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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略帶期待的看著莫奶奶,原本以為這時她聽到這里,至少會讓自己說明一下身份之類的,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莫奶奶竟然直接說:“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姑娘怕是找錯人了?!?/br> “不好意思莫奶奶,我能冒昧的問您一句……” “是祁先生和祁太太吧?”莫奶奶突然開口對著溫涼和祁夜的方向問。 溫涼有些詫異的對著莫奶奶點了點頭,然后才意識到老人家實際上看不到自己的這個動作,于是又趕緊開口應(yīng)了一句:“是……是的?!?/br> “我聽未安提起過你們?!蹦棠陶f:“我們家未安以前的師傅的確是那個治療植物人的教授,但我們未安已經(jīng)不做醫(yī)生很多年了,想必也幫不上祁太太的jiejie。這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要是能幫你們,我們家未安肯定是不會推辭的。我老人家年紀(jì)大了,就想安安靜靜的度個晚年,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我這一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折騰?!?/br> 說完,莫奶奶喚了一句:“李嫂,扶我進(jìn)去休息?!?/br> 李嫂趕緊上前攙扶著莫奶奶,莫未安也站起身來。 莫奶奶站起身來,左手插在兜里,拒絕的態(tài)度很是強(qiáng)硬,溫涼皺著眉頭,動作有些僵硬。若是一開始知道莫未安在家,他們必然是不會直接來造訪莫奶奶的。而正因為莫未安不在,所以才準(zhǔn)備以莫未安朋友的身份過來,也當(dāng)是看望一下老人家。 老人已經(jīng)在李嫂的攙扶下進(jìn)了屋。祁夜將自己提來的營養(yǎng)品放在了客廳的大玻璃茶幾上。 “出去聊?”祁夜目光深邃的看向莫未安。 莫未安盯著祁夜,未曾開口。 “那就在這兒聊吧!”祁夜對著莫未安問:“角色扮演好玩嗎?” “我也看過祁先生哥哥生前的照片,我說句冒犯的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哥在多年前就因為飛機(jī)失事而去世了。當(dāng)然祁先生把我當(dāng)做你的親哥哥這種行為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是同生,因為我長得和你哥哥有幾分相似,所以你把你對你哥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但祁先生,這件事情如果牽涉到家人的份上,您可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br> 莫未安蕭冷的聲音在整個客廳里響起。 “莫先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存在嗎?”祁夜問莫未安,兩人之間的眼神在空氣中交涉,彼此的目光都毫不退讓。 溫涼深深的吸一口氣,并沒有參與兩人之間的話題。 在彼此之間對視,沉默了很久之后,莫未安勾起唇角,輕諷一笑:“莫非祁先生還懷疑我是你哥哥的雙胞胎嗎?” “聽莫先生這么一說,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祁夜隨意的聳聳肩。 溫涼佩服莫未安的腦洞,也佩服祁夜胡扯配合的能力。 莫未安似乎對于這樣的糾纏并不怎么耐煩,所以直接問祁夜:“所以是不是如果我能證明我和祁先生之間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祁先生就可以高抬貴手還我一個清凈?” “證明?”祁夜挑眉,等著莫未安接下來的話。 可莫未安接下來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的行動。他轉(zhuǎn)身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指甲刀,然后當(dāng)著祁夜的溫涼的面前,利落的剪下自己的指甲,隨后拿過一張白色的紙巾包裹起來,拍到祁夜的胸膛上。 “我想我自己去做親子鑒定祁總也不會相信吧?既然如此,那就拿著這東西立刻離開我的家!” 溫涼有些錯愕的看著莫未安的手臂,莫奶奶卻在此時被李嫂攙扶著走了出來,對著空氣說道:“未安啊,你把你爺爺送給我的拐棍放哪兒去了?你快給我找出來。” “不是放在衣柜里了嗎?”莫未安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奶奶的方向走過去,同事對著李嫂吩咐了兩個字:“送客!” 與其說是被送出來的,不如說是被直接趕出來的。 溫涼和祁夜就站在別墅門口。 “指甲呢?”溫涼抬眸期待的看著祁夜。 祁夜將莫未安的指甲掏出來,遞給溫涼。 溫涼接到后,握在掌心里,確定那真的是指甲之后,才皺著眉,表情有些難過的看著祁夜,輕聲問他:“難道……莫未安真的不是祁大哥嗎?” 否則,怎么可能真的這么爽快的讓他們?nèi)プ鲇H子鑒定? 祁夜陷入沉思,似乎并沒有聽到這個問題。 溫涼小聲的說:“我先放好,等回去交給沐四再看吧……” “不用了,結(jié)果一定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祁夜看著身后的別墅,意味深長的回。 ** 別墅里。 莫未安上前去將放在床頭的拐杖遞到了莫奶奶的手中。 “剛剛那孩子就是你常提起的小夜了吧?”莫奶奶輕輕地拍著莫未安的手,慈祥的說。 “嗯?!?/br> “你放心,是你幫我們家未安報了仇,奶奶雖然年紀(jì)大了,但還沒老糊涂,奶奶知道怎么做。”老人的聲音聽起來沙啞又蒼老。 雖然知道奶奶看不到,但是莫未安卻對著奶奶欣慰的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給了奶奶一個擁抱,抱著奶奶,像是抱著自己的親人那樣,很依賴的說:“謝謝奶奶?!?/br> 莫奶奶輕輕地拍著莫未安的后背,語重心長的說:“孩子啊,這人只要是說了一個謊,想要謊言不被識破,就必須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掩蓋。奶奶知道你說謊一定有你說謊的原因,但奶奶還是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像你這么善良的孩子,老天爺怎么舍得狠下心來折磨啊……” 善良嗎? 他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失去善良的資格了…… 送完溫涼和祁夜的李嫂回來了,莫未安對著李嫂說:“去幫我收拾一下房間,我可能要在這邊住兩天了?!?/br> 說完,他掏出手機(jī)去后面的陽臺打電話。電話那頭迅速傳來布魯斯南畢恭畢敬的聲音:“莫總?” “我讓你準(zhǔn)備的事,延幾天,等我回去再親自動手?!?/br> “莫總,請您容我多說一句,就算是要從司南成手中搶人,讓我們?nèi)プ鼍秃昧耍辉搫恿虽b而走險的這個念頭,要玩一被……” “照我說的去做!”這話不是商量,是命令。 電話這頭的布魯斯南掛了電話,無奈的嘆一口氣。 哎,他這命都是莫總救回來的,還能說什么呢? 掛斷電話的莫未安,低頭看著自己大拇指上嫁接的人工指甲,那是從布魯斯南的指甲上剪下來,再用指甲膠嫁接在他的大拇指上的。 所以,即便是他們拿了那指甲去做親子鑒定,也絕不可能出現(xiàn)他們所期待的結(jié)果。 想到這里,莫未安的目光,深沉了不少。 別墅的正大門口,雖然祁夜已經(jīng)準(zhǔn)確的分析過,這個指甲即便是檢查,出來的結(jié)果也絕不可能有血緣關(guān)系,但溫涼歸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