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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正在給小家伙蓋被子的溫涼,祁夜伸手捏過女人白皙小巧的下巴:“這不是挺像的嗎?” 溫涼掰開祁夜的手,隨口問:“哪里像?” “下巴。” “……”溫涼推開祁夜,走到茶幾邊上,一邊收拾茶幾上的飯盒,一邊隨口嘟囔:“分明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結(jié)果全像你了!” “八月?!逼钜箤χ鴾貨稣f:“只懷了八個月零三天?!?/br> 溫涼收拾碗筷的手頓了一下,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裝作忙碌的樣子。 半天沒等到身后的祁夜回話,溫涼這才端著碗筷有些好奇的轉(zhuǎn)身,只見陪伴床旁邊的祁夜,正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熟睡的小家伙,然后若有所思的回過頭對著溫涼低聲開口:“是長得不太像你?!?/br> 溫涼臉色一沉,只聽他又補充一句:“將來再生一個吧,生個像你的。” 男人已經(jīng)站起身來,朝著她的方向緩緩靠近,溫柔的想要奪走她手中的一次性筷子。 然而溫涼卻干脆的將一次性筷子丟進了身旁的垃圾桶。 “你以為我們就心平氣和的吃過一頓飯,就算和好了嗎?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了嗎?”溫涼桀驁不馴的看著祁夜,像是下戰(zhàn)帖一樣斬釘截鐵的對著祁夜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一定會奪回來的!” “好?!逼钜箾]有強制性的上前靠近她,而是以退為進的坐在病床邊上,深情款款的看著溫涼。 就這么輕易的舉起白旗投降,那可不是腹黑祁該有的風(fēng)格。 溫涼雙手環(huán)胸看著祁夜,問他:“你真的愿意把知非的撫養(yǎng)權(quán)給我?” “嗯?!逼钜勾浇球暄哑鹨荒厝岬男σ猓骸拔野盐易约旱膿狃B(yǎng)權(quán)也給你。你養(yǎng)知非,知非養(yǎng)我,沒毛病?!?/br> 真不要臉! “毛病大了!你又不是我兒子,我沒有撫養(yǎng)你的義務(wù)。”溫涼對著沒臉沒皮的男人回。 看著溫涼這據(jù)理力爭的小模樣,祁夜臉上帶著極為寵溺的笑,回他:“我雖然不是你兒子,但你未來的兒子女兒都在我身體里,這話沒毛病吧?” 溫涼:“?。 ?/br> 她不和他頂嘴了,反正不是他對手。 溫涼動手收拾桌面,身后傳來祁夜低啞磁性的聲音:“明天有人來收拾?!?/br> 聽了祁夜這話,溫涼也不矯情,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對祁夜說:“一會兒睡覺記得把燈光關(guān)弱一些?!?/br> 看她這架勢,是打算在沙發(fā)上睡了。 祁夜站起身來,靠近溫涼:“你去睡床,我睡沙發(fā)?!?/br> 溫涼瞥了一眼這沙發(fā),自己躺在上面都還有半條腿在外面晃著,要換成祁夜,充其量坐一晚上。 “沙發(fā)太短了,你陪知非睡吧!”溫涼話音剛落,祁夜和溫涼同時看向了祁知非的方向。 要說這小子的睡相,真是……妥妥的遺傳了溫涼,那八字開叉的架勢,再來一個陪伴床拼起來好像都不夠他擺姿勢的。 “那你還是睡床吧!”溫涼說。 見自己叫不動溫涼,祁夜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邊上。 溫涼嚇得整個人都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你愛睡就睡吧!” 她逃一樣的下床,光著腳就往病床邊上跑。 沒想到祁夜會突然伸手抓住她,所以溫涼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溫涼抓住祁夜的手,剛嘗試著想站起來,身后的男人就用了點力道,迫使她又一次跌了回去。 他的手抓著她的手,圈在她的腰上。 一旦祁夜較真了,溫涼救哭得自己所做的掙扎都是徒勞。 “不放嗎?”溫涼冷著聲音說:“你這樣的行為很容易遭天譴的?!?/br> “趁著知非睡著了,我們好好聊聊?!逼钜箾]松開溫涼,語氣卻很輕柔。 男人獨特的聲音從溫涼身后傳到她的耳朵里,酥麻的感覺瞬間通過耳膜侵入全身。 溫涼僵著聲音說:“不想和你聊。” 難得一次,她可以任性得這么直接。 祁夜默然了一兩秒,回她:“那用做的好不好?” “不好!”溫涼決絕的掰開男人圈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生怕傷了她,祁夜才松了手。 溫涼光著腳往床邊走,祁夜慢條斯理的追過去,倒是沒想到溫涼會在靠近床邊的時候突然回頭。 祁夜走路的聲音很輕,溫涼沒料到祁夜已經(jīng)貼在了她身后,于是整個人撞在男人的胸膛上,嚇得大退了一步。 祁夜條件反射的伸手摟住溫涼的腰,身后就是柔軟的大床,溫涼用力推開男人的胸膛,然后自己朝著病床倒下去。 被慣性帶到的祁夜,也跟著倒了下去。 好在他反應(yīng)快速的伸出雙手撐在了溫涼肩膀兩邊,才導(dǎo)致沒有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壓在溫涼身上。 氣氛一下子凝固住,就在房間的空氣都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時候。 祁夜嘴角突然溢出一絲淺笑來…… “還說不想做?都把我拉到床上來了?!?/br> “……”這人真有能耐顛倒黑白。 溫涼抬著頭說:“你自己撲上來的,還賴我?” 本來是想替自己討個公道,沒想到他卻回答得挺干脆:“畢竟憋了那么多年了,只是撲倒你而已,已經(jīng)很克制了。” 他口口聲聲說從來沒有和月蘭發(fā)生過關(guān)系,其實就現(xiàn)在來看,溫涼是相信的。畢竟在祁夜的認知里,月蘭是他大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這個祁夜肯定明白。 但是身處祁夜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會有來自各方面的誘惑和吸引,他們離婚已經(jīng)整整五年快六年了。祁夜能在這五年多的時間里潔身自好,那得多大的自制力? 溫涼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克不克制那是你自己的事,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誰知道你這幾年換了多少新歡舊愛?” “吃醋了?”男人略微有些粗糲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白皙盈潤的臉,看起來表情有些失望的說:“說起來挺遺憾的。男歡女愛就你一個,新歡舊愛也都是你?!?/br> 男歡女愛就你一個,新歡舊愛也都是你。 這句話聽起來真的很動聽…… 溫涼用了好大的決心才敢直面祁夜:“祁總不用急著表忠心,我們畢竟是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的關(guān)系。” “這可未必?!逼钜挂馕渡铋L的說了四個字之后,轉(zhuǎn)移話題:“明天出院以后我接你回家。” “回誰的家?”溫涼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有什么話坐起來慢慢說?!?/br> “坐起來說怕你不夠?qū)W?,會走神?!?/br> “你這樣說我更容易……” “心猿意馬?”祁夜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溫涼否認:“你想太多了?!?/br> “那就是干柴烈火?!?/br> 溫涼扯了扯唇角:“我是想說你很重,我呼吸困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