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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月小姐是處處都生得漂亮,比起你jiejie還要姿色卓越幾分?!?/br> 所以,沐序這是在夸她? 月嬋表情淡然的說:“jiejie比我生得美艷許多,我哪里比得上jiejie。沐先生說笑了?!?/br> 否認之后,她才笑著抬頭問沐序:“沐先生和我jiejie很熟嗎?” “哦,不是,就是給你姐做過尸檢?!?/br> “……”月嬋臉上堆起來的笑意,瞬間僵住,整個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艱難的扯了扯唇角,堆砌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糾結表情來。 “哦,對了,你這娘家有點無情啊!”沐序隨手拿起紅酒架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淺酌了一口,像是不經(jīng)意的提起這事兒似的。 月嬋知道沐序指的是月蘭的身后事,在月蘭過世后,是祁夜幫月蘭舉辦了葬禮,也是祁夜埋葬了月蘭,這至始至終,月家真正的娘家人都沒出現(xiàn)過,包括月嬋和祁暮白。 月嬋愣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我娘家人性情薄涼,否則當年我和我姐就不會同是父母走散了?!?/br> 好一個性情薄涼! 沐序笑著,已有所指的回:“如此說來,你倒是你月家的一個例外了。非但沒有‘性情薄涼’,還幫著你姐照顧暮白多年。你和你姐算起來也是從小就走散的,怕是沒多少感情吧?” 聽沐先生這意思……像是在懷疑她和月蘭之間的感情似的。 月嬋面色嚴肅,語氣認真的對他說:“沐先生不了解我jiejie,也不是知道我的性情。我雖五歲和我姐走散時,還沒多大的記憶,但至少我是記得我有個jiejie的,自我九歲被我母親接回月家后,我便沒有一刻放棄過尋我jiejie的心思。暮白不僅是祁家的小曾孫,也是我月家的骨血。我照顧他,是我姐交代拜托我的事情,也是我責無旁貸的?!?/br> “哦!”沐序淡然的放下酒杯,唇角一勾,對著月嬋說:“月小姐說得對,我是不知你性情。聽月小姐剛剛這番話,我也的確感受出月小姐和你jiejie的姐妹情深,不然剛剛怎會激動得連你要做什么都忘了呢?” 沐序的目光放在月嬋的那本護照上,剛剛因為急于解釋自己和月蘭的姐妹情深,月嬋不小心將護照丟在了一旁,表情中不顯焦急,看起來顯然也忘了一會兒就要出發(fā)去英國找背叛自己的男友這件事。 月嬋的手僵硬在那里,并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去撿自己的護照。 沐序整了整袖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朝著月嬋身后的方向沖著溫涼以及幫溫涼提著行李箱的祁夜勾著唇角,淺淺一笑:“你們放心,月小姐似乎也沒那么喜歡那西蒙,應該不至于為了那西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我看你們這趟英國之行,就當度蜜月好了?!?/br>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從沐序的嘴里說出來,瞬間就變了味道。 祁夜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這空曠的客廳里,竟只有月嬋和沐序,也就是說,剛剛就是這二人在大廳里,也不知聊了什么。 但看沐序這胸有成竹的模樣,顯然像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似的。 溫涼說:“要當真不在意,小月就不會急著去英國了,是吧,小月?” 第349章 我們沒做過那種事情 就在溫涼將話題轉向月嬋的時候,寧清茹正好進門:“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嬋兒,你聽奶奶一句,不管你去英國和那西蒙發(fā)生什么事情,奶奶都是站在你這邊的?!?/br> “謝謝寧奶奶?!痹聥裙郧傻纳锨皳肀Я艘幌聦幥迦悖骸澳棠蹋悄喊住?/br> “你放心,暮白是我的小曾孫,我還能虐待他不成?你就放心去處理你的事,等你回來,保準小暮白白白胖胖的?!睂幥迦阈χ妥吡嗽聥葴貨鲆约捌钜?。 等到目送著幾人都離開之后,沐序這才實在是想不通的走上前去,小聲靠近寧清茹說:“奶奶啊,有個事兒我是真好奇!” “你說說,是什么事兒讓你如此好奇啊?”寧清茹一邊說著一邊朝樓上走去。 沐序就跟在寧清茹身后,小心開口:“我要是照實說了,您可別和我這小輩置氣。” “你說?!睂幥迦愦蠖鹊幕亍?/br> 醞釀了許久的沐四終于開口:“我說奶奶您是不是特別不滿意三嫂這個孫媳婦?” 照理說寧清茹要當真不滿意溫涼的話,當年寧奶奶就不會為了顧及溫涼的情緒,以至于月蘭生下小曾孫她都沒過去探望吧!可你要說寧奶奶滿意溫涼這個兒媳婦吧!那也不至于今天做出這決定來。 寧清茹倒是笑了:“你從何處看出我不滿意我這孫媳婦了?” “那您要當真滿意三嫂給你做孫媳婦兒,那您就是老糊涂了?您這不擺明了把老三朝著月嬋推嗎?這都幾歲的人了,還處理不了自己的感情問題?非得讓老三陪著是個什么理兒?”沐序是善于察言觀色,可是也察不出老太太這深似海的心思。 提及此,寧清茹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又嚴肅起來。 “小序啊,你想知道奶奶究竟為什么這么做?”寧清茹突然問。 這態(tài)度突變的寧清茹,讓沐序一下子就警覺起來,總覺得接下來寧清茹要告訴自己天大的秘密似的。 他后退了一步,戒備的看著寧老太太:“奶奶,您這表情和語氣讓我覺得壓力很大???我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寧清茹若有所思的看著沐序微微凝眉:“我還真有個事兒要你幫忙。” 沐序:“……” 他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么? 飛往英國的私人商務機上。 溫涼面前擺放著一個大大的果盤,祁夜正在剝柚子,他剝得很仔細,將里面的籽兒都挑了個干凈,然后才遞到溫涼面前,溫柔的塞進她的嘴里。 溫涼雖然剝得不算細致,但也算還行。她將剝好的柚子遞到月嬋跟前,卻發(fā)現(xiàn)月嬋正在翻看著她和西蒙以前拍下的合照。 “小月,你要不睡會兒吧?時間還長呢!”溫涼命令eric拿來了毛毯,遞給月嬋。 月嬋眉頭蹙著,禮貌的對溫涼道了一句謝謝,然后合上手機,插著耳機閉上了眼睛。 細心的幫著月嬋掖了掖毛毯的邊角,溫涼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聲問祁夜:“我們要去哪兒?” “愛丁堡?!彼淹嬷∨说氖种?,她的無名指上套著他送她的那枚戒指,雖然不顯奢華,但卻是他親自設計加工,總共歷時兩個多月才親手做出來的,寓意非凡。如今襯得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越發(fā)好看,怎么玩也玩不膩的模樣。 “那個西蒙就住在愛丁堡么?”溫涼問。 祁夜搖搖頭:“克莉絲汀住在愛丁堡,雖然西蒙是在倫敦出生的,但他和克莉絲汀結婚后,也跟著住在了愛丁堡。他們的婚禮也是在愛丁堡的教堂舉行的?!?/br>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