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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正準備睡午覺。而她就站在他面前,對坐在床上的他說:“你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br> 當時黑修斯蓋被子的動作都遲緩了好幾秒,然后才抬起頭看著夜卿問:“談什么?” “感情問題?!币骨湔f。 然后黑修斯的電話響了。他按了靜音,沒理會。 沒過一會兒,夜卿的手機又響了,她剛掏出來,準備接聽??墒沁€沒看到來電顯示究竟是誰,就被黑修斯伸手直接將她的手機奪過去,按下了掛斷鍵。 然后,兩人之間一直保持沉默,黑修斯坐在床上等著夜卿開口,夜卿醞釀了好一陣,最后從兜里掏出一瓶藥丸,‘啪’的一聲,放在床頭柜上。 這是當時她丟在藥房門口垃圾桶里的藥,可后來不知怎么的,在將溫涼送到森普集團之后,她再次路過那個地方,又鬼使神差的將瓶子給撿了回來。 黑修斯伸手去拿那藥瓶,夜卿問:“你知道里面裝著什么吧?” “會讓你主動來找我的東西。”男人輕輕地拿著那藥瓶,一臉意味深長。 所以,實際上這的確是他做的好事兒,而他也知道自己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里面放著的是維生素,不是避孕藥,而他就是為了讓她能有借口理直氣壯的來找他。也側(cè)面說明,他是算準了自己不相信他,會將這藥拿去做鑒定。 “以后別做這么缺德的事情了,不符合你身份?!边@件事情她決定跳過。 她聽了溫涼的建議,要和黑修斯好好談一談,可是當自己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卻忘了自己到底要說什么,一開始在門口打好的腹稿,此時此刻卻全都忘了。 明明有那么多問題要問他,明明隱藏了那么多年的疑惑,可當他真正坐在自己對面等待著自己開口的時候,夜卿卻一個問題都不記得了。 “算了。”最終,她拿起那個瓶子,轉(zhuǎn)身要走,終究還是覺得這樣坐下來好好談心的方式不適合她。 黑修斯伸手,一把將她拉回去。 夜卿轉(zhuǎn)過身子,直接撲在了男人的身上。他伸手,圈住女人的腰:“小卿,在我這里,不能半途而廢?!?/br> 男人成熟的嗓音,聽起來很入耳。忽然想起上次沐序說過的話,選了二黑,你才能做無憂無慮的公主。不選二黑,你只能做自立自強的女王。誰不希望被別人像公主似的捧在掌心里? 其實沐序這話是沒錯的,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夜卿總覺得自己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只有在黑修斯面前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也是需要人保護的。 所以每當他用那種成熟的,寵溺的,任由她胡作非為的語氣對著她說話的時候,她就越是不知所措。 “說吧,想談什么?”他這是洗耳恭聽的架勢。 但夜卿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 “顧輕輕,為什么是你meimei?”她伸手去掰男人的手指,可他卻將她扣在自己懷里,扣得很緊。 “顧輕輕是我親meimei?!?/br> “突然冒出來的?” “一直存在,我卻一直沒找到的?!彼f。 想了想,夜卿才終于想到自己想問什么,她開口問他:“那當年……我追到芬蘭見你,和你發(fā)生關系的第二天早上,你不辭而別……” “我去了挪威,為了找到我唯一的親人。那時我給你留了消息,讓你等我回來,等我對你負責。但黑子明要一個全心全意為他出生入死的人,不要一個會因為其他感情而導致任何阻礙的人……” 夜卿很了解黑子明,也知道當初自己是如何在黑子明的訓練下長大的。所以當黑修斯把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所以,我沒來得及看到的那條短信,是你親自撤回去的?”夜卿問。 黑修斯點頭:“那天半夜,我接到黑子明的任務,讓我去挪威辦事,即刻出發(fā)。剛好付譽查到關于我meimei的蛛絲馬跡,也是和挪威有關。黑子明當天是到芬蘭酒店我的房門門口來接我,我自然不敢叫醒你。遂跟著他一起去機場后,借由上洗手間的借口給你發(fā)了一條短信,然后和黑子明一起上了飛機。在赫爾辛基機場飛往奧斯陸機場的這段飛行旅程中,我想你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去確認那條短信?!?/br> 說到這里,黑修斯沉默了兩秒,才開口繼續(xù)說:“后來……黑子明到底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條信息?!?/br> 所以……后來她之所以沒看到那條短信,是因為黑子明不會要一個三心二意的黑子明,因而才干脆的將他們之間的愛情謀殺在萌芽的階段,所以那條短信,最終沒有到自己的眼里。 而自己,則一直以為,當初是他先放棄了她。 黑修斯在她的腦海里塑造的,則一直都是黑修斯為了其他的女人拋棄自己。這中間……全是誤會。 看著夜卿的表情緩和了些,黑修斯方才開口,低頭,有些溫柔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說:“我有一個很長的故事,故事里有我的身世,我的父母,以及為什么顧輕輕是我的meimei。小卿,你呢,做好聽的準備了嗎?” ** 寧和醫(yī)院。 溫涼突然接到秦剛的電話,說溫莎哭了…… 她和祁夜第一時間就開車到醫(yī)院。 站在溫莎的病房里,秦剛的表情也顯得有些高興,他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溫莎說:“fred教授的治療方法是可取的,司南成每天晚上都會過來陪著溫莎,常常是牽著她的手就趴在床邊就睡著了,雖然還是沒有把握溫莎會醒過來,但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說,至少她今天掉眼淚的這個行為來看,患者的潛意識還是有活動的,也就是說,周圍的人如果多和她溝通交流的話,是有效果的,她能夠聽到我們所有人的聲音。” 溫涼激動的撲在祁夜的懷里,因興奮而抓住男人的西裝外套。 男人安慰的手臂,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她。 秦剛笑著說:“我還要去找一趟fred教授,正常情況來說,估計一會兒司南成就會過來了,你們在這里陪溫莎說說話吧!” 說完,秦剛離開。 溫涼上前,抓住溫莎的手。她如干柴一般的手,讓溫涼握在掌心里都覺得心疼。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回頭對祁夜說:“今天simone就是為了莎莎捐款的事情才來包餐廳的,就是為了讓卿卿不要繼續(xù)調(diào)查這件事情。當初simone的那筆捐款我一分錢沒動,我們直接給他轉(zhuǎn)回去嗎?還是留下?” 溫涼話剛剛說完,都還沒來得及聽到祁夜的回答。 突然,司南成出現(xiàn)在門口,他眉頭輕輕地蹙著,問溫涼:“simone?” 司南成的這個表情太詭異了,溫涼不是沐序,原諒她一時之間分析不出來,于是只是懵懵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