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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她說:“我剛告訴二黑,你說一回國就和他領(lǐng)證?!?/br> 他低眸瞥一眼腕表:“二黑差不多已經(jīng)到酒店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大廳?!?/br> “……”夜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瞪了祁夜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祁夜敲門,屋內(nèi)毫無動靜。 “老婆,你今晚打算把我關(guān)在外面嗎?”男人語氣聽來還挺委屈的。 這會兒知道委屈了?從那個安格斯一進來,溫涼就覺得安格斯在針對自己,一開始她還以為安格斯是因為司喏才針對自己,畢竟在安格斯眼里,她和司喏可能是一派的。誰知道…… 安格斯含情脈脈地看著祁十三那個表情,才真是辣眼睛! 祁夜讓前臺拿來備用房卡,剛要刷卡,就聽見里面?zhèn)鱽矸存i的聲音。 “真不開門?”祁夜將房卡丟給經(jīng)理,聲音沉了沉:“你不開門,那我只好爬窗了?!?/br> “隔壁住人了嗎?”祁夜問經(jīng)理。 經(jīng)理搖搖頭:“沒,可是這兩個陽臺距離隔得有點遠(yuǎn),您要是爬窗戶的話,恐怕……” 咔擦一聲,門開了一條縫。 祁夜對著經(jīng)理點點頭,推門而入。 剛開了門的小女人,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似的刮到了床上,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祁夜看了一眼,嘴角噙著笑。不聲不響的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溫涼詐尸一樣從床上坐起來,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潺潺水聲。她還以為祁十三至少要解釋一下呢! 誰知道竟然淡定的去洗手間洗澡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警告自己:“淡定,要淡定!” 拉過被子蒙住頭,再度躺下去。浴室里的水聲越來越大,溫涼終于忍無可忍。 幾腳蹬開被子,一個鯉魚打挺,光著腳就直奔浴室。 她雙手叉腰站在門前:“祁十三,你是不是……” 門突然打開,祁十三彎腰就將女人打橫抱起。抱著她就丟在了柔軟的床上。 溫涼剛要反抗,他便傾身而下,將她壓在懷里。 捏了一下她瓷白的小臉蛋,說:“瘦了。” “哪有……”她羞答答的別過臉去,心里頭一暖,然后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溺斃在他的溫柔陷阱里。 “誰瘦了!”她拍開他的手:“司喏把我養(yǎng)得可好了,吃得好睡得好,我還覺得胖了呢!” “誰把你養(yǎng)得可好了?”平靜地語氣,上揚的尾音。 他在提醒她:祁太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思考清楚了再說。 女人卻佯裝生氣,一言不發(fā)的別過小臉去,不提這茬了。 “這里的葡萄多少錢一斤?”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纏著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撩著她。 溫涼順口回:“我怎么知道多少錢一斤?我又沒吃過!” “沒吃過嗎?那怎么小嘴這么酸?”他目光繾綣地是看著她微紅的唇瓣,聲音有些沙啞。 溫涼恍然大悟:“你才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我沒說葡萄酸,我說的是這張小嘴,挺酸的。”他粗糲的大拇指溫柔的擦了一下她薄薄的唇瓣。 她張嘴就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頭:“誰說我嘴酸了,我這張嘴甜著呢……” 他低頭覆住她的唇,淺嘗即止,最后給出一個中肯的嘗后感:“嗯,老婆說得對?!?/br> 就知道哄她,關(guān)于安格斯的事情,從回來到現(xiàn)在,這人一句話也沒解釋,就知道說甜言蜜語! 該死的是,她就是沒有抵抗力。這次,溫涼爭氣極了,抽出手來,一把就扭住男人的耳朵,語氣傲嬌地說:“你這顆葡萄是我早就吃到嘴里的,誰都別想搶!我都養(yǎng)了多少年的葡萄才吃到嘴里的??!月嬋惦記著也就算了,那個安格斯……” 溫涼捧著他的臉,用力給他擠變了形,看到他這滑稽的面容,溫涼這才確定自己不會被他蠱惑。 “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小女人難得如此霸氣。 “說什么?”男人扒開她造次的小手,將那柔弱無骨的小爪子抓過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說我除了和你有一腿以外,別的女人我看不上,男人也看不上?” 他把話說得霸道又深情。既肯定了他對她的忠貞,又否認(rèn)了他和安格斯的基情。 其實她是信任祁十三的,只不過……那個安格斯,她一點也不信! “那你答應(yīng)我,以后不許靠近他!”她仰著小臉,好看的唇,緊抿成一條線。 他單手撐著枕頭,另一只手的手指上繞著她的頭發(fā),唇角一勾,他側(cè)過臉:“親我一下?!?/br> “想得倒美!”溫涼伸手推開他,明明沒用力的。他卻配合的朝著旁邊倒過去,像是迫不及待離開她似的。 溫涼一惱,拿過枕頭抱在胸前,背過身去:“睡覺!” 他支著頭,望著她的后腦勺:“不困?!?/br> “那你去洗澡?!币幌氲桨哺袼古鲞^她的祁十三,她便想到了月嬋。 她好想問問他,被月嬋綁去的那些天都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傲嬌過后,在心里組織了好一陣語言,她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并不是因為沒勇氣問他,而是他知道,不管那幾天發(fā)生了什么,祁十三還是她的祁十三,她愛的祁十三。并不會因為那幾日而有什么變化。 只不過……她抱著枕頭轉(zhuǎn)身,rou嘟嘟的腳趾頭踹了兩下他的大長腿:“去洗澡!” “一起?”男人灼熱的眸光帶著某種不言而喻的顏色。 “不要!”溫涼拒絕得無比干脆。 男人拉過被子蓋住身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那就不洗好了?!?/br> 他滾到床邊,老老實實的蓋著被子,和溫涼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全距離。 如此淡定的祁十三,讓溫涼心里一堵。踹了他一腳:“你到底去不去?” 沒動靜。 溫涼剛抓了枕頭就去沙發(fā)上躺好,祁夜順手就關(guān)了燈。 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溫涼不安地轉(zhuǎn)身,一個黑影就躥了過來。 “祁……唔……”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雪白的頸項上蹭著,薄涼的唇覆在她柔軟香甜的唇上。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他霸道的吻,恣意地糾纏著她的呼吸。她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擱淺在岸上的魚兒,失去了反抗和翻身的力氣。 “老婆,我愛你,只愛你?!蹦腥撕退黄鹣萑肴彳浀纳嘲l(fā),沙啞的聲音藏著抑制不住的感情。 溫涼笑了,眼角彎彎的。笑著笑著眼淚便止不住了。 他的下巴有淺淺的胡渣,明明扎過她的臉,她卻喜歡得不得了。 她圈住男人的腰,這些日的思念,都化作無聲的眼淚,嘩啦啦成串兒的流下來。 這么多日不見他,她回憶了好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情。從兒時,到現(xiàn)在…… “祁十三,我好想你……”黑暗中,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