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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總不能生硬得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吧? 于是溫涼不得不隨著喬心櫻一起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喬心櫻接到了祁夜發(fā)來的短信。 上面只有剪短的一句話:“找借口溜?!?/br> 什么叫找借口溜,分明是讓她趕緊找借口滾吧?要說她這個大侄子,過河拆橋的本事向來都是一流的。 “溫同學(xué),你在嗎?”喬心櫻在洗手間的隔間里小聲開口。 溫涼正在洗手,瞬間應(yīng)了一聲:“嗯,我在。” “那個……我大姨媽來了,你帶姨媽巾了嗎?”洗手間里傳來喬心櫻有些尷尬的聲音。 溫涼雖然大姨媽已經(jīng)完了,但是由于來得不準(zhǔn)時的原因,所以包包里隨時都備著兩片。 所以她直接遞給了喬心櫻。 從洗手間出來,喬心櫻狠狠地捂住肚子:“每次來了都疼得要死要活的,溫同學(xué),我實在是不行了,要去醫(yī)院拿點(diǎn)藥。你幫我跟夜說一聲哦!” “我陪你去吧!給他打個電話就是了?!蓖瑯由頌榕耍瑴貨鰧@種痛幾乎是深惡痛絕,比誰都了解。 然而喬心櫻卻搖了搖頭:“你還是回去盯著他們吧,一會兒人要是喝多了怎么辦?我沒多大問題,一會兒拿完藥就回來。” 喬心櫻一邊說一邊朝著外面捂著肚子走了。 溫涼無奈得只好回到包房,只是這門剛一推開,秦剛就無辜的看著溫涼:“小涼,我也沒想到祁總這酒量……” 秦剛話還沒說完,就見祁夜突然抬起頭沖著她的方向唇角是深深的勾起:“暖老婆……” 第84章 姓祁的,你是不是裝的? 上一次祁夜喝醉酒的畫面溫涼還覺得歷歷在目,這次他一開口就突然沖著她叫了一句‘暖老婆’。 溫涼僵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看著秦剛:“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 秦剛指著桌面上才開的那一瓶紅酒:“基本都被祁總給喝了?!?/br> 紅酒已經(jīng)被喝了一大半,溫涼知道祁夜喝醉酒以后就會抽瘋,所以愣是沒敢靠近他,而是直接站在門口就掏出手機(jī):“我給他秘書打電話?!?/br> “喬小姐呢?”秦剛看著溫涼一個人回來了,于是開口問。 溫涼一邊撥電話一邊回:“肚子疼,去醫(yī)院了?!?/br> “哦?!鼻貏傸c(diǎn)點(diǎn)頭,這才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之前聽新聞報道說祁總結(jié)過婚,原本還不信,沒想到祁總這喝醉了酒,滿口都是老婆,看來這祁總對前妻還是挺有感情的?!?/br> 溫涼隨口回了一句:“喝醉酒說的都是胡話,不用當(dāng)真的?!?/br> “我怎么聽別人說是酒后吐真言呢?”秦剛?cè)粲兴嫉恼f。 溫涼干脆不再參與這個話題,而是撥通了薄榮的電話。 然而不知道薄榮是不是在忙,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暖老婆,你過來。”祁夜突然抬起頭看著溫涼的方向。 秦剛也不由自主的朝著溫涼方向看過去,顯然眼里滿滿的都是疑問。 溫涼算了隨口面無表情的對著秦剛說解釋了一句:“果然喝醉酒的人說話不能信吧!人都能認(rèn)錯?!?/br> “祁太太,給我倒杯水?!逼钜褂譀_著溫涼的方向喊。 “……”溫涼額頭落下一滴冷汗,無視祁夜,繼續(xù)撥打著薄榮的電話。 秦剛趕緊倒了一杯水遞給祁夜,然后指著溫涼的方向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祁夜解釋:“祁總,您認(rèn)錯人了,那是溫律師?!?/br> 祁夜抬起頭來一雙深邃的瞳孔鎖定在溫涼的臉上,好像在認(rèn)真的打量。 好幾秒后,他咧開唇角,勾起一抹篤定的笑意,然后滿臉驕傲的對著秦剛說:“溫律師就是我的暖老婆,你誰啊?” “我……”秦剛正要解釋自己是誰,卻突然反應(yīng)過來祁夜剛剛說了什么,于是一瞬間扭頭看著溫涼:“小涼,你和祁總……” “……”這人是裝醉的吧?! 溫涼實在打不通薄榮的電話,于是只好放棄。 秦剛正帶著一臉驚訝的表情等溫涼回答。 而秦剛好不容易才答應(yīng)幫溫莎辦理轉(zhuǎn)院的手續(xù),如果讓秦主任知道自己是祁夜的前妻,而之所以想轉(zhuǎn)院,也是為了躲祁夜。那秦主任肯定不會公然和祁夜這股子惡勢力抗衡,所以溫涼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自己和祁夜之間的關(guān)系。 所以她走到祁夜身邊,一手撐著祁夜面前的桌子,一手指著自己巴掌大的臉:“祁總看清楚了,我是溫律師,不是你的……” 祁夜突然抓住溫涼指著自己臉蛋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將她朝著自己的懷里一帶。 溫涼猝不及防的朝著祁夜的方向摔去,他另一只手順勢摟著女人的腰,低頭,精準(zhǔn)無比的堵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溫涼瞳孔瞬間放大。 天真的秦剛正伸手準(zhǔn)備將‘一不小心摔倒’的溫涼扶起來,可是沒想到接下來出現(xiàn)的會是這樣的畫面。 愣了兩秒的溫涼,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伸手猛地抵住男人的胸膛。可他翩然沒有要放了她的意思,而是攪著她的呼吸,還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發(fā)出了低喘的聲音。 就在溫涼張嘴準(zhǔn)備咬人的時候,他卻先她一步,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嘶……”溫涼吃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之后,祁夜終于主動的放開了懷里的小獵物。 此刻最尷尬的人絕非秦剛莫屬。 溫涼回頭看著秦剛,一個字來不及解釋,秦剛的手機(jī)鈴聲就突然在包廂里響起。 “我……我先去接個電話?!鼻貏偦艁y的將手機(jī)從兜里掏出來,然后走了出去。 溫涼怒視了祁夜一眼,卻見剛剛的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再度趴在了桌面上,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安靜。 大概是薄榮看到陌生的電話號碼所以沒接,正在氣頭上的溫涼,一把就抓住了罪魁禍?zhǔn)椎念^發(fā),生生的將他的腦袋從桌子上抓了起來。 “姓祁的,你是不是裝的??!” “嗯?!?/br> “……”男人迷迷糊糊的眼神有些空洞,和上次喝醉酒是一樣的表情。 從前溫涼從來不知道祁夜酒量不好,那是因為似乎這人屬于滴酒不沾的屬性,熟悉的人也都知道他的脾性,從來不敢對著他勸酒,所以溫涼從來沒見祁夜喝醉過。 喝醉酒的祁夜,簡直無恥! 溫涼不想和祁夜理論,直接伸手去他的西裝外套里摸手機(jī),向用祁夜的手機(jī)給薄榮打電話。 然而她分明記得平日里祁夜是把手機(jī)放在西裝口袋里的,可今天卻摸了半天都沒摸到。 “手機(jī)呢?!”溫涼一邊伸手穩(wěn)住祁夜的腦袋,一邊沒耐性的問。 然而男人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起來是真的醉得不輕。 溫涼掃了祁夜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了他鼓起的西裝褲口袋里,那很顯然就是一個手機(jī)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