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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可無的人。 原來一個生命的消失,也不過是轉(zhuǎn)眼的事情,所以真正能分開真愛的人,是死亡。孫可深愛著的司雨翔死了,所以她來找自己報仇,最后卻搭上了她的這一生。 這一刻,溫涼似乎明白了,這樣雋永的故事。所以那些還有資格活著相愛的人,是不是該加倍幸福。? 她抱著祁夜的腰,一直抱著,很緊,很用力。 “餓了嗎?”頭頂傳來男人溫柔好聽的聲音。 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她點點頭。 他輕輕的幫她擦了擦眼睛,牽著她的手,朝著醫(yī)院門口走去。 祁夜兜里的手機(jī)震動起來,他看著高管家的來電顯示,皺著眉頭,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高管家有些凝重的聲音。 第255章 子承父業(yè) “少爺,老夫人回來了?!彪娫捘穷^,聽得出來,高管家的聲音是刻意壓低了的。 祁夜拿著手機(jī)的手,微微緊了緊,皺著眉頭,問:“人到哪兒了?” “估計還有二十分鐘就到機(jī)場了。”高管家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說:“是少爺過去接,還是我這邊……” “不用了,我過去吧。”祁夜掛斷電話,把車鑰匙拿了出來。 溫涼跟在祁夜身后:“怎么了?” “奶奶回來了。”祁夜說。 寧清茹…… 當(dāng)初在溫莎的設(shè)計下,祁夜被下了藥,第二天早上溫涼和祁夜在酒店醒來的時候,被一群人捉j(luò)ian在床,其中就有祁老夫人,寧清茹女士。 寧清茹只生了一個兒子,就是祁夜和祁明的父親,祁山。聽說祁山和寧清茹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融洽,而歸根究底的原因就在于祁山要娶的女人喬華蘭,讓寧清茹十分不滿意。 而因為祁山堅持要娶喬華蘭這件事情,寧清茹和祁山之間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后來祁山為了娶喬華蘭,和寧清茹幾乎鬧到斷絕母子關(guān)系的地步。 而眾所周知,最終祁家因為喬華蘭,家破人亡。喬華蘭精神病犯了,親手殺死了祁山,若不是祁明當(dāng)時回家及時,恐怕祁夜也不在人世了。 寧清茹一直不待見喬華蘭,但祁夜和祁明畢竟是祁山親生的。所以在她唯一的兒子死后,他對自己的兩個孫子產(chǎn)生了很復(fù)雜的情緒。 其實溫涼當(dāng)初之所以能夠嫁進(jìn)祁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溫莎提前部署好了一切,威脅寧清茹,如果不讓祁夜娶溫涼的話,就讓祁夜身敗名裂。 所以最后寧清茹才答應(yīng)溫涼進(jìn)了祁家,溫涼和祁夜領(lǐng)證的當(dāng)天晚上,寧清茹就飛往了加拿大,后來傳來寧清茹的丈夫在加拿大去世的消息,至此之后,寧清茹就一直長居加拿大。 所以確切來說,溫涼和寧清茹之間,總共見過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溫涼第一次見到寧清茹的時候,是祁夜父母舉行葬禮那天。第二次就是捉j(luò)ian在床那次。第三次見到她,是去參加她的丈夫的葬禮。而最后一次見到老夫人,則是祁明飛機(jī)失事后舉行的葬禮。 所以一共見了她四次,三次都是在舉行葬禮。 雖然溫涼對老夫人算不上了解,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寧清茹不喜歡她。 祁夜似乎不打算讓溫涼和他一起到機(jī)場接機(jī),但此時此刻更不放心溫涼一個人回去。 就在他準(zhǔn)備回頭拜托夜卿的時候,溫涼卻拉住他的手,說:“我跟你一起吧!” 祁夜:“接機(jī)?” 溫涼點頭:“和家里的老人和平生活,這不是成為祁太太的必修課嗎?” “我們家的老人……應(yīng)該不會太和平。”他摩挲著她手心里細(xì)嫩的皮膚。 她聳了聳肩,笑:“盡量不雞飛狗跳。” …… 二十分鐘后,蜀城國際機(jī)場。 溫涼和祁夜站在vip通道里,十指緊扣的等候著。 幾分鐘后,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從vip通道走出來,畢恭畢敬的對著祁夜和溫涼的方向彎腰致意:“少爺,少夫人?!?/br> 鐘以良身后,跟著的正是祁家老太太,寧清茹。 雖然已是七十幾歲的年紀(jì),卻保養(yǎng)得極好,花白的頭發(fā),并沒有刻意的漂染,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不是滄桑,而是優(yōu)雅。她一身黑色的裙裝,套著白色的羊絨披肩,手里提著一個深藍(lán)色的手提包,白色的珍珠耳環(huán)簡單的點綴著。 她看著站在外面十指緊扣的祁夜和溫涼,將包遞了過去。祁夜伸手去接,寧清茹卻將包包遞到了溫涼面前。 溫涼笑著接過。 “奶奶這是想我了?”祁夜上前給寧清茹一個擁抱。 溫涼面帶微笑的對著寧清茹喚了一句:“奶奶?!?/br> “叫我老夫人。”寧清茹聲音冷如冰。 正在溫涼尷尬的時候,祁夜單手摟住溫涼的肩,笑著對寧清茹說:“老夫人,車在外面候著呢!回家敘舊吧?” 男人用著略帶撒嬌的調(diào)侃語氣,叫了寧清茹一句‘老夫人’,聰明的表明了自己對溫涼的態(tài)度。 寧清茹眼底蓄著不悅,丟下四個字:“子承父業(yè)!” 鐘以良護(hù)送著寧清茹走出了機(jī)場,溫涼小聲的踮起腳尖在祁夜耳邊問:“奶奶什么意思?” “我爸為了我媽和她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你說子承父業(yè)是什么意思?”雖然這話聽起來很嚴(yán)肅,也很嚴(yán)重,但祁夜卻是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然后拉著她往外走。 一點也沒有出乎意料,寧清茹并沒有上祁夜和溫涼的車,而是打車回了金南豪苑。 一直沉默的坐在副駕駛的溫涼,突然在快到家的時候扭頭認(rèn)真的對溫涼說:“我不會讓你為了我和奶奶斷絕祖孫關(guān)系的!” 祁夜笑了。 車子平穩(wěn)的駛?cè)虢鹉虾涝?,寧清茹在鐘以良的攙扶下下了車。巧姨出門前來迎接。房子里開著暖氣,寧清茹脫下了披肩。 巧姨伸手上去接,可寧清茹卻順手遞給了溫涼,然后十分優(yōu)雅的說了一句:“辛苦。” 溫涼陪著笑:“不辛苦?!?/br> “老婆,去找高管家拿手機(jī)。”祁夜把溫涼支開,溫涼倒也配合,轉(zhuǎn)身去找高管家。 巧姨幫著添了茶,祁夜拉著寧清茹在沙發(fā)上坐下。 寧清茹端著茶杯,優(yōu)雅的撫著茶杯蓋子,動作優(yōu)雅而輕柔。 “奶奶,那是你孫媳婦,是為你生下了小曾孫的女人,也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女人?!?/br> “我不認(rèn)識她么?還要你來介紹?”寧清茹喝了一口清茶,扭頭夸巧姨:“小文,你這茶藝是倒退了?!?/br> 巧姨尷尬的笑笑,不做聲,知道老夫人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為了和寧清茹對視,祁夜干脆蹲在寧清茹面前,和她四目相對的說:“奶奶……” “你不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