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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吃醋了,剛剛是誰一副巴不得我背別人的架勢?” “誰一副巴不得你背別人的架勢了?我那是看你能不能經(jīng)得起誘惑!” “哦~”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隨后又討好的問:“那算經(jīng)得起誘惑嗎?表現(xiàn)怎么樣?” “就……嗯,六十分吧?!泵髦腥丝床坏阶约旱谋砬?,溫涼唇角蜿蜒起好看的弧度來。 男人得寸進尺的問:“獎勵呢?及格了是不是有獎勵?” “又不是一百分,哪來的獎勵。”將男人的脖子摟得更緊了幾分,女人說得理直氣壯的。 “我是參加考試了?一百分……”男人回頭,話未說完,小女人已經(jīng)湊過紅唇,在他回過頭來的側(cè)臉上,印下了一個大大的吻。 小女人眉眼彎彎的摟著他,笑得很甜。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滿藏愛意,趁著他發(fā)愣的時候,又偷襲的在他側(cè)臉淺淺一啄。 男人突然放下她,這讓溫涼猝不及防,站在上一步梯子的她,一張精致的小臉蛋無辜的望著站在梯子下的他,卻被他突然摟過腰,男人的力道讓她不得不踮起腳尖,雙手手肘都壓在男人的肩頭上。長長的頭發(fā)擋住了小半張臉,白皙瑩潤的手指輕輕的,剛剛將長發(fā)撫到耳后,她還來不及開口,突然被男人的手壓住了后腦勺。 四唇相接,她的呼吸里,只透著他一人獨特的氣味。 他一手摟著小女人的腰,一手輕壓著她的后腦勺,柔軟的唇,輾 轉(zhuǎn)廝 磨抽走她所有的呼吸。 情到濃時,男人托著她的臀,分開雙 腿將她從樓梯上抱了起來。 女人修長的腿,就盤在他的腰上,手臂后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著自己起身朝著臥室走去,因為剛剛的那個吻,小女人的臉蛋,此刻已經(jīng)紅了個透徹。 樓下…… “月小姐有什么吩咐嗎?”剛從寧清茹臥室過來的巧姨正好看到拄著拐杖的月嬋出現(xiàn)在門邊,于是乎開口問道。 月嬋聽了,笑著搖搖頭:“沒事,不放心暮白,暮白呢?” “和老夫人一起睡了,老夫人說今晚孩子就挨著他試試?!鼻梢陶f。 月嬋皺著眉頭:“暮白自小就跟著我一起睡,怕?lián)Q了人他睡不好,要不我還是過去看看吧!” 她說著,當真拄著拐杖朝著寧清茹的房間走去。 巧姨也不好攔著,畢竟月嬋也是為了孩子著想。 寧清茹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月嬋,先是皺了皺眉,這才笑著開口:“怎的還沒休息?” “不放心暮白,過來看看,寧奶奶,暮白打小就跟著我,我怕他不習(xí)慣……” “孩子都是這樣的,跟誰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黏著誰,你這些年來照顧孩子,肯定都沒睡個安穩(wěn)覺,你看暮白也沒哭,今晚就讓他挨著我,你也好生休息兩天。你放心,孩子要是哭鬧得厲害,奶奶一定通知你?!睂幥迦汶m然嘴上說著客套的話,一心一意都在為著月嬋著想。但是作為旁觀者的巧姨都不難聽出來,老夫人這是打算將孩子一步步的養(yǎng)成習(xí)慣,免得一直黏著月嬋小姐。 畢竟寧清茹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如果寧清茹再繼續(xù)堅持下去,反而顯得有些過了,所以盡管不放心暮白,但最終月嬋還是不得不回臥室:“寧奶奶,如果暮白晚上哭鬧什么的,您隨時把他送過來,好么?” “放心放心?!睂幥迦銓χ聥刃Φ煤吞@可親。 等到月嬋走之后,巧姨這才趕緊去鋪兒童床,祁暮白沒心思哭鬧,依舊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畫圈圈。 “少爺和少夫人怎么樣了?”寧清茹端著聲音問。 巧姨笑著說:“都進屋休息了。” 寧清茹聽了,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小文吶,你說我是不是做得過分了?” 巧姨蹙眉:“老夫人說的可是這幾日讓少夫人照顧月小姐這事兒?” 點點頭,寧清茹和巧姨好似拉著家常一般說:“當年你說老二要是和月蘭那孩子發(fā)生過關(guān)系倒也罷了,這兩人沒啥關(guān)系,嬋兒倒是習(xí)慣了,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br> 說到這里,寧清茹看了一眼祁暮白:“這孩子是咱們祁家的骨rou,當年老二為了保住這孩子和暖暖分開過。暮白遲早是要認祖歸宗的,嬋兒是我祁家的恩人不假,這些年來想必也沒少在這孩子身上下功夫。老大現(xiàn)在還不知道身在何處,暮白一旦接回來了,就只有暖暖和老二先照料著。把嬋兒和孩子一起接回來,就是為了讓暖暖老二先和孩子先熟悉熟悉。” 巧姨點點頭:“老夫人說得是?!?/br> “暖暖是老二的老婆,是祁家的女主人。祁家的女主人要大氣。她對嬋兒好,也免得到時嬋兒說出去落人把柄。這她是主人,嬋兒是客人,遲早要走的。你說是不是?” 巧姨附和了一句。 寧清茹說:“我這性子是急了些,說話語氣重了些,不過今晚這么一鬧也好,足以見得這二人夫妻感情好,別人拆不散。我們祁家早些年也對不起暖暖,知道她這些年過得不容易,不過你看那兩個混小子護著暖暖那勁兒,我這把老骨頭也沒啥不放心的。” 寧清茹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算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和我老一輩的想法不一樣了,我也管不了他們了?!?/br> 巧姨聽了老夫人東扯西拉的抱怨,也聽出了名堂,一直以為是老夫人刻意在刁難少夫人,可聽老夫人這意思,倒是為了少夫人在打算。 雖說是對少夫人不友善,甚至從外人看來,老夫人并不中意少夫人,甚至刻意刁難,但同時也讓外人看到,即便她這個長輩都不滿意這個孫媳婦,但是祁夜和祁知非卻愿意為了少夫人而頂撞老夫人,這也證明了少夫人和少爺情比金堅,外人破壞不來。 “對了,小文,我有個事兒交代你去做。”寧清茹的聲音打斷了巧姨的深思,她對著巧姨招了招手,示意巧姨靠近些。 巧姨立刻湊了過去。 …… 二樓。 溫涼被男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的時候,男人終是放過了她,但是那手…… “放哪兒呢!”她伸手扒拉了一下男人的手腕,已經(jīng)累到疲倦的小女人,壓根沒多大力氣,男人的手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的放在那里,哪能是她輕輕扒一下就能扒開的。 男人手指緊了緊,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個字:“胸?!?/br> “……”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還能理直氣壯的祁先生,簡直太不要臉了! 溫涼伸手扣住他的手:“松開,不然叫非禮了!” 別以為她忘記他這只手剛剛可是才摸過月嬋胸的。 別看月嬋年紀不大,這發(fā)育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溫涼覺得自己就算是隔著外衣都能看到她的波濤洶涌了。 想到這里,女人突然之間轉(zhuǎn)身面對面的看著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