕輕地?fù)碜∷难骸笆遣皇菬o聊了?” 他對她那么好,那么溫柔。 背對著祁夜的方向,他看不到她已經(jīng)通紅的眼眶。 她盡量穩(wěn)著聲音,對祁夜開口:“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了好不好?” 記得那時,祁夜激動的一把就將她的身子掰正,表情嚴(yán)肅中帶著一絲不悅:“傻瓜,胡說些什么呢?我們的孩子,怎么能不要呢?” “只要是你的孩子,你都要,是不是?”溫涼一激動,鼻子都開始泛紅了。 祁夜也從溫涼的表情里瞬間看懂了,松開把住溫涼肩膀的一雙手,微微皺眉,了然的問:“月蘭來了?” 從溫涼的沉默里,祁夜已經(jīng)得到了回答。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就要朝著門邊走去。 溫涼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小聲的抽泣著,問她:“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祁夜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來,輕輕地揉了一下她柔軟的長發(fā),說:“哪里都好?!?/br> “月蘭說……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祁哥哥,她是騙我的,你也是騙我的,你們合伙逗我的是不是?她沒有懷孕是不是?” “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好好解釋清楚。”說著,祁夜輕輕地,溫柔的溫涼抓住他衣袖的那雙手掰開,然后步履匆匆的朝著樓下走去。 那時的溫涼,是真傻?。?/br> 竟因為他一句‘解釋’,而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祁夜,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相信他不會真的和月蘭在一起。 而事實打臉的聲音卻是格外的響亮。 當(dāng)溫涼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才從傭人口中得知,祁夜?fàn)恐绿m離開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祁夜才回來。 溫涼整整等了他一天一夜,茶不思,飯不想的等著他回來解釋清楚。 她將他的手機(jī)撥了一遍又一遍,可最后等來的卻是祁夜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她:“暖暖,月蘭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們祁家的骨rou,我不能不要。你肚子里的也是我的孩子。你在家好好養(yǎng)胎,月蘭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動。” 等了一天有一夜,沒想到換來的竟是這樣一個解釋…… 祁夜拿了一把碎玻璃渣子,狠狠地揉進(jìn)了溫涼的心臟里。一開始疼得不能呼吸,一直到后來的麻木。 看到他白襯衣領(lǐng)子上留下的那個橘紅色唇印,那是月蘭最愛的口紅顏色,她又怎么會不知道? 她伸手,一把抓過男人的衣領(lǐng):“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解釋?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就這樣護(hù)著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我的呢?我怎么辦?” 溫涼指著自己的肚子:“這也是你的骨rou?。∥也粍铀?,你就能保證她也不動我了嗎?” “暖暖,聽我的話,不要動月蘭肚子里的孩子。我向你發(fā)誓,月蘭也絕對不會對你肚子里的孩子下任何毒手。我保證在你懷孕的這段時間內(nèi),一定不會讓她出現(xiàn)在你面前……” “你還是人嗎?你怎么可以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怎么可以?為什么,為什么是她?為什么偏偏是她?” “暖暖,不要和她比,你不是她。”他緊緊地抱著她,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本來溫涼以為這些久遠(yuǎn)的記憶,已經(jīng)隨著破裂的這段婚姻煙消云散了,可是沒想到只是因為祁夜隨意的一句話,她就能回憶得這么清晰。 她冷笑的看著祁夜:“當(dāng)初是你說讓我不要和她比,你說我不是她。你說我是有多天真啊,竟然就那樣被你的三言兩語擊潰了,被你的溫柔假象蒙蔽了,我以為你在我懷孕的時候每天都陪著我,就是愛我,我以為你陪著我和寶寶的那無數(shù)個夜晚里,至少會讓你有半分舍不得,可站在手術(shù)室外說要救月蘭的你,說得多決絕??!” 溫涼終于是哭出了聲來,聲音嘶啞的看著祁夜低吼著:“那是我們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說不救就不救了呢?為什么要讓我活著,你為什么不讓我和那孩子一起去死?我在這世上本來就孤苦無依了無牽掛……” 她絕望的話還沒有說完,祁夜一把摟過她的腰際,狠狠地將女人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低頭就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第80章 夜先生,有空嗎? 密密匝匝的吻落下來,將溫涼沒說出口的話徹底堵在了喉嚨里,以至于最后她自己都忘了最初要說什么話題。 從一開始的掙扎,再到后來的無力反抗,溫涼最后只記得他奪走自己呼吸時那種急切到讓她記憶深刻的過程。 好久之后他才放開她,勻稱的手指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幫她擦拭了臉上的淚痕。 “暖暖,我欠你一個解釋。” 溫涼最怕他的溫柔和深情,就像是一個深深的漩渦,要活生生的將她吸進(jìn)去。 她伸手揮開他的手臂:“我現(xiàn)在不想聽了。” 溫涼順手丟下一百塊錢,站起身來就朝門邊走。 背后卻突然傳來祁夜的聲音:“我和月蘭沒睡過?!?/br> 走到門口的溫涼,手已經(jīng)放在了門把手的位置上,下一秒就可以直接拉開房門走出去了。 可是祁夜云淡風(fēng)輕的一句話,卻徹底的讓溫涼頓住了腳步。 握著門把手的那只手也用了力道,不知不覺的泛白了。 只是七個字,就將她像是釘子一樣定在了原地。 直到最后她也沒有轉(zhuǎn)身,而是看著大門的方向背對著祁夜開口:“你們沒睡過,那孩子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 說完,她沒等祁夜開口,就已經(jīng)拉開房門走了。 而祁夜并沒有追出來,他在說過那樣的話之后,也沒有繼續(xù)解釋,溫涼一次次的在內(nèi)心深處警告自己,祁夜是故意的,故意說了這樣的話,故意擾亂她的心智。可是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地方,她卻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 電話響了,溫涼掏出手機(jī),一看來電的人是蘇小米,這才按下接聽鍵。 “涼涼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剛出差回來就去你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