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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祁先生率先開口說的就是這三個。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沐序正掰著手指頭:“老三,還有七個呢!” “親愛的,sweetheart……” 沐序掰著五個手指頭吐槽:“敢不敢有創(chuàng)意一點??!” 祁夜瞪了沐序一眼:“有創(chuàng)意的能叫給你聽嗎?剩下的五個,自然要在被窩里和我老婆咬耳朵了?!?/br> 喬心櫻抖了抖手臂:“你看我這一身雞皮疙瘩起的,暖暖,這事兒你同意嗎?” 溫涼笑著點點頭:“先放你一馬!” “這么快就幫著老公說話了?”顧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勾了勾唇角:“這重頭戲還沒上呢!daniel,抄家伙!” 祁夜:“……” 只見daniel特別殷勤的推來一手推車的黑暗飲品,隔著老遠都能聞到芥末和食醋的味道,那黑乎乎的飲料讓祁夜看得直皺眉。 然而一群找婚鞋的,床底下衣柜里,甚至被子都掀開找過了,還是沒能找到婚鞋。 祁煥一看到那黑暗飲品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婚鞋,皺著眉頭說了一句:“你們不會把婚鞋綁起來掛大腿上了吧?” 沐序一巴掌拍在祁煥頭上:“你掛個高跟鞋在大腿上看看裙子會不會鼓起來!” 幾個姑娘穿的都是小拖尾的魚尾裙,貼身的那種! 拍完祁煥,沐序突然想到:“等等,你們是不是把鞋穿腳上了?” 這一個個的小拖尾都蓋住了鞋的,誰也看不到究竟是不是穿在腳上。 衛(wèi)君流也是生怕一會兒要他們喝黑暗飲料,于是第一個掀開蘇小米的裙擺,然而蘇小米腳上穿的平底鞋,并不是溫涼的婚鞋。 祁煥伸手就去抓喬心櫻的裙擺,喬心櫻后退一步自己掀開裙子:“我說你們什么黑暗思想?” 顧輕輕這幾天一直在溫涼家里住著,自從上次試禮服的時候見過顧欽承之后,兩人就一直沒有再見面了。顧欽承給顧輕輕打電話時,顧輕輕都沒接,當(dāng)顧欽承去溫家找溫涼,顧輕輕又總不在家。 今天顧輕輕見了顧欽承,又跟見了鬼似的躲著。 這讓顧欽承覺得有些不太習(xí)慣,他朝著顧輕輕的方向走去,沒想伸手去撩他裙子的,誰知她卻自己緊張的后退一步,以至于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擺,整個人朝著后面仰過去。 還好顧欽承眼疾手快的摟住顧輕輕的腰,才沒讓她摔個四腳朝天。 祁煥看了顧輕輕的鞋,搖搖頭,立刻將目光落到了夜卿的身上。夜卿穿著漂亮的香檳粉長裙,一頭黑色的長發(fā)很難得的沒有綁起來,站在黑修斯身邊,遺世獨立的模樣,讓祁煥花癡得移不開眼睛。 “女王,該不會在你腳上吧?”祁煥朝著夜卿貼了過去。 沒料到醋壇子黑修斯一把將夜卿打橫抱起,將夜卿的腳對準(zhǔn)了祁煥,冷聲問他:“看清楚了?” “……”一看夜卿腳上的不是溫涼的婚鞋,祁煥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祁夜,衛(wèi)君流,黑修斯,慕容和??!我去??!亞洲名副其實的四大醋王上線了??!” 慕容和:“我一個女朋友都沒有的人,吃醋這種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話一說完就看到御城和秦剛正在那邊交頭接耳的研究黑暗飲料,慕容和眉頭一皺看著兩人:“要不你們喝個交杯酒試試?” 喬心櫻對著祁煥豎起大拇指:“嗯,果然,名副其實!” 御家三少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屁顛屁顛跑過來,拉著慕容和的袖子說:“臥槽,容容我跟你說!那玩意兒喝了肯定要死人的!” “別浪費時間了?!眃aniel將黑暗飲料推過來:“游戲規(guī)則是這樣的,我們問幾個問題,要是merlin答對了,就算過關(guān),沒答對的話,先來一杯~當(dāng)然也可以讓伴郎團代替你喝,不過……要自愿才行!” “老子寧愿死!”御城說。 慕容和聞著那可樂加醋還帶芥末辣椒醬的混合香氣,生無可戀的說:“我選擇抱團死!” 剛用嘗了一點點的秦剛,現(xiàn)在臉色還是黑的,一邊狂喝礦泉水一邊說:“我選擇和抱團殉情的他們一起死!” 沐序湊過頭聞了聞,直搖頭:“既然有人墊背了,我也選擇死了算了!” “問吧問吧!”祁煥視死如歸的說。 “咳咳!”顧輕輕咳嗽了兩聲,從包里掏出一張草稿紙,念道:“請問新郎,第一次見到新娘是在什么時候?” 溫涼想了想,她和祁夜第一次見面,就在這棟老宅前面的草坪上,她被祁夜養(yǎng)的一條棕色的大藏獒給撲倒的時候。 然而祁夜卻說:“暖暖剛出生的時候。” “???”溫涼長大了嘴巴,哭笑不得的看著祁夜:“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明明第一次見面是在外面草坪,我在練武功秘籍,你帶著班本來把我撲倒了,要不然指不定我都練成如來神掌了呢!” 眾人聽得哭笑不得。 祁煥哈哈大笑:“看不出來,三嫂還是個武林中人??!” 顧輕輕朝著祁夜眨了眨眼睛:“新郎還有沒有什么要辯解的?” “奶奶說,你母親是在中心醫(yī)院生產(chǎn)的,你母親生產(chǎn)的那天,我發(fā)高燒在醫(yī)院住院。我們是鄰居,當(dāng)時你爸從公司趕過來的時候堵車了,是奶奶親自看著醫(yī)生將你送進育嬰箱的。”雖然那時祁夜還小,沒什么記性。但當(dāng)寧清茹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祁夜卻堅信。 黑修斯說:“下一個問題?!?/br> 顧輕輕拿出草稿紙:“新郎第一次牽老婆的手是在什么時候,地點在哪兒?天氣如何?當(dāng)時的心情怎么樣?” 祁夜笑了,一臉寵溺的看著溫涼:“天氣很好,晴空萬里。就在外面的草坪上,心情很復(fù)雜,怕她再也醒不過來了。” 溫涼突然后悔顧輕輕問這個問題了,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因為當(dāng)時她撲倒了祁夜,然后又被班本撲倒了,最后還狗毛過敏,差點命喪黃泉。后來聽mama說,祁夜一直緊緊地牽著她的手,生怕她一命嗚呼。 所以,那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牽手。 “這個問題過了過了!”溫涼趕緊說。 顧輕輕點點頭:“行吧,看在新娘包庇新郎的份上,這題就算了,那我們來說說,你們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時候!” “……”沒等祁夜開口,溫涼就說:“其實這個問題也可以過了!” 她才不想祁十三一會兒開口告訴眾人,他們第一次接吻是因為她對狗毛過敏,而他幫她人工呼吸…… “我其實想問你們第一次xxoo是什么時候,但是好像顯得我很不矜持,所以,不如你用十個詞語來形容你現(xiàn)在的心情吧?”顧輕輕說。 “激動!”沐序?qū)χ钜寡Γ骸拔規(guī)湍阆肓艘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