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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結(jié)婚,那么衛(wèi)先生的所有財產(chǎn),都歸蘇小姐所有。等蘇小姐在上面簽字后,可以一起去做個公正。” 那一刻,蘇家二老只覺得……這孩子瘋了?。?/br> 此刻,衛(wèi)君流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蘇小米,唇角勾起溫暖的笑容,對著她說:“我跟爸媽說了,一會兒晚上帶你回家吃飯。順便……給你一個驚喜?!?/br> 蘇小米咧開唇角尷尬的傻笑:“驚喜?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摸過自己的手機:“我還是……打個電話問涼涼到家沒吧……” 第289章 怕懷上你的孩子 蘇小米沒打通溫涼的電話,剛撥通她的電話,就聽到一個冰冷的機械聲提醒著她:“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電話那頭,溫涼剛撥通夜卿的電話。 不到萬不得已,溫涼都不會撥夜卿電話的。只是昨晚她就這樣跟二哥走了,溫涼著實放不下心來。 好在電話那頭的夜卿很快的就按下了接聽鍵。 “我還活著。”夜卿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溫涼站在紅綠燈路口,松了口氣:“我就是問問明年要不要給你燒錢過去……” 夜卿撿起地上的內(nèi)衣,套在身上,冷著聲音回:“改天要燒的時候我給你托夢?!?/br> 溫涼剛要開口,躺在夜卿身旁的男人,就睜開了眼睛。 于是夜卿還來不及開口,就聽到夜卿說:“忙,先掛了?!?/br> 然后,電話就這樣干脆的被掛斷了。 溫涼看了一眼自己被掛斷的電話,哭笑不得。 “去哪兒?”黑修斯的聲音帶著剛醒來的慵懶,以及性感的嘶啞。 正在穿內(nèi)衣的女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內(nèi)衣扣子已經(jīng)在昨晚壽終正寢了。而自己的衣服……此刻正為一片狼藉的臥室是增添了一份狂野的感覺。確切來說,那已經(jīng)不能算是衣服了,那是布! 她順手撈起他寬大的襯衣,剛套在頭頂,還來不及穿進去。 就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力道,將自己壓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熟悉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壓在她的身上。顯然他算好了如何控制她的點,所以才導致她現(xiàn)在保持著這個姿勢,根本動彈不得。 而她的雙眼此時此刻正被那件黑色的襯衣蒙著,什么都看不見。 頭頂又傳來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你還沒回答我,去哪兒?” “我一會兒做個行程表,讓付譽親自念給你聽怎么樣?我把我吃飯上廁所的時間都精確到秒數(shù),你覺得呢?”知道自己不是他對手,夜卿此刻就連反抗的舉動都沒有,就這樣認輸?shù)淖屗滂糁?/br> 昨晚的事情,夜卿此時此刻就像從自己的腦海里把記憶刪除了,刪除得干干凈凈最好! 此刻的她,就像是帶著刺的玫瑰。 妖艷,迷人。 卻渾身是刺! “你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就不用做行程表了?!彼f。 “是嗎?這意思反過來說,是不是我做一輩子行程表,就不用再見到你了?”她紅唇妖冶的勾起:“我樂意之至!” “你是要逼著我睡你二十四小時給你長點記性?”他性感迷人的聲音,帶著威脅,若是常人聽了,怕是之會覺得心悸。 而剛好,躺在他身下的,并非常人。 此刻,夜卿唇角勾起的笑容更深,輕咬了一下下唇,說:“行??!這些年在給國安局當臥底,伺候了不少上流社會的下流蛀蟲,套路我都懂!” 這一句話厲害了! 既說明了自己經(jīng)驗豐富,用來刺激黑修斯,還不忘諷刺他是上流社會的下流蛀蟲…… 男人的大手掐著她的腰,唇角笑容更甚:“看來你口中的伺候,僅限于對著上流社會的下流蛀蟲耍耍嘴皮子?!?/br> 可不是耍嘴皮子的么!昨晚要不是和他耍嘴皮子,她就不會上他的床! 昨天晚上。 她本來沒想過要上他的車,而是站在車邊問他:“你現(xiàn)在還負責半夜擅闖民宅了嗎?” “你看我像是半途而廢的人嗎?”這男人就像是隱匿在黑夜中的豹子,潛伏在暗色中,隨時隨地準備將她碎尸萬段的樣子,順便語氣陰冷的對著她說了兩個字:“上車!” 他都已經(jīng)幫著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她有把握,如果自己此時此刻不上車的話,他肯定有數(shù)種方式讓自己上車。所以……她最后妥協(xié)的上了車,坐進副駕駛,系上安全帶。 然后,他將車開回了別墅,直接拉著她的手,進了他的房間。一路都沒給她機會反抗。 “然后呢?你今晚打算和我徹夜長談你那虛偽的‘我愛你’這三個字是不是?”她也不知是哪兒來的脾氣,站起身來沖著他就說:“兩個不懂什么是愛的人,站在這里談?wù)撚嘘P(guān)愛情的事,你不覺得可笑嗎?” “那你喜歡小女生一樣的驚喜嗎?蠟燭?鮮花?”他問:“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博人眼球的單膝跪地告白儀式?” “謝謝你的愛,我也愛你??梢詥??”她很少笑得如此溫柔,夢幻的笑容,就像是奇幻城堡里住著的,高貴優(yōu)雅的公主。 “小卿,你想我怎樣?”這是他有史以來,最溫柔,最妥協(xié)的語氣。 就好像她是他捧在掌心里的愛人,他正竭盡全力的哄她開心,可最后無計可施。 “你繼續(xù)你那孤單又燦爛的人生,別說愛我這種不切實際的傻話。你黑修斯是沒有愛的,你眼中的利益,永遠凌駕在你的愛情之上。你有欲望,沒有愛情。” “如果是這樣,那你倒是和我的欲望契合得很完美。” “哦!那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人是會變的,大概和你契合的那個女人,是天真無邪的傻丫頭。很顯然現(xiàn)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比那時候心思深沉多了?!彼Z氣輕蔑的說。 沒想到他卻開口,說:“多年前契合,那是因為試過。多年后契不契合,又沒試過,你怎么知道?” “所以,你今天晚上大費周章的對著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就是想試試?”說道這里,她也不知是哪兒來的脾氣,像是積怨已久似的,忽然之間爆發(fā)出來。 三兩下的脫了外套就砸在沙發(fā)上,沖著他說:“你早說,我隨時陪你試,何必大費周章!” 夜卿幾乎是不會生氣的,但真正氣起來的時候,理智幾乎所剩無幾。 她怒意盎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抓過男人的領(lǐng)帶,將他丟在床上:“黑修斯我忍你很久了!” 她一條腿橫跨在男人身上,朝著男人的腿坐了下去,抓住他的襯衣衣領(lǐng)說:“是,我是你從黑子明那里要回來的玩具。所以你他媽心血來潮的時候就玩我,心情不好就將我丟在一旁好幾年不聞不問。我的責任,我活著的義務(wù),就是安分守己的逗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