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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真的,當時有人安排了車子追他們……” 溫涼抱著祁夜的腰際,也有些興奮的加入分析:“當時祁大哥就在車上,所以追他們的車,很有可能就是月嬋安排的?” “不知道。”祁夜沒敢肯定,而是繼續(xù)分析,說:“重點在于,溫莎說是那輛追他們的車將他們的車子撞下高架橋的,但是在她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你mama的車子。但是我們當年在事發(fā)現(xiàn)場取得的報告是,有三輛車,溫莎的車為了避開你母親的車,自己開下了高架橋,而你母親的車把另外一輛不認識的車撞下了高架橋,最后你母親和她的……情人都死在了車上。” 溫涼點點頭:“當時溫莎的車和另一輛車都掉下跨江大橋了。警察只撈上來溫莎,并沒有撈上來另一輛車子的駕駛員,而且車子也沒撈上來啊。再加上那段路根本沒有攝像頭,所以到底車禍的真相是怎樣的,誰都不清楚?!?/br> 祁夜認真的分析:“溫莎是唯一經(jīng)歷了那場車禍的人,我們只能假設她所說的是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在水下,祁明想讓她先走,但她卻倒回去救了祁明,后來受傷昏迷,我們就當她不記得了。而我大哥卻活了下來,設想一下,救他的人不是警察,會是誰?” “月嬋?”溫涼細思極恐,一下子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因為祁夜說:“沒錯,月嬋。當時她得知祁明逃走了,就一路追過去。在那種情況下,肯定是很匆忙的,她最多開一輛車,對不對?” 溫涼點點頭,覺得祁夜說得很有道理。 祁夜又說:“你仔細想想,如果救祁明的是月嬋,那是不是也就證明,當初把溫莎車子撞下橋的人,肯定不是月嬋的車?否則月嬋都自身難保了,怎么可能救人?” “你的意思是……” “要么那場車禍是意外,要么就說有月嬋之外的人參與設計那場車禍!”心思極度縝密的祁夜開口分析。 溫涼搖搖頭:“你說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后呢?” “然后月嬋救了祁明,祁明如果是醒著的,就不可能丟下昏迷的溫莎獨自離開,所以,當時祁明要么昏迷了,要么就是被月嬋強迫的。鑒于當時警察把溫莎救起來的時候,溫莎已經(jīng)窒息的情況來看,多半祁明當時是昏迷了。而月嬋以為溫莎已經(jīng)死了,所以就只帶走了祁明。估計沒想到溫莎撿回一條命?!逼钜拐f。 溫涼有些不是滋味的勾了勾唇角:“所以后來月嬋哪怕知道溫莎活著,也沒回來動手,因為溫莎已經(jīng)是植物人了,和死人有什么區(qū)別?” 祁夜低頭親了一下溫涼的額頭作為安慰,他繼續(xù)分析:“而按照布魯斯南所說,之前大哥失憶過,所以我猜想,極有可能當時月嬋將祁明從那場車禍里救出來的時候,大哥就已經(jīng)失憶了。” 溫涼有些激動的坐起來,一拍手:“然后呢?” “大概月嬋覺得大哥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就重新把一些不合實際的記憶灌輸?shù)剿哪X子里?!?/br> 溫涼恍然大悟:“所以這也就有了后來關(guān)于月蘭的事情,也可以理解為什么月蘭說,祁大哥認為是我妨礙了你的婚姻,也就解釋了為什么祁大哥要害我,還對月蘭做了那種事情……” “沒錯,如果我們的猜想成立的話。”祁夜說。 溫涼想破了腦袋,也覺得只有祁夜的這種說法比較成立,其他的實在是想不到原因了,不過鑒于她向來不怎么聰明的情況下,她還是決定不再繼續(xù)思考這個問題了。 可是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祁夜的眉頭還是皺著的,明明都已經(jīng)分析到這種程度了,為什么還皺著眉呢? 溫涼朝著祁夜伸手,想要撫平他皺起的眉心:“不管猜得對不對,該知道的真相遲早是要知道的。布魯斯南也答應明天帶我們?nèi)ツ切┯锌赡苷业狡畲蟾绲牡胤娇纯?,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祁大哥的!?/br> “是整個事件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逼钜估^溫涼的手,十指緊扣的放在胸口。 “疑點?”溫涼不解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均勻的心跳聲:“什么疑點?” “戒指?!彼f。 “戒指?”溫涼問祁夜:“是在祁煥手中的那枚戒指么?” 祁夜點點頭:“如果說你屢次遭遇危險,都是月嬋,或者月嬋指使我哥所為的,那么戒指呢?月嬋從始至終都和這戒指沒有半分關(guān)系,可是為什么之前你卻多次因為戒指而受到威脅,甚至生命危險?這戒指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藏著什么秘密?這個……我毫無頭緒?!?/br> 雖然溫涼也毫無頭緒,可是……她樂觀?。?/br> “管他戒指到底有什么用處呢,我們現(xiàn)在要想的,是怎么救出祁大哥。關(guān)于戒指,反正都在祁煥手里。也許只是因為它太值錢了,遭人惦記呢?”溫涼笑著趴在他懷里:“話說,你真的不把我們家的保險柜密碼告訴我嗎?” 男人被這轉(zhuǎn)得十分生硬的話題給逗笑了:“為了保險柜的安全,我認為就我一人知道密碼,挺好的?!?/br> 給了某男人一個大白眼之后,溫涼果斷的翻身決定背對著他! 關(guān)了燈,睡覺! 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堅持傲嬌一整晚的,然而,第二天早上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跟個八爪魚似的黏在祁先生的身上。掛在他懷里跟個樹袋熊寶寶似的。就差沒流口水了。 …… 第二天,布魯斯南就帶著祁夜和溫涼去到之前他們和月嬋交接的地點。想要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關(guān)于祁明和月嬋的一些蛛絲馬跡。祁夜通知沐序一起前往,因為沐序?qū)Σ榭船F(xiàn)場這一點十分擅長。 照理說就布魯斯南這個傷,在病床上躺幾個月都不為過,然而第二天他卻堅持要去尋找祁明的下落??吹贸鰜聿剪斔鼓险娴氖侵厍橹亓x之人。 只不過,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順利,他們跑了一整天,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布魯斯南說:“且不說月嬋是司戰(zhàn)舟唯一的女兒,這背景已經(jīng)夠強大了。司戰(zhàn)舟對她相當寵愛,給她手里頭的實權(quán)也很大。這都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月嬋的未婚夫,也就是安格斯。安格斯和月嬋不知道是有交易還是真愛,總而言之,安格斯對這個只訂了婚卻未過門的妻子,十分將就。所以月嬋手下能調(diào)動的權(quán)利很大,這也是為什么明哥一直以來都不敢和她正面交鋒的原因?!?/br> 祁夜發(fā)現(xiàn)自從沐序今天早上和布魯斯南見過面之后,就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布魯斯南,這眼神不像是看敵人的表情,反而是充滿疑惑的表情。 “你有什么話要問的嗎?”祁夜開口問沐序。 沐序終于擺正了臉色,一瞬不瞬的盯著布魯斯南:“我去查過你的資料,盧思南是吧?” 布魯斯南點點頭,總覺得沐序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