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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承一把將顧輕輕拉回到身邊:“盡聽她胡說八道?!?/br> 祁夜上前笑著對顧欽承道了一句:“謝謝?!?/br> “不客氣,有什么能幫忙的地方嗎?”顧欽承問。 祁夜都還來不及回,得知顧輕輕來了金南豪苑的夜卿和黑修斯就回來了。 祁夜回頭繼續(xù)對著顧欽承說:“暫且沒什么需要幫忙之處,但若是有需要顧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厚著臉皮請求幫助?!?/br> “聊完了嗎?”夜卿這話是對著顧輕輕說的。 顧輕輕上前就排著夜卿的肩膀:“剛聊完,你怎么也過來了?” “本來和你哥打算去找你的,你說你過來了,我們就順便過來走一趟。”夜卿瞥一眼黑修斯,對顧輕輕說。 祁夜瞬間抓住一個重點:“哥?誰的哥?二黑是顧輕輕的哥?” 溫涼對著顧欽承,噗嗤笑了一聲:“顧欽承,你是被迫下崗了嗎?” 顧輕輕對著溫涼豎起大拇指:“沒錯,顧欽承下崗了,沒了他這個哥哥,你輕姐我分分鐘換個更優(yōu)秀的?!?/br> 一般來說如果夜卿和顧輕輕是開玩笑的,二黑這會兒就該開口反駁了,而意料之外的是,二黑似乎很享受自己這個新任哥哥的感覺,甚至聽這個稱呼聽得很開心的樣子。 “顧輕輕為什么是你meimei?”祁夜問黑修斯。 黑修斯拍了拍祁夜的肩膀:“此事說來話長,你們最近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等有空再和你們解釋?!?/br> 夜卿對著顧輕輕說:“既然沒什么能幫的上忙的,那我們就先走吧!” “我送你們出去?!逼钜拐f著就要送他們出去。 黑修斯問:“你出去有事要辦?” 祁夜回得干脆:“去找祁煥?!?/br> “找他什么事,我們一會兒回去要路過他家門口,順道幫你。”黑修斯說。 祁夜拿出一個u盤,遞給黑修斯:“你把這個交給他,這個是被人篡改過的監(jiān)控記錄,你讓他看看能不能復(fù)原?!?/br> “好?!焙谛匏菇舆^祁夜丟過來的u盤,帶著夜卿往外走。 祁夜突然沖著黑修斯和夜卿的方向開口說了一句:“麻煩二哥二嫂了,那我就不送了!” 夜卿:“??!” 下一個目標(biāo)就暗殺祁夜好了! “二嫂?”溫涼一臉震驚的看著祁夜:“當(dāng)真的?” “遲早的?!逼钜箤χ骨涔戳斯创浇牵骸笆前??二嫂?!?/br> “你還是出來送一送吧!”夜卿肅著臉對祁夜開口,一看就是有事兒要找他。 祁夜只好拍著二黑的肩:“你要幫我跟二嫂說清楚,我是有老婆的人,她要是移情別戀愛上我的話,會受傷的。” 沒想到祁十三在二黑面前還會開這種玩笑,溫涼仔細(xì)一想,也是,畢竟他和二黑是當(dāng)年是一起看小電影的親密關(guān)系,能這樣開玩笑,也不奇怪。 一行人都出去了,溫涼有些累,就沒跟著出去。 屋內(nèi),溫涼剛在沙發(fā)上坐下,月嬋就出來了。 “睡不著嗎?”溫涼問。 月嬋點點頭,面色有些疲倦,看著空曠的客廳:“他們都走了?” “祁十三送他們?nèi)ラT口了,一會兒就回來?!睖貨鰡栐聥龋骸澳氵@是出來透透氣的?” 月嬋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有些渴了?!?/br> 她自然的端著酒杯在溫涼身邊坐下,神色自然的問:“你和姐夫今天下午去警察局有什么線索嗎?” “警察局?”溫涼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和祁夜今天下午什么時候去警察局了? 月嬋回眸,一臉天真的說:“今天萬和商場門口發(fā)生一起重大車禍,三車連撞,事故然很嚴(yán)重,我那會兒正好準(zhǔn)備去南林路來著。聽到車禍聲就回頭了,不過沒看到你和姐夫,就打電話問姐夫了。姐夫說你們有事兒去警局了呀!” 也就是說,是祁夜故意這么說的?溫涼尋思了一下,笑著點點頭:“哦,是??!我們下午去警察局了,想去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br> “看你回來什么都沒說,一定沒有新的線索吧?”月嬋失望的垂眸,喝了一口水,沉默下來??雌饋砗苁切膫?。 溫涼也不知道說什么,安慰的話這幾天說了不少,但作為半個知情人的她來說,又不能把真相告訴月嬋,在這種情況下,她除了安慰以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變成謊言。 “暮白是我們的親人,我們不會放棄尋他的下落的。”溫涼只好對著月嬋說。 月嬋突然回過頭來看著祁夜,真心實意的說了一句:“暮白很幸福,能有你和姐夫這樣的親人。我也很羨慕你,能讓姐夫這樣對你不離不棄。” 溫涼以為月嬋是想起西蒙了,所以才如此傷懷,所以笑著安慰她:“你這么好,將來也一定會找到真心實意待你的人?!?/br> “但愿吧!” 只可惜,她想要的,是真心實意待著溫涼的人,怎么辦呢? 月嬋話鋒突轉(zhuǎn),對著溫涼笑了笑,問:“對了,你還有個jiejie吧?我聽說治療他的主治醫(yī)生前段時間出車禍死了,那你jiejie現(xiàn)在沒事吧?” “你怎么知道治療我jiejie的主治醫(yī)生前段時間出車禍死了?”溫涼眉頭輕鎖,表情疑慮的看著月嬋,已經(jīng)起了疑心。 月嬋卻很平靜的笑著道:“我不光知道他死了,我還知道他叫fred呢!而且,還知道他有一個女兒,好像叫做伊莉莎?!?/br> “……” “你忘了我在那所大學(xué)念書啦?”月嬋笑著放下茶杯:“蘇黎世大學(xué)在分子生物學(xué)、神經(jīng)科學(xué)、人類學(xué)等領(lǐng)域享有世界聲譽(yù),還產(chǎn)生了倫琴等12位諾貝爾獎得主呢!fred教授之前就是蘇黎世的學(xué)生,畢業(yè)之后還回到學(xué)校開過講座,不過沒想到后來出了意外失去了雙腿,在蘇黎世,fred可是個風(fēng)云人物。” “原來是這樣?!睖貨龌腥淮笪颍骸澳悄阍趺粗纅red教授回國給我jiejie做治療了呢?” “因為fred教授的老婆安娜是我母親的好朋友。我也是從安娜阿姨口中聽到的?!痹聥刃χ忉尅?/br> 溫涼點點頭:“哦,原來如此?!?/br> “現(xiàn)在fred教授去世了,那你jiejie溫莎怎么樣了?”月嬋像是聊家常似的和溫涼聊著天。 溫涼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從前沒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想著哪怕醒來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也要試一試的??墒乾F(xiàn)在,好像學(xué)會抱有期待了……” 溫涼只是沉浸在今日溫莎有反應(yīng)的驚喜里,壓根沒注意到此時此刻月嬋那抓著沙發(fā)墊子的手,收得有多緊…… “聊什么呢?”祁夜的聲音突然從門邊傳來。 溫涼笑著站起身來,朝著祁十三走去,笑著道:“隨便聊聊,他們都走了嗎?” “我先去休息了?!痹聥日酒鹕韥?,點頭致意后,就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