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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饒人冷意。 他問她:“我該如何把你留在我身邊,以一塊碑的形式還是一捧骨灰?” 過去這些年,他和黑修斯一直在追查祁明的下落。正因為祁明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所以才要加倍提防。 當初月蘭在生產(chǎn)前對祁夜坦白關(guān)于祁明的事情,那時的祁夜知道的消息就不多。只知道祁明誤以為當年是溫涼逼婚并算計了祁夜,所以導致祁夜不得不娶溫涼。所以祁明一心想為祁夜除掉溫涼。 而因為并不知道祁明的下落,所以祁夜也沒法親口告訴祁明,自己是真心愛溫涼。所以只能先和溫涼離婚,并讓暗處的祁明看到自己對溫涼恨之入骨,要親自懲戒溫涼。 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年那怕溫涼過得有些窮困,祁夜也從來不出面直接幫助溫涼,反而以蘇小米的身份去接濟溫涼的原因。 他以曲線救國的方式讓蘇小米偶爾中個彩票,升個職,漲點工資之類的。因為他知道蘇小米對溫涼的情誼,也知道蘇小米一定會幫溫涼。 而他則趁著這些年一直追蹤祁明的下落。 就在前不久,祁夜好不容易找到了祁明的準確行蹤,他和黑修斯還來不及采取行動,沒想到月蘭就突然墜樓而亡…… 有很多時候意外比計劃來得更快,而祁夜不能看著溫涼也成為他計劃中的意外,因為他比誰都清楚,按照當年這傻女人對自己癡心不改的態(tài)度,是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的,所以在沒能力保護她的時候,他寧愿忍痛推開她。 哪怕她是恨自己,他也要她活著恨自己。 溫涼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才抬起頭看向祁夜:“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我傻,知道我為了你會豁出命去??扇绻悄隳??你會嗎?你告訴我,如果你是我,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該怎么做?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做你的祁太太,繼續(xù)做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夢?” 溫涼含著淚,卻嘲諷的笑了。 她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推開了祁夜,轉(zhuǎn)身一步一步的爬著樓梯,她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需要冷靜。藏在心底許久的話終于說了出來,心里頭好像有些暢快,雖然還是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但那塊堵在心底的巨石,卻好像松動了不少。 這次,祁夜沒有立刻追上去。 而是掏出手機就輸入一串電話號碼,然后按下了撥通鍵。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黑修斯沉穩(wěn)的聲音:“老三?” “你女人在我老婆包包上安的微型攝像頭我給摘下來了,你讓她自己去跟我老婆解釋清楚!解釋不清楚就等著國安局送她到阿勒特小鎮(zhèn)堆雪人玩去吧!” 黑修斯一聽老三這語氣,就知道是怒極了的。否則也不會想著要把夜卿送到阿勒特小鎮(zhèn)去,畢竟那地方被譽為世界上最荒涼的地區(qū)之一,氣溫低至零下四十幾度不說,連機場都經(jīng)常不可用。 電話那頭的黑修斯不由得蹙了蹙眉…… 溫涼自知自己的模樣足夠狼狽,所以隨便找了個洗手間準備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再去辦公室,可是沒想到剛剛跨進洗手間的大門,一塊手帕就突然從身后繞過來,捂住了她的口鼻…… 第173章 人丟了 祁夜在警告黑修斯之后,掛斷了電話。 黑修斯看著自己被掛斷的電話,盯著手機看了兩三秒以后,才將手機揣進了兜里,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夜卿的房間走去。 夜卿的房間就在黑修斯的隔壁,關(guān)了門,沒上鎖。 黑修斯敲了兩聲門,無人應(yīng)答。 索性扭開門鎖,然后走了進去。 走進門,黑修斯就聽到浴室里傳來潺潺水聲。側(cè)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黑修斯擰了一下眉,然后面無表情的走到夜卿的床邊上坐下。 床對面就是夜卿的浴室,可惜了不是開放式的裝修,于是只能聽到潺潺水聲,卻看不到浴室里女人那窈窕的身影。 這yingying的木板床上放著薄薄的床墊,深灰色的床單倒是很符合夜卿的個性。床單上放著一套深藍色的真絲居家服,襯衣的款式。中間包裹著一個海綿狀的東西,露出黑色的帶子。 黑修斯瞥了一眼,修長的手指順著帶子將那海綿狀的東西挑了出來,那是夜卿的內(nèi)衣,內(nèi)斂的深黑色,簡單大方,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夜卿進浴室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將睡衣帶進去,于是隨便裹了一條浴巾就打開了浴室門。 卻看到黑修斯一根手指挑著她的內(nèi)衣帶子,正仔細的研究著她的深色內(nèi)衣…… 兩人四目相對,相對無言。 黑修斯挑著內(nèi)衣的手指,放下也不是,繼續(xù)挑著好像也不對…… “你應(yīng)該知道那是我貼身的衣物吧?”夜卿已經(jīng)恢復了冷靜的面容,目光清冷的看著黑修斯。 黑修斯也恢復了正常的狀態(tài),自然的將她的內(nèi)衣放下,還毫不避諱的多看了一眼,然后說:“長大了不少?!?/br> 夜卿:“……” 面對夜卿的沉默,黑修斯好像有些故意的又補充了一句:“十年前,是b,現(xiàn)在,嗯,c?!?/br> 是的,十年前夜卿主動爬過黑修斯的床。 從小,夜卿就為了自己的親meimei而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在黑子明身邊長大。是黑修斯的一句話留下了她的命。后來,是黑修斯在黑子明面前護著她,他教會了她如何生存,如何搏斗,如何在黑暗的環(huán)境里卻不被黑暗吞噬。 從前她以為在他的身邊會比在別人的身邊更有安全感,更幸福。他是她這輩子唯一一個想要托付終身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全力以赴去深愛的人,更是唯一一個她用盡了所有的手段都沒能得到的人。 其實十年前她撲倒他的時候,挺順利的。 順利得她都誤以為自己真的得到了他。然而事實卻是,就在兩人歡愉的第二天,他就飛往了另一個國度去尋他深愛的女人,那時夜卿才知道,他媽的幻想出來的愛情究竟有多廉價…… 她上前一把抓過自己的內(nèi)衣,沒想到剛剛已經(jīng)放手的黑修斯,會再一次伸手抓住內(nèi)衣帶子的另一端。 “放手!”夜卿說。 黑修斯并不是聽候夜卿指令的人,所以,理所當然的沒放。 夜卿也不是一個多有是耐性的女人,一個踢腿就直接對準了黑修斯的腦門。然而卻被他眼疾手快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腳踝。 她單腿用力,朝著黑修斯的肩膀壓了過去,壓在了男人的肩上。一個劈叉的姿勢,將男人抓住他腳踝的那只手也一起壓在他的肩膀上。 黑修斯依舊抓著夜卿的腳踝。他放開夜卿的內(nèi)衣,笑了,眸子微瞇的說一句:“柔韌性比起十年前也好了不少?!?/br> 夜卿抓著內(nèi)衣就一把扔在了黑修斯的腦袋上:“不如你留著做紀念,最好能編個金框裱起來!!” 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