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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醒悟過來。 他終于松開她,手掌心卻像是烙鐵一樣貼在她的腰上,防止她摔倒。身下好像有了剛勾起來的動靜。男人磁著嗓子提醒她:“剛剛是我想鬧,現(xiàn)在想鬧的……不是我,你要說和它說?!?/br> 男人突然收了腿,溫涼的雙腿哪有她那么長!剛剛還能將雙腳落地的女人,這會兒只能隨著男人這個動作,而將雙腳都晃在了空中,整個身子的力量的壓在男人的腿上。 這動作讓整個辦公室的曖昧瞬間升溫。 溫涼的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看著他:“祁總,需要我提醒你……你辦公室忘了鎖門么?” 因為剛剛的纏綿,小女人的唇瓣現(xiàn)在正泛著精致的紅色,像是要滴出血來。雪白的臉蛋上也透著一層薄薄的粉色,粉嘟嘟的,煞是好看。 男人挑起眉毛,粗糲的大拇指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襯衣:“夫人的意思是,鎖了門就可以為所欲為?” “大白天的你還想怎么為所欲為?”她抓住男人造次的大拇指:“松手?!?/br> “不松。” “松手!”她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問:“你三歲嗎?祁三歲?” “十個三歲。”男人認真的想了想,回。 溫涼突然揚起唇角:“那以后就叫你祁十三吧!” “……”男人委屈的看著她:“就不能叫老公嗎?” “你松開我我就叫你老公。”她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一副誘哄他松手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男人突然托著她的臀,然后直接站了起來,一邊朝著休息室走去,一邊危險的瞇著眼睛對她說:“既然這樣,那一會兒叫祁十三的時候,大聲點~” 說完,一腳踹開房門…… 第295章 打開天窗說亮話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饜足的小女人,從被子里露出半截光溜溜的手臂,整個人裹了大半床被子,抱著枕頭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臉累極了的模樣。 祁夜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幫著小女人蓋好被子,這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剛好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祁夜低沉著聲音應了一句:“進來?!?/br> 薄榮將一本相冊遞給祁夜:“無花鎮(zhèn)洗出來的照片?!?/br> 祁夜接過,吩咐:“訂兩份下午茶。” 他翻開那個厚重的相冊,里面多是薄榮帶著祁知非在無花鎮(zhèn)游玩的照片,小家伙在花海里嬉笑打鬧的照片都很齊全。最后還有兩張單獨洗出來的,溫涼置身花海中,笑容燦爛的照片,剛好是放在錢夾里的大小。 他將錢包拿出來,把那張溫涼幼兒時期的照片取下來,裝進了相冊里,然后又把最新的剛剛拍攝的照片,裝進錢夾。 看著錢夾里,女人燦爛的笑容,祁夜唇角溫柔的勾起,落下一個吻,揣進兜里。 手機鈴聲傳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皺著眉,按下了接聽鍵。 溫涼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就知道不該上了他的當,早知道老老實實叫聲‘老公’多好…… 她從衣柜里拿了一套裙子換上,小心翼翼的推開休息室的大門,直到確認外面的辦公室沒有其他人交談聲之后,她這才畏畏縮縮的走出來。 祁夜坐在辦公桌前,聽到女人窸窸窣窣的聲音,唇角彎起:“醒了?” “拖您的福?!睖貨鲎叩狡钜箤γ娴纳嘲l(fā)上坐下,問他:“你看到我手機了么?” 祁夜指著茶幾上的紙杯蛋糕:“餓了么?” 一個完全無法抵抗的美食,溫涼瞬間忘了自己手機這回事,愉快的跑到茶幾上,拿起勺子端起蛋糕,滿足的吃了一口,這才跑到祁夜對面坐下,一邊吃一邊問他:“忙嗎?” “怎么?”男人放下手中的鋼筆,抬頭看著小女人。 見她有些猶豫的開口,說:“你覺得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來看,司南成對我姐……” 問到這里,溫涼又突然搖搖頭,自我否認的說:“算了,不問這個了,你覺得我是在電話上和司南成溝通比較好,還是直接約他見面呢?” “老婆……”他突然一臉做錯了事情求原諒一樣的表情看著她。 溫涼停下嘴里咀嚼的動作,不解的抬眸看著她:“怎么了?” “司南成剛剛給我打電話了。”他說。 “……”溫涼并沒有覺得他的這個行為舉動有什么不妥,之前說要自己解決,那是不想給他添麻煩罷了。當他說出這話之后,她便放下手中的杯子蛋糕,皺著眉頭看著他問:“然后呢?他答應了嗎?” “我沒問他是否愿意配合溫莎進行治療?!?/br> “……”溫涼整個期待瞬間平和下來,拿過勺子繼續(xù),一邊吃蛋糕一邊說:“那你們是聊了工作上的事情?” “我問了你好奇的那個問題?!?/br> 溫涼險些沒被蛋糕噎住,一雙澄澈的眼睛透亮的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他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因為剛剛的對話,他錄音了。 司南成開口的第一句就是直奔主題的說:“我聽說了,關于莎莎治療的事,能配合的,我盡力配合?!?/br> “聽誰說的?”祁夜很確定,溫涼還沒給司南成打電話,而司南成才綁架過fred教授的女兒,fred也不會主動和司南成聯(lián)系,秦剛更是不可能聯(lián)系司南成。所以…… “有時候刨根問底未必好?!彼灸铣梢矝]有要威脅祁夜的意思,就好像只是很稀疏平常的一個來自內心的提醒而已。 祁夜對司南成說:“即便不刨根問底,有該問清楚的事情,還是應該問清楚吧?” “綁架伊莉莎?”司南成似乎都已經(jīng)料到祁夜要問的是這個問題了。 電話那頭的司南成似乎深吸了一口氣,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語氣很嚴肅的,不答,反問:“祁總有做過那種明知道是錯的,卻還是固執(zhí)己見的事情嗎?” “所以?”祁夜反問。 明知道是錯的,卻依舊固執(zhí)己見的事情,他當初就因為做了這樣的事情,而險些失去了溫涼,他又怎么會不知道。 司南成笑著說:“有些事,你明知是錯的,還是做了。因為你怕她生命受到威脅,后來她傷得最深的,卻是心。所以,你幡然醒悟。想要護她一世周全,不是避免戰(zhàn)爭,而是在每一場戰(zhàn)爭中取得勝利?!?/br> 說完這句話,他沉默了很久之后,才開口,道:“所以,你才會再次回到暖暖身邊,為她而戰(zhàn)。所以,我也是一樣?!?/br> 錄音,到這里戛然而止。 溫涼聽了,卻沉默了。司南成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他曾經(jīng)也做了和祁夜一樣的事情,也表達了他對溫莎的愛,是這樣么? 而且,他還刻意的用祁夜和她之間的經(jīng)過,來做類比。 那只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