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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站起身來去牽祁知非。 然而小家伙卻倔強的抱著溫涼,終于開口看著黑修斯問:“老祁呢?老祁為什么沒回來?” “來,知非,跟太奶奶出去,讓mama和二叔談事情?!睂幥迦銣厝岬臎_著祁知非開口,一想到祁夜,也是止不住的難過,她是做夢都想著阿明能平安回來,可是卻也沒想過這所謂的平安歸來,是用老二去換的啊! 祁知非死抱著溫涼不撒手,一點也不想隨著寧清茹出去。 終于,溫涼從哽咽的聲音里抽回一絲氣息,伸手溫柔的撫摸著小家伙的腦袋:“知非乖,聽太奶奶的話,和太奶奶出去好不好?別讓mama傷心難過,好不好?” 本來祁知非是很堅持要得到一個真相的,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不該再被大人當(dāng)做小孩子一樣排斥在外。可是一聽到他娘溫柔到懇切的聲音,他就心軟了。 他是家里除了爸爸以外的小男子漢,是要保護(hù)娘的人,怎么能讓娘傷心難過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老祁的下落…… 夜卿彎腰,直接將祁知非抱了起來:“你mama想讓你做個單純善良的小孩子,你就別成為一個小大人了。” 也許是夜卿,所以祁知非到底還是默認(rèn)了,任由著夜卿將他抱了出去。 溫涼目光帶著期許看向黑修斯,黑修斯這才開口對著溫涼說:“老三說不用擔(dān)心他的安危?!?/br> 顧欽承也點點頭:“是啊,月嬋今天都能做到這個份上,也是證明了真心喜歡祁夜的。她既然是真心喜歡他的,就不會要了他的命。” 顧輕輕也說:“對自己喜歡的人,恨不得全世界都給他,哪里再舍得傷害他?所以祁大神不會有事的,不用擔(dān)心?!?/br> 黑修斯知道祁夜估計想表達(dá)的也是這一點,他對著溫涼說:“事實上,用老三去換阿明,是最明智的選擇?!?/br> 黑修斯看著奄奄一息正躺在沙發(fā)上的祁明,慕容和正在幫他處理傷口,那身上大大小小數(shù)不盡的傷,讓人看了眉頭直皺:“阿明你是最了解月嬋真面目的人,這些年來你和她的接觸是最多的,職級制白百戰(zhàn)百勝,如果說我們當(dāng)中有誰最有把握將老三從月嬋手里救回來,一定非你莫屬?!?/br> 處理好老五的沐序進(jìn)來剛巧聽到這話,他作為一個法醫(yī),都實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兄弟受這么重的傷,他別開臉,對著溫涼說:“老三不會有事的?!?/br> 黑修斯對溫涼說:“祁夜還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話要告訴你?!?/br> 祁夜說:告訴暖暖,她和知非是支撐我回來的動力,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回到她身邊,讓她振作起來,過好每一分,每一秒,若是我回來,她把自己折騰得瘦了一斤一兩,我便不要她了。 溫涼聽到這話,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個不停。自己帶著送羊入虎口的決心,倒還說得出這種話來。誰稀罕他要自己了…… 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她才不要他了呢! 蘇小米聽著黑修斯說的這話,鼻頭一酸,感覺自己比誰都難過,一路看著涼涼和祁大神走過來的,卻沒想到走得這么曲折。 “涼涼……”蘇小米上前抱住溫涼,哭得比主人公還傷心。 蘇小米這個溫暖的懷抱,陪了溫涼無數(shù)個日夜。記得溫涼剛離婚,以為失去了知非的那段日子,她每每從半夜驚醒的時候,都是哭著醒來的。而那時,蘇小米都在。 她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抹了一把夢口水,便將她摟入懷里,說:“涼涼,你還有我,我最愛你了,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有我在!” 溫涼抱著蘇小米,終于將所有的情緒都發(fā)散了…… *** 祁夜剛上飛機的那一刻,就被舒清注入了鎮(zhèn)定劑,這是月嬋的意思,盡管祁夜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但是大小姐說,祁夜的本事深不可測,別說是用繩子綁著,就算是用手銬銬著,他也照樣有辦法脫身。 所以唯一安全的方法,就是讓他熟睡。 當(dāng)祁夜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他渾身無力的躺在一張大床上,手背上扎著吊針,整個人就像脫水了一般難受,就連伸手去拔掉吊針的力氣都沒有。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終于看清了周圍的環(huán)境。 他就躺在一張兩米多的大床上,銀灰色的真絲被子,床頭掛著輸液瓶的液體,對面的墻上還掛著一個大大的吊鐘,吊鐘的時間正顯示下午三點。 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在昏迷之前,就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了。所以,要么這個吊鐘是壞的,要么……就是他已經(jīng)躺了很久很久了。 頭頂是巨大的水晶吊燈,精致而奢華。正對著床頭的是一個巨大的壁爐,并沒有生火。周圍是歐式的家具,整個房間裝修大氣。感覺像是歐洲中世紀(jì)的別墅。 祁夜剛睜開眼睛不久,就看到舒清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祁先生?!笔媲迥弥藓灒p輕地沾了水,擦了擦祁夜干燥的嘴唇,然后命令兩個身強體壯的大漢過來將祁夜從床上推著坐起來。 祁夜整個人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身子感覺都不像是自己的,完全無法動彈。 他張嘴,喝了兩口水,皺了皺眉,才聲音嘶啞的開口,問:“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下午三點,您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笔媲灞3种袉柋卮鸬募澥繎B(tài)度。 “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祁夜問。 “別墅?!笔媲灞苤鼐洼p的回他。 祁夜當(dāng)然知道這是在別墅!他要問的是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但他知道舒清故意地避重就輕就是不想回答自己這個問題。 他開口,問舒清:“月嬋呢?” “小姐現(xiàn)在不方便見祁先生?!笔媲逯徽f了這么一句,便轉(zhuǎn)身走了。 祁夜又一次被人壓著躺回到床上去,他自從上了飛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而月嬋此刻得知自己醒來,卻并沒有要過來見自己的意思? 他眼尖的看到床頭安放的攝像頭,眉頭皺了皺:“在攝像頭里看,不如直接過來?!?/br> 攝像頭那頭的月嬋,就坐在床上,她左手的手臂上扎著吊針,右手卻已經(jīng)從手臂上的位置截斷了……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電腦那頭躺在床上的祁夜,眼睛里像是滲了鮮艷的血液。 這一槍,她一定要從溫涼的身上討回來,一定! 那日,她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甚至已經(jīng)上了飛機。她知道祁夜一定在別墅周圍安排了狙擊手,所以一直防備,可是萬萬沒想到…… 傷她的人竟然不是遠(yuǎn)處的狙擊手,而是在她的兩百米以內(nèi),一個背著畫架的斯文男子。 看得出來他的槍技并不好,本來是奔著她的心臟去的,卻擊中了她的手臂。那好她素味平生的人,她做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