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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落水狗似的躺在地上,背后還銬著手銬,奄奄一息的在背后給祁夜豎起一個大拇指:“寶貝兒,你真狠!” 知道安格斯這嘴嚴(yán)實,肯定套不出半個字。所以祁夜也就放棄了,聽到屋內(nèi)傳來安格斯手機鈴聲,他直接丟下安格斯就進屋了。 “讓我接,不然你老婆會死得很慘的!”安格斯扯著嗓子吼,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朝著屋內(nèi)走去。 祁夜指著安格斯:“就站在門口,別動。不然繼續(xù)下去游泳?!?/br> “ok!”安格斯站在門口:“不想你老婆死得很慘,你就讓我接電話?!?/br> 祁夜接通手機,按下?lián)P聲器。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約書亞的聲音:“少爺,他們的人已經(jīng)找到他們了,我們的人……被他們留在島上了?!?/br> “真他媽會辦事兒!”安格斯罵了一句:“都他媽回家刷馬桶去,就這點本事!” 祁夜掛斷電話,安格斯說:“現(xiàn)在你老婆沒在我手里了,你想怎樣?該放了我吧?” 門外,黑修斯和夜卿正好過來找祁夜夜宵,正巧聽到這句話。 “放了你?”夜卿現(xiàn)在對安格斯叫過的那句‘親愛的’還耿耿于懷,看到安格斯背后被手銬銬著的手,心情才算是平和點,她看了祁夜一眼,祁夜點點頭。 夜卿這才說:“拿你未婚妻來換吧!” 第439章 你跟我回家 “beatrice?”安格斯轉(zhuǎn)身背對著夜卿:“要談判也先幫我把手銬打開,不然你們就叫威脅。” “你沒理解錯,這就是威脅?!逼钜姑鎺⑿Φ目吭谏嘲l(fā)上。 “……”安格斯轉(zhuǎn)過身來,回:“beatrice對我來說,還有用處?!?/br> “那你就繼續(xù)……” 祁夜還沒說完,安格斯就開口:“我告訴你們司喏的位置?!?/br> 夜卿和黑修斯面面相覷,安格斯坦然的說:“我知道你們此行帶的人不多,我的人要是硬闖,在數(shù)量上有壓倒性優(yōu)勢。但既然我主動留下來了,就不可能跟你們硬碰硬。第一,沒必要。第二,祁夜——除了在床上以外我不想和你動手。第三,beatrice對我而言還有用處。所以……” “所以?”黑修斯挑眉。 安格斯說:“給約書亞打電話?!?/br> 祁夜用安格斯的手機撥通約書亞的電話。 “把司喏和溫涼的視頻發(fā)過來?!卑哺袼狗愿?。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約書亞就按照安格斯的吩咐,發(fā)了一段視頻過來。 安格斯說:“根據(jù)這段視頻,你們應(yīng)該就能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了。” 安格斯對約書亞說:“過來接我。” 約書亞一直守在度假酒店的門外,聽到安格斯的吩咐,立刻帶著人進來。 祁夜看過那段視頻,并沒有懷疑視頻的真假情況,因為他相信安格斯不會拿一段假視頻來忽悠他,畢竟之前那通電話里說,安格斯的計劃失敗了,司喏已經(jīng)帶著溫涼成功逃走了。所以,安格斯沒有欺騙他的必要。 祁夜將視頻發(fā)給祁煥,祁煥看過之后,很快定位:“小嫂子被踹下海里的地點,位于提洛島附近。那艘船我查過了,是八天七夜游艇環(huán)游愛琴海,我沿著游艇路線黑了監(jiān)控,小嫂子和司喏是在伊茲拉島上船的,在船上遇到襲擊,兩人跳海的位置就在提洛島附近?!?/br> 祁煥說:“我順便查了一下伊茲拉島,距離雅典只有3個小時航程,這是戴安娜王妃、藝術(shù)家們最愛的一個小島。司喏會帶小嫂子去這個島上,不奇怪。這島感覺特別適合小嫂子,交通工具都是毛驢還有馬之類的?!?/br> *** 提洛島上。 溫涼原本以為今天晚上都只能在這座島嶼上度過了,可是沒想到神通廣大的克萊斯特居然半夜開著直升飛機過來接人了。 溫涼因為擔(dān)心厲尚爵一會兒發(fā)病,所以嚇得一直沒敢睡覺。 他們就躲在巨大的石獅子背后,厲尚爵似乎睡得很沉。就連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把他吵醒。 一開始溫涼不敢確定飛機上的人到底是誰,所以一直沒敢吭聲,直到后來看到克萊斯特從飛機上走下來…… 她才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放飛自我,那種孤島余生的心情瞬間爆發(fā)出來。 想到自己能夠活著離開這座島嶼,還有機會見到祁十三和祁知非,溫涼的眼淚實在是忍不住,嘩啦一下就滴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悅地皺了皺眉,只覺得一滴帶著溫度的東西滴在臉上,他伸手擦了一下,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眼淚一點也不聽話,一不小心就落在了男人的臉上,溫涼生怕厲尚爵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于是有些弱弱地指了一下飛機的方向,說:“厲尚爵,我們得救了……” 她紅著鼻子,一邊抽 搐,一邊說。 男人怔怔的看了她好幾秒,才微微蹙著眉,開口,道:“我是司喏。” “司喏?”溫涼一下站起來,橫著抹了一把眼淚:“真的是你嗎?你不是騙我的吧?” 司喏站起身來,扯到了背后的傷口,這才意識到自己上半身什么都沒穿,而溫涼…… 她上半身穿著他的t恤,原本的一條連衣裙被撕破了,現(xiàn)在正繞在腰上,打了個結(jié),看起來還算牢固。 厲尚爵來過了…… 司喏眼底的深意越發(fā)濃烈了,溫涼這才意識到兩人此時此刻都是衣冠不整的,于是趕緊搖搖頭對著他解釋:“我們沒發(fā)生什么……” 她順手指著被厲尚爵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幾個歹徒:“不知道他們是哪兒派來的人,想要你的命,厲尚爵……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是不是?” 沉默半晌,司喏搖搖頭,有些歉意:“對不起,你的衣服……” “你撕……不是,厲尚爵不小心撕開的?!彼具龊蛥柹芯?,雖然都是同一個身體,可是溫涼卻發(fā)現(xiàn),區(qū)別真的很大。 現(xiàn)在再看司喏眼神里帶著的歉意,和厲尚爵桀驁不馴的個性,她這次是真的把他們分開了。 克萊斯特跑到司喏面前,看到司喏身上的傷口,整個眉心都快蹙成一個‘川’字了。 上了飛機,克萊斯特在幫著司喏處理傷口,司喏倒是在問溫涼:“有沒有受傷?” 溫涼搖搖頭,雖然這一路嗆過海水,扭過腳,被歹徒襲擊,還被厲尚爵輕薄,但實際上她沒受到什么身體上的傷害,就是厲尚爵捏她肩膀的時候,下手夠狠! “不用了。”司喏示意克萊斯特停止手中的動作,這點傷對司喏而言,的確不算什么。 如果說厲尚爵真的來過,那么身上的傷口想對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很溫和的了。 剛剛光纖不太好,現(xiàn)在直升機上光纖很足,溫涼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司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