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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司南成這個點會給自己打電話來,溫涼猶豫了一下,按下接聽鍵。 “南成哥?!?/br> “暖暖,是我。”電話那頭,司南成的聲音壓得有些低,低醇又沉穩(wěn)的嗓音。 溫涼問:“南成哥找我有事?” “莎莎……”提起這個名字,司南成頓了頓,才開口問:“她在哪家醫(yī)院?” “南成哥想去看她嗎?” “嗯?!币粋€字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聽不出喜怒哀樂。但溫涼能想象此時此刻司南成面色緊繃的樣子。 好一會兒,他問:“你有空陪我過去看看她嗎?你在哪兒,我過去接你?!?/br> 如果沐序說的是真的,那么司南成在認識溫莎之前,就是名草有主的??伤蜏厣谝黄鹆?,幾乎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后來,他和溫莎分手之后,又渺無蹤跡。 溫涼不知道司南成這人到底是好還是壞,也不知道司南成突然想見溫莎的理由,到底是真心的,還有另有目的。但司南成這個人的性格,溫涼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對于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而言,即便她拒絕他去探望溫莎,如果他真的有心要去,最后也一定會去的。 所以,溫涼問司南成:“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你對面這棟大樓,黑色寶馬,尾號23?!彼灸铣烧f得很詳細。 溫涼透過落地窗看了出去,的確在馬路對面,看到了一輛停著的黑色小轎車。雖然看不清車牌號,但憑直覺,溫涼知道那是司南成的車。 剛剛他的回答是‘你對面的這棟大樓’,所以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了自己的方位,卻又在此之前多余的問了一遍她在哪兒。 溫涼對著電話那頭的司南成說:“那你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間?!?/br> 說完,溫涼掛斷電話,轉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剛進洗手間,她就撥通了祁夜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男人的聲音:“費麗斯傳統(tǒng)牛排一份,謝謝夫人?!?/br> “我有種強烈的直覺,你的夫人今天中午不會陪你吃飯了。”溫涼說。 祁夜默不作聲,等著下文。 溫涼說:“司南成說想見溫莎一面,我可能會陪他去一趟醫(yī)院。他現(xiàn)在就停在你們公司樓下,黑色的寶馬,車牌號尾數(shù)是23?!?/br> “嗯,路上注意安全?!逼钜箾]問為什么,卻在掛斷電話之后,扭頭對著薄榮吩咐:“黑色寶馬,車牌號尾數(shù)23,讓人跟上去,注意少夫人安全。” 其實溫涼給祁夜打這通電話的原因,也在于祁夜的這個目的。 歸根究底,現(xiàn)在的她,不信任司南成。她覺得司南成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年少時印象中的那個司南成,感覺他更加成熟,也更加豐富,更加讓人琢磨不透。 在和祁夜通話結束后,溫涼出了餐廳。卻發(fā)現(xiàn)停在對面的那輛黑色寶馬,現(xiàn)在已經停在了餐廳門口。 她上前,正欲伸手敲窗門,然而副駕駛的人就已經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 給她開門的人,是lisa。就是昨天晚上在酒店見到過的那個女人。 溫涼坐進了后座,笑著對lisa點頭示意,道了一句:“謝謝?!?/br> 車子緩緩地啟動,開了出去,駛入車河。 車廂里很沉默,只有一手鋼琴曲緩緩地流動在車廂的空氣里,很平靜。司南成沒有率先開口,溫涼也沒有主動。 直到車子停在了前面路口的紅綠燈,司機才終于忍不住,無辜的回頭:“請問溫小姐,是哪家醫(yī)院?” “中心醫(yī)院?!睖貨鲩_口。 打破了安靜中略顯尷尬的氣氛,旁邊突然傳來司南成溫和的聲音:“暖暖這是不信任我了。” “?。渴裁??”溫涼回眸看著司南成的目光,有些迷茫,并不太懂司南成這話是什么意思。 司南成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窮追不舍的車,沒有挑明。反而是扭頭看著溫涼問:“憑你的直覺,你覺得我會傷害你嗎?” 溫涼覺得這句話很危險,但在深思熟慮之后,她毫不畏首畏尾的回:“一個人若是要傷害另一個人,總歸是要有理由的。如果南成哥一定要傷害我,那我也希望您能先告訴我理由。” “我不會傷害你?!彼V定的說。 愣了愣,溫涼笑:“我也不會傷害你?!?/br> 聰明的女人,用一個類似開玩笑的話,將這句話給搪塞了過去,然后,她轉移話題:“南成哥,感覺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年輕還是一樣的年輕,就是感覺,有些不一樣了?!?/br> “人多活一天,思想都會有所變化。更何況,我沒這么多年沒見了?!彼灸铣善届o的說。 溫涼點點頭:“據(jù)說南成哥事業(yè)有成,那這些年,都只顧著拼事業(yè)了嗎?” “創(chuàng)業(yè)不容易。”他用五個字總結,然后又補充一句:“你呢,這些年,過得如何?” 溫涼想了想,用了四個字:“一言難盡?!?/br> 這一路上,兩個人一直在聊天,可是卻感覺很疏遠,并不像是許久不見的故人。溫涼不再是那個毛毛躁躁成天想著用蓋世武功征服世界的小丫頭,他也不再是那個會親昵的摸著她的腦袋,教她懂事聽話的大哥哥。 等到兩人之間聊的話題不再那么片面和淺顯的時候,溫涼才看著司南成提起:“南成哥的律所,為什么要取名js呢?是有什么特殊寓意嗎?” 她想旁敲側擊的驗證,到底沐序的朋友ivy所說的,司南成曾經有個名叫jessica的女友,是否屬實。 可在溫涼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沒想到司南成非但沒有回答,反而還突然之間轉身,目光有些直接的看著她,就像是在靜靜地打量。 溫涼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緩緩地垂下頭去,沒有再問。 司南成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暖暖,你和莎莎挺像的?!?/br> “哪里像了?”溫涼隨口說:“她溫婉可人,善解人意,對自己喜歡的事情堅持不懈,從不輕言放棄,總為周圍的人著想。我卻不及她半分善良,我從小到大唯一堅持不懈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追著祁夜跑這件事了?!?/br> “像?!彼V定的說:“你們姐妹倆對事件刨根問底的態(tài)度,簡直一模一樣?!?/br> 繞了這么大個圈子,溫涼知道了,司南成是在警告她,不要刨根問底。 此時此刻接到警告的溫涼,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都該沉默閉嘴了??蓽貨鍪菧貨?,從小就有獨特處事方法的溫涼。 所以在司南成說過這句話之后,她還能理直氣壯地抬起頭,笑著,不顯山,不露水的說:“看來刨根問底的人不一定有好下場,我姐就是個例子,南成哥你覺得呢?” 司南成沒回溫涼這個問題,而是伸手輕輕地抬了一下金絲框眼鏡,勾起唇角,笑著說:“暖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