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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繩子五花大綁的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踹得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祁夜和溫涼這才看清了女人的臉。 這是……伊莉莎? 這鼻青臉腫的女子,已經(jīng)看不清五官了,溫涼還是憑著感覺將人給認(rèn)了出來。 伊莉莎看著手機(jī)畫面上的溫涼和祁夜,已經(jīng)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只能躺在地上哭著向溫涼和祁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告訴她……” 伊莉莎話還沒有說完,月嬋的高跟鞋就碾在了伊莉莎的肚子上,她臉上端著溫柔的笑,看著蜷縮成一團(tuán)的伊莉莎:“小可憐~你爸媽都離你而去了,很傷心,很難過吧?沒關(guān)系,你放心,很快你們就能一家團(tuán)聚了?!?/br> 伊莉莎純凈的藍(lán)色眼睛,死死的瞪著月嬋,若不是這個惡毒的女人用她父親的骨灰來威脅她,她就不會上了她的當(dāng),最后還害了溫莎。 月嬋打開一個骨灰盒,那里面裝著的,是fred教授的骨灰。 伊莉莎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月嬋的動作,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竟翻過身來,抓住了月嬋的腳踝:“不……不要??!” 盡管伊莉莎叫得再撕心裂肺,最終月嬋還是面無表情的將骨灰撒在了她的身上。 月嬋眼底帶著癲狂的笑意,然后重重的給了伊莉莎一腳,狠狠地將她踹開。然后拿著手機(jī),照在溫莎白凈的臉上,她的嘴上被月嬋貼了黃色的膠布,壓根無法開口說話。 溫涼看得眼眶猩紅,沒想到月嬋竟會如此豬狗不如。 她伸出手指,摸了一把鮮艷的口紅,在溫莎的額頭畫了一個叉。 眼底是嗜血的冷意:“舒清要是放了手,祁明就必死無疑了呢~” 她用手絹擦著枕頭邊上那把黑色的小型手槍,然后將槍口對準(zhǔn)溫莎的脖子:“可要是我失了手,姐夫,你親愛的老婆最愛的jiejie就一命嗚呼了呢……” “哎……”月嬋嘆了一口氣,尾音上揚(yáng)的看著視頻那頭惹紅了眼的祁夜:“真不知道,是該選自己的親哥哥,還是老婆的親jiejie。好為難的選擇呢!姐夫,你說……你選誰好呢?” 第416章 放了他們,我跟你走 溫涼看著視頻那頭得意的月嬋,捏緊了拳頭,沖著她大聲吼:“月嬋你的目標(biāo)不是我嗎?你放了我姐,你有什么目的就沖著我來!” “呵,好感人的姐妹情深。”月嬋用槍輕拍著溫莎的臉頰,語氣輕蔑的對著溫涼說:“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的目標(biāo)是你?” 月嬋冷笑:“不,我的目標(biāo)一開始就是祁夜?!?/br> 夜卿冷不丁的奪過溫涼的手機(jī),沖著電話那頭的月嬋說:“那你的目標(biāo)這輩子都完成不了了?!?/br> 在和月嬋通話的同時,夜卿已經(jīng)命人想辦法接近月嬋了。可月嬋手中的槍一直對著溫莎的腦袋,并沒有要松懈的意思,就連房間然周圍窗戶都是拉上的,即便是遠(yuǎn)程狙擊也解決不了月嬋。 “人生這么大的變數(shù),還沒笑到最后,誰知道我的目標(biāo)能不能成呢?”月嬋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樣子。 “那你究竟想怎樣?”溫涼從未見過如此機(jī)關(guān)算盡,心思惡毒之人,她皺著眉頭目光堅定的對月嬋說:“你就只能用威脅別人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了嗎?你有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你沖我來,威脅一些不相關(guān)的人只能證明你的可悲和卑鄙!” “下三濫的手段怎么了?”月嬋不以為意的笑:“只要是有用的手段,就是好手段,不是嗎?是啊,我喪心病狂,我月嬋要得到的東西,不管是活得還是死的,我都一定要得到!” 月嬋將槍口對準(zhǔn)了溫莎的大腿:“祁夜,讓你做一個選擇很困難吧?不如這樣好了,你要是現(xiàn)在就把你親愛的老婆從郵輪上推下去,她要是淹死了,我就放過溫莎,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又或者……” 她話鋒一轉(zhuǎn),手指壓在扳機(jī)上,嘴角掛著邪妄的笑:“或者我先廢了她的一條腿,給你一點小小的壓力?” “瘋子!月嬋你這個瘋子!”站在溫涼不遠(yuǎn)處正被衛(wèi)君流護(hù)著的蘇小米,聽到月嬋這喪心病狂的話,隔空沖著月嬋大聲喊道。 月嬋不以為意,反倒是對著溫涼挑了挑眉:“怎么,不敢跳嗎?” “跳?怎么不敢跳?我只是不敢相信一個滿口謊言的瘋子罷了!”溫涼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在溫莎身邊保護(hù)她,但聲音卻冷得像是從冰窖里掏出來的一樣。 就在祁夜保持沉默的時候,掛在飛機(jī)繩梯上的祁明,突然之間又往下掉了幾寸。 祁明哪架飛機(jī)距離游輪的距離很遠(yuǎn),祁夜將手機(jī)丟給黑修斯,然后喚來沐序。 視頻那頭的月嬋看不到祁夜,語氣有些憤怒:“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清楚,到底是要溫莎的命,還是要祁明的命,又或者,讓祁夜親手把溫涼推下海里!” “我如果跳了海,你就放了祁大哥和溫莎?”看到祁夜和沐序正在交頭接耳,溫涼心想多半祁夜是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于是和月嬋開口,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然而沒想到月嬋壓根就不上當(dāng)。 嘴角勾著冷鶩的笑對著溫涼說:“你以為祁夜現(xiàn)在讓人去救祁明就有用了嗎?祁夜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后,都被你帶傻了呢!” 月嬋撥通了舒清的電話,笑著說:“讓他們好好看看?!?/br> 月嬋話音剛落,祁明身上的外套就被人勾去,掉入了海里,只見到祁明的腰上,綁著一排炸藥。 月嬋說:“那繩梯上也涂了炸藥,你們要是想對著繩梯開槍,祁明必死無疑?!?/br> 祁夜原本的計劃是讓沐序開著游輪上的救生艇先去將祁明救下來,可現(xiàn)在祁明身上全綁了炸藥,一旦有人開槍,難免不會擦槍走火,到時祁明必定性命堪憂。再加上月嬋這個不穩(wěn)定因素,本身就是喪心病狂的。 祁夜放棄計劃,走到黑修斯身邊,將手機(jī)拿回來,語氣出奇的軟:“小月,別鬧了。阿明是暮白的父親,也是你的大哥?!?/br> 其實大家都已經(jīng)料準(zhǔn)了月嬋就是beatrice,沐序也算準(zhǔn)了月嬋今天會出現(xiàn),人人都想到月嬋不是個省油的燈,但卻誰也沒想到,月嬋會做到這個份上,她的這個做法,完全沒有給她自己留一條后路。 這種喪心病狂的做法,幾乎已經(jīng)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zhǔn)備。 聽到祁夜溫柔的聲音,無奈的服軟。月嬋笑了:“你知道嗎?你從來沒有對我這么溫柔過,那些虛情假意的附和有多惡心你知道嗎?你怕了吧?怕你唯一的哥哥被我害死,祁夜,我給過你選擇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過你選擇!!” 夜卿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那繩梯上掛著祁明,此刻她早將那架飛機(jī)直接射下來了,可是她不能用祁明的性命去冒險,這讓她不得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