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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了,溫涼有些心虛,其實自己過來就是想說這件事的,所以張了張嘴,要開口。 “等等?!逼钜箙s突然開口打斷了她。 小女人這會兒的姿勢是跪在沙發(fā)上的,看起來就像是做錯了事情被罰跪了似的。 祁夜拿過手機,給司喏回了一條消息。 消息內(nèi)容:我們夫妻,撿一贈一。 溫涼脖子伸得跟鵝頸一樣長,才看到祁夜回給司喏的信息,看到祁十三這霸氣側(cè)漏的八個字,溫涼默默地在旁邊給男人豎了兩個大拇指。 “老公棒!” 若是平常這么一夸,肯定尾巴都該翹到天上去了,而如今這么一夸,祁先生還是板著臉:“說吧,怎么回事?” “……”溫涼將事件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都好好解釋了一番,然后才略有些委屈的說:“我還因為……都見不到你了……” 祁夜又是鬧心,又是心疼,鬧心的是這小女人總不能多個心思。心疼的是,剛剛在車上那瞬,想必肯定是把她嚇壞了。 在一陣思想斗爭后,他終究還是一把將女人摟進了懷里,語氣寵溺的說:“如果我把你拴在褲腰帶上,你委不委屈?” “……”溫涼抬頭無辜的想看男人的臉,卻被男人的大掌壓在懷里,沒機會起來。 她捂在他懷里應(yīng):“委屈?!?/br> 男人寬厚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她的后背。溫涼覺得這熟悉的感覺讓她有種像是在襁褓里一樣的安心感,卻不知,男人此時此刻的眼神陡然變得凜冽起來,微瞇的眸子,像是在盤算著什么似的。 …… 樓下,一輛聽在森普集團門口的普通別克車內(nèi),月嬋正把玩著左手上的金色尾戒。 她今日穿了一條白色的緞面長裙,白色的狐貍毛披肩承得她成熟了許多,不同往日那般清純。她望著窗外那棟大樓,自然沒錯過方才溫涼從司喏車上下來的那一幕。 “開車?!彼曇羟謇涞拈_口。 開車的是舒清,他迅速的轉(zhuǎn)彎,小聲的對著月嬋說:“大小姐,他還是什么都沒交代?!?/br> 這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祁明。 月嬋雖心不在焉,卻早已料到了祁明會守口如瓶。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棟老舊的平房前。 舒清下車,幫著月嬋拉開了車門。月嬋穿著一雙細細的高跟鞋,平穩(wěn)的踩在水泥地上。 昏暗的平房里,透不進一絲光來,就連窗戶都封死了。 祁明不知道已經(jīng)被關(guān)來這里幾日了,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只能偶爾聽到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他甚至是什么時候被關(guān)進這屋子里的都不知道。 他也不知已多久沒見過外面的陽光,整個人在這潮濕陰暗的地方,快要發(fā)霉了。 平房的周圍雖看不到有人把手,但屋內(nèi)……卻滿滿的都是身著黑衣的菁英。一見到月嬋,都彎腰,畢恭畢敬的喚了一聲:“大小姐好!” 聽到這聲音,迷迷糊糊的祁明知道,是月嬋來了。 他睜開雙眼,摸索著從地上坐起來。 嘎吱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拉開。 刺眼的光線照進來,這讓許久沒有見到過光線的祁明,第一時間閉上了雙眼,眼睛刺痛得仿佛能夠流出血來。 月嬋穿著高跟鞋,一步步朝著祁明靠近,最后在距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停下來。 祁明的手腳上都纏著鐵鏈子,活動范圍有限,而月嬋所蹲下的地方,就正好在祁明的活動范圍外。 “未安,我來看你了。”女人聲音軟糯,一副心疼的模樣。 “呸!”卻不想,祁明一口唾沫噴了她一臉。 舒清嚇得連忙上前,遞上濕巾。 月嬋美眸危險的瞇起來,一下抽過旁邊守衛(wèi)的電棒,一棒子狠狠地朝著祁明的臉砸了過去。砸得他整個臉偏向一邊,像是被她重重的扇了一個耳光。一股血腥味在祁明的嘴里瞬間蔓延開來,他一口吐出了血沫子。 黑暗中,目光卻冷得像是那十二月的霜。 “不說?”月嬋冷冷的看著祁明:“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那小野種的下落了!你以為僅憑著一個布魯斯南,就能將護住那小野種?呵,愚蠢之極!” 祁明冷笑的聲音,卻高了月嬋好幾倍:“那你以為呢?憑著你那骯臟不入流的手段,就能換得小夜對你半分垂憐?你以為憑著你那清純可人的臉,就能拆散暖暖和小夜忠貞不渝的感情?呵,可悲,月嬋,你可悲之極??!” 月嬋面色猙獰的上前,一腳踢中了祁明胸口。她上前,一把捏住祁明的下巴:“你想死?” 面對如此窘境,祁明卻笑得格外冷靜:“怎么,我想死,你就要像折磨孫可一樣弄死我?” 祁明四肢都動彈不得,低頭睥睨著比自己矮一個腦袋的月嬋,冷不丁的說:“那就殺了我?。≡聥?,我知道你太多秘密了,如果你不趁這時滅了我的口,怕你將來就沒機會了?!?/br> “想死?”月嬋松開祁明的手,輕蔑的掃了祁明一眼:“哪兒那么容易?!?/br> 她接過舒清遞過來的手帕,擦著自己的臉:“孫可死,那是罪有應(yīng)得。真沒想到父愛竟如此偉大,為了讓寧清茹那個老不死的配合你將你那個小野種移花接木的救走,你竟不惜拼了你這一條命來拖住我的注意力,這一切,你怕是謀劃已久了吧?” 祁明默不作聲,孤清而冷傲。 月嬋笑得面目猙獰:“未安啊,你說,我怎么舍得殺了你呢?你可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在床上求饒的人呢!哦,我若是不提醒你,你怕都忘了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吧?未安,我們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忘了嗎?從前,做壞事的那個人可是你,害得月蘭懷孕的人是你,拆散你溫涼和祁夜的人是你。開車去撞身懷六甲的月蘭,害得溫涼早產(chǎn)差點命喪黃泉的人也是你。哦,我差點忘了,逼得月蘭跳樓自殺的人,也是你呢!說起來,你還是我的仇人呢!我jiejie可是被你逼得,都跳樓自殺了呢……” “未安,你說你做了這么多壞事,小夜他還能原諒你嗎?就連你家的那個小野種,也以為你是殺人犯呢!你說你這么可憐,我怎忍心殺了你呢?你繼續(xù)在這里好生想想,我將來指不定還有能用得著你的地方。那小野種倒是無關(guān)緊要,我要是找到了,就替你殺了他,反正也是個有病的,留著對社會也沒什么貢獻,你說是吧?哈哈哈……” 見著這般囂張的月嬋,祁明卻是冷淡的勾起唇角,輕諷的笑了。 月嬋面色一凜,只聽祁明說:“月嬋,我愿你笑到最后,活得長長久久。蘭兒她善良美好,死了怕是上了天堂了。但你放心,孫可還在地獄等你,我也會在地獄等你……” “閉嘴!”月嬋手一抬,舒清便命人上前堵住了祁明的嘴。 “餓他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