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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先生的自我介紹還沒說完,就被夜卿一個反骨,將他的手臂直接別在了背后。疼得他齜牙咧嘴的開口:“松松松松手??!” 夜卿松了手,淡淡的掃了沐序一眼,清冷開口:“沐嗷嗷先生請自重,要知道不是每個女人的肩膀都可以隨便摟?!?/br> “誰叫沐嗷嗷,我叫沐序,沐序!沐浴的沐,序曲的序?!便逍蛞贿吶嘀约旱氖直郏贿呌脑沟目粗谛匏梗骸拔乙詾檫@是帶刺兒的玫瑰,沒想到他媽是個榴蓮殼?。。 ?/br> 夜卿瞪了沐序一眼,沐序火速的躲到黑修斯身后,想了想,覺得不安全,于是又走到祁夜身邊坐下。 夜卿一眼就認出了坐在角落里的祁夜,她主動上前看著祁夜,甚至沒有自我介紹,直接開門見山的直說:“溫涼去闞城,你是不是派人跟了?” 黑暗中,祁夜抬起頭,銳利的目光掃了夜卿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這下夜卿放心了,只要溫涼是安全的就好。如果祁夜沒派人跟著,那她也是會派人跟著的。 黑修斯上前,看著夜卿對祁夜說:“上次你說要見的人?!?/br> “夜小姐好?!逼钜菇K于對著夜卿開口。 夜卿點頭致意,回了祁夜四個字:“久仰大名?!?/br> “所以你姓夜?”沐序看了夜卿一眼,冷不丁的報仇:“我還以為你姓榴呢……” 夜卿壓根都沒搭理沐序。 沐序決定不再自討沒趣了,于是干脆看著黑修斯的方向問:“你把她帶來做什么?” 黑修斯無視沐序之后,對著祁夜問:“月蘭的死因調(diào)查清楚了?” 沐序這次主動站出來開口:“查倒是查到了,只是,這女人在這里旁聽,確定沒關系?” 沐序這是擺明了要針對夜卿,黑修斯也沒打算幫夜卿說話。夜卿目光泠然的看了沐序一眼:“你可以活著在我面前說出真相,也可以死了等我自己慢慢調(diào)查?!?/br> “……”威脅,絕對是威脅! 鑒于剛剛就領教過夜卿的能耐,沐序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笑著對黑修斯說:“月蘭死的那天,我讓祁煥把所有監(jiān)控都調(diào)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月蘭臨死的當天,一直在別墅里沒有出去過。跳樓的時候,頂樓有一個黑影,速度太快,監(jiān)控看不太清楚,但是那日的監(jiān)控錄像被人篡改過,所以……” “那個黑影是我?!币骨渫蝗恢g開口。 這句話,瞬間引得祁夜和黑修斯都轉(zhuǎn)身朝著她的方向看過去。 沐序更是驚訝的皺著眉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夜卿;“是你?” 夜卿點點頭。 黑修斯眉頭微蹙:“這件事為何我不知道?” “我沒有向你報告的理由和必要。”夜卿冷聲說。 這一刻,沐序突然莫名的對溫涼有些崇拜,畢竟敢直接對著二黑這么說話的女人,絕壁是他所見過的第一個。 夜卿沒有賣關子,而是直說:“八年前,從蜀城飛往美國的航班在經(jīng)過北冰洋的時候,飛機失事。祁總的哥哥祁明就是登機名單上的乘客,也的的確確辦理了登機手續(xù)。當時在飛機上的除了祁總意外,還有我國情報局特工。所以我局接手該案件,但經(jīng)過多年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事有蹊蹺。懷疑祁明是飛機失事唯一的幸存者,疑似飛機爆炸前,祁明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br> 雖然夜卿幾乎每天都會和自己碰面,黑修斯也知道一直以來夜卿和國安局都有聯(lián)系,但是卻不知道她一直著手調(diào)查的事情,和自己所調(diào)查的是同一件事。 當年飛機失事后,祁夜給祁明舉辦了盛大的葬禮。 那時黑修斯和祁夜都以為祁明已經(jīng)身亡了,畢竟飛機失事的時候是直接爆炸的,而不是迫降,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反應和逃生。更不可能提前有救生計劃,因而大家都已經(jīng)斷定了祁明的死亡,直到后來…… 黑修斯側(cè)目看著夜卿,問了重點:“那日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房頂?” “我局跟蹤祁明整整八年,就在月蘭死亡當日,我接到消息疑似祁明出入豪苑。所以才趕過去的,然而我到的時候月蘭剛好從頂樓跳下,已經(jīng)來不及救人了。”夜卿說。 沐序問:“所以那日你沒看到兇手?” “沒有兇手?!币骨渫蝗婚_口對著眾人說道:“我問過溫涼,月蘭死的時候滿眼驚恐,但是我到頂樓的時候只看到月蘭主動跳樓,期間并沒有任何可疑人物,所以如果你們從現(xiàn)場調(diào)查來看的話,是不可能找到兇手的?!?/br> “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沐序目光凌厲的看著夜卿。 夜卿卻只是平淡的看了沐序一眼,然后回:“就憑我這條命是溫涼救回來的?!?/br> 祁明還活著,這件事對在場的人來說,都不是秘密。 夜卿突然扭頭看著祁夜:“我可以理解祁總對溫涼的保護,但我需要向祁總確認一個事實。” “你說。” “祁知非,到底是不是溫涼的兒子?”夜卿目光灼熱的看著祁夜,雖然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她還是要親口從祁夜口中得到肯定。 只有知道了真相,她才可以更好的幫助溫涼,以及調(diào)查事實真相,所以夜卿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對著祁夜說:“希望祁總能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br> 第124章 所以那孩子是祁明的? 最終祁夜給了夜卿一個肯定的回答,祁知非的確是溫涼的親生骨rou沒錯。 所以,溫涼是唯一一個被蒙在鼓里的人。 夜卿和黑修斯在離開會所之后,夜卿還在一直想一個問題。 “當初月蘭懷的孩子,不是祁夜的?”夜卿忽然側(cè)目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黑修斯。 窗外的景色飛逝而過,黑修斯陳冷的眸像是綴著車窗外的萬家燈火,深邃而迷人。 其實夜卿并不期待能從黑修斯口中得到答案,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罷了。 可最終他卻對著她開口,說了一句:“那孩子是祁明的?!?/br> 夜卿驚訝了片刻,然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 夜卿其實沒想過自己還能和黑修斯心平氣和的坐在同一輛車里這樣平靜的聊天。 她的人生一直活到現(xiàn)在,就像一個傳奇的故事。夜卿的父母是國安局的特工,在她七歲那年,父母雙亡。只留下她和雙胞胎meimei葉塵夢。 是國安局的湯佑辰收留了她和meimei,而殺死她雙親的人,正是黑子明。也就是黑修斯的養(yǎng)父。 黑子明多年來一直和國安局作對,他為人陰狠毒辣,和國安局這么多年來也是貓鼠之戰(zhàn)。夜卿父母的身份原本就特殊,所以夜卿和meimei葉塵夢的存在一直被父母保護得很好,但是沒想到國安局的特工里出了個叛徒。最后將夜卿父母生前的所有資料都泄露了出去。黑子明從中找到一張她母親曾經(jīng)大肚子的照片,因此大肆尋找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