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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回應:“祁先生已經(jīng)在威廉姆酒店住下了?!?/br> *** 威廉姆酒店。 祁夜的套房突然傳來門鈴聲,剛洗完澡的祁夜,以為是黑修斯過來了,遂裹了一條浴巾便去開門。 門外,安格斯沖著祁夜吹了一聲口哨:“hi~” 他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祁夜,大言不慚的說:“這樣的身材,我很滿意?!?/br> 祁夜大手一揮,關(guān)門。 安格斯一條腿抵在門口中間:“欠我一個人情,怎么還?” 他指的是他通風報信,告訴祁夜,溫涼和司喏回英國的事。 祁夜沒有打算繼續(xù)關(guān)門,而是撐著門框:“月嬋還毫發(fā)無損的活在你身邊,不算還你這個人情?” “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情,你打算怎么還我?”安格斯挑眉,神秘兮兮的掃視了一圈祁夜的套房:“沒點客房服務(wù)吧?” “……”祁夜冷笑:“自己滾,還是我讓人上來請你滾?” 安格斯擋住大門口:“明天瑪格麗特生日宴會,是你和你的朋友見到溫涼的唯一途徑。不過,生日宴不對外開放,也沒有媒體,只有身份顯赫的財閥或者貴族才有邀請函去到現(xiàn)場。森普國際……嘖嘖,小企業(yè)是不可能有邀請函的。所以,沒有邀請函的你們?nèi)绻胍M去……” 安格斯搖搖頭,那是在提醒祁夜:不可能? 一會兒,他胸有成竹:“不過……你知道作為柴爾德未來的女婿,帶個陌生人進去,應該不成問題?!?/br> “說完了嗎?”祁夜靠在門邊,沒有要讓安格斯進去的意思,大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 安格斯也沒想要硬攻,而是很有耐性地沖著祁夜笑:“你已經(jīng)到英國好幾個小時了,一直沒有去找你老婆,不就是因為你想不到辦法嗎?我可以讓你明天見到你老婆?!?/br> “說完了?”祁夜又問。 安格斯:“看到那張照片了?寶貝兒,哥哥得提醒你,看到司喏和你老婆親密的模樣了?就算你能見到你老婆,她也未必愿意跟著你走!” “還有沒有話要說的?”他問。 安格斯:“……” 祁夜指了指安格斯背后,安格斯猛地一轉(zhuǎn)身。 “特殊服務(wù)的水平什么時候這么低端了?”夜卿面帶嫌棄的說著安格斯,見到他轉(zhuǎn)身,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哦,不是特殊服務(wù)的?背影挺像?!?/br> “……”連‘特殊服務(wù)’這四個字都聽到了,這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背后多久了?他竟然沒有察覺。 夜卿遞了一個信封給祁夜:“你要的東西?!?/br> 祁夜從安格斯身邊伸手過去,接過來,拆開:“喲,這不是瑪格麗特生日宴會的邀請函嗎?” 安格斯:“……” 祁夜對著夜卿揮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一把摔上套房大門,把不請自來的安格斯隔絕在門外。 *** 柴爾德莊園。 月嬋和溫涼在走廊上擦肩而過。 “安格斯早就告訴祁夜,你在這里。但是祁夜卻沒有過來找你,你知道嗎?”月嬋嘴角牽著一抹冷笑,高高在上的模樣。 溫涼步子一頓,突然轉(zhuǎn)身。 月嬋也停下腳步,想看看溫涼驚慌失措的神色。 溫涼眼睛瞇成一條縫,逼近月嬋。月嬋不由得后退兩步。溫涼淡定的指了指月嬋身后:“你說我要是把你從這里推下去,你會不會摔得半身不遂?” 第445章 鬼鬼祟祟 月嬋單手抓緊欄桿,被溫涼逼到無路可退,后背緊緊的貼在欄桿上,只要用盡全力一推,一只手的月嬋肯定不是溫涼的對手。 此時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舒清也沒有跟在月嬋身邊,如果她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 月嬋就著欄桿望向大廳,見到好幾個正在做清潔的傭人,嘴角這才勾起一抹得瑟的冷笑:“你是要把我從這里推下去嗎?你知道只要我叫一聲,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溫涼聳了聳肩,后退兩步,給了月嬋一個站直身子的機會:“這是你家,我當然不會傻到在你家對你下手了。因為我老公告訴過我,不要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臟了自己的手。會遭報應的人,遲早會遭到報應。我只要好好活著,看著別人是怎樣走向毀滅,萬劫不復!” 月嬋看到溫涼后退了,所以放松了警惕,卻沒想到溫涼話音剛落,突然伸手一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月嬋伸手去拽溫涼的手臂,她卻一個轉(zhuǎn)身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就在月嬋準備動腳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虐殺游戲?” 溫涼和祁夜同時轉(zhuǎn)身朝著聲音來源望過去,只見司喏靠在門邊,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們。 平日里總是梳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現(xiàn)在亂糟糟的,像是沒睡醒的時候胡亂的抓了兩把。額前的頭發(fā)蓋住了眉毛,讓他原本就深邃的眼睛,看起來更幽深了。 “需要我?guī)兔??”他說:“死亡這種事情,我很有見解?!?/br> 等他說完,溫涼才看到,他手里竟然拿著一把水果刀。 對死亡很有見解的人…… 溫涼瞳孔瞬間放大,松開溫涼的脖子,一個大跨步走到司喏跟前,一把抓住他握著水果刀的手,將他拽進了房間。 月嬋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砰地一聲悶響,溫涼將房門關(guān)上,并且上了鎖。 “沈星樓?”溫涼驚恐又戒備的伸手想去奪他的刀,司喏從提洛島回來,連軸轉(zhuǎn),一直沒休息過。 好不容易應付完父母,克萊斯特讓溫涼陪著司喏休息一會兒,溫涼覺得臥室悶得慌,想著既然司喏睡著了,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醒,所以準備出來透透氣。 誰料到正巧在門口遇到月嬋…… 沈星樓一把揮開溫涼的手,捏著水果刀,后退兩步,皺著眉頭問溫涼:“為什么又是你?” “你別激動……”溫涼安撫著沈星樓的情緒:“我也是被抓來的,我的主要目的就是防止你自殺,保護你就是我的任務(wù)。你要是自殺了,我也就沒命了!要不你先把刀放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別過來!”沈星樓用刀子指著溫涼,試圖上前的溫涼趕緊停下來。 “沈星樓……” “jiejie你有完沒完?”沈星樓晃了晃那把水果刀:“我只是想自殺而已!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你說我這么緊張做什么?”溫涼順勢,又逼近一步。 沈星樓一臉看白癡的看著溫涼,比了一下水果刀的長度:“你看看這刀,能殺死人嗎?” 那水果刀還沒有司喏的中指長,好像……的確不是自殺的好工具。 “我想跳樓,窗戶鎖了?!?/br> “……克萊斯特干的,不是我?!?/br> “我想溺水!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