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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言看了,片刻也沒有猶豫,雖然那是個陌生號碼,但是卻給了她離開這座島嶼的希望。況且對方能夠清楚地說出月嬋的名字,證明和月小姐肯定是有過節(jié)的。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舒先生? 趙言不管不顧地朝著西南方向跑去。 最后在一千米左右的地方,看到了一艘小船。 那船上,站著一個身穿白襯衣的男子,趙言奔過去,舉起手機,氣喘吁吁地告訴那男子:“我沒有告訴月嬋!” 祁煥點點頭:“上來吧!” 趙言不知該不該信他,但還是上了這艘小船。 祁煥問:“舒清和月嬋是不是還在島上?” “月小姐還在別墅里,但是舒先生……”趙言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祁煥,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祁煥太親和,看起來完全無害的緣故??偠灾顭雌饋硎莻€不會傷害無辜的人。 “你的意思是……月嬋和舒清沒在一起?”祁煥抓著趙言的肩膀。 趙言緊張地?fù)u搖頭:“我……我也不知道……” 祁煥給黑修斯打電話:“二哥,那個小護士我接到了,但是她說舒清沒和月嬋在一起,我剛給舒清發(fā)短信了,他人也沒來,你看……” “三十分鐘前,有一艘船比我們先到小島,是付譽疏忽大意了,我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月嬋還在島上,對方只帶走了舒清?!焙谛匏沟ㄓ殖领o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祁煥抱著電腦發(fā)呆,是誰那么大本事,從付譽眼皮子地下開了一艘船到小島附近,不是為了營救月嬋,反而是帶走了舒清? *** 半個小時前。 舒清看著站在甲板上的安格斯,整個人如墜夢境,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確認(rèn),那的確是安格斯。 “上來?!彼铄淙缈兹杆{(lán)一般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 舒清很是激動:“我這就去接小姐……” “站?。 卑哺袼挂宦暳钕?,舒清不得不頓下腳步。 “少爺,月小姐她……”舒清不放心地回頭看向別墅的方向。 安格斯淡淡地掃了舒清一眼:“是不是跟著月嬋的時間太長了,讓你忘了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 舒清一愣,搖頭:“不是?!?/br> 他最后再回頭看了一眼別墅的方向,最后跟著安格斯上了船。 安格斯坐在小川船內(nèi),高大的身軀和小小的漁船形成鮮明的對比,感覺就像是這樣的一條小船,容不下他這尊大佛似的。 舒清已經(jīng)上了船,但是船依舊沒開。他想知道為什么,卻不敢隨便開口向安格斯提問。 反而是安格斯主動開口告訴他:“beatrice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是從小跟著我長大的,念在這份情上,我來帶你走。不過如果你選擇留下陪著beatrice,現(xiàn)在下船還來得及?!?/br> “不過,開走你們那艘船的人,是祁夜的人。”安格斯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要為beatrice留下……愛情是無罪的。” “……”舒清明白少爺這是在提醒他,如果決定和月嬋站在一起,就是和祁夜作對,下場就算不死,也不會好過! 所以他立刻表明衷心:“我是和少爺一起長大的,只會為少爺赴死?!?/br> 安格斯嘴角掛著陰柔的笑:“很好。” *** 無花鎮(zhèn)。 “別墅的攝像頭我都黑進去了,舒清的確沒和月嬋在一起!”祁煥說。 黑修斯卻淡定地說:“安格斯給老三打過電話,舒清是他的人,他帶走了。月嬋……我們隨意。” “意思是安格斯來中國了?”祁煥問。 黑修斯回過頭去看了祁煥一眼:“你很興奮?”、 “哪有,我就聽說……安格斯對咱三哥……” “誰告訴你的?” “御三少?。 ?/br> “御城?”黑修斯挑眉:“他和慕容和的事兒都沒拎清楚,倒是關(guān)心起老三的私生活了?!?/br> “那有什么好拎清楚的,三少和慕容,良配啊!” 黑修斯懶得聽這個來自單身狗的廢話,起身就說:“晚上付譽過來陪你?!?/br> “不是……二哥,我雖然腐了點,但是不搞基?。 ?/br> 在祁煥的哀嚎聲中,黑修斯瀟灑的走了。 沒一會兒,付譽就過來了,和付譽一起過來的,還有沐序。 按照二黑的意思是,在祁明想到怎么收拾月嬋之前,先把月嬋困在島上再說。 但很顯然,沐序不是這么想的。 趁著付譽去準(zhǔn)備晚餐的時候,沐序鬼鬼祟祟跑到祁煥的房間,敲了敲他的辦公桌。 正在網(wǎng)上和伊莉莎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祁煥一臉蒙圈的抬起頭來:“干嘛?忙著呢!” “給你一份好差事?!便逍驔_著祁煥眨了眨眼睛。 祁煥總覺得這個表情很有深意,應(yīng)該不是要整蠱自己,所以好奇地問:“什么好差事?” “跟我來?!便逍蛑苯涌凵掀顭ǖ碾娔X:“我問你,你有直升機駕駛執(zhí)照是不?” 祁煥點點頭:“干嘛?” 沐序拉著他上了車,一上車祁煥就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特別是尾箱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讓祁煥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在后備箱放什么了?”祁煥忍不住想動手去開后備箱。 卻被沐序直接拉到了副駕駛。 他把祁煥帶到了一架小型直升機前。 “你這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讓我來開直升機,是想玩降落傘嗎?摔不死你!”祁煥覺得,沐序這人幼稚,太幼稚了,為什么他排行老四?還不如自己排行老四! “不是我想跳傘,是它們!”沐序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皎潔的月光下,那雙漆黑的眸子看起來比狐貍還狡詐。 只見他終于打開了后備箱,然后從神秘的后備箱里拖出兩個白色的蛇皮口袋。 那袋子里裝著活物,一直不停地蠕動著。 祁煥嚇得后退了兩步:“臥槽!什么玩意兒?” 沐序沖著祁煥眨了眨眼:“好東西!” 他拎著那兩個蛇皮袋子就丟上了飛機后座:“走走走,去島上,月嬋的島。” 又一次聽到蛇皮口袋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祁煥瞬間猶如醍醐灌頂:“我去……蛇啊?” 祁煥牽開袋子口看了一眼,見到那細(xì)長的東西,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要丟在島上去?。空f真的沐四,你太狠毒了……” “毒嗎?不毒!這蛇沒毒。”沐序上了飛機。 祁煥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上了飛機就開始定位。 “這什么蛇?”祁煥還是很怕這玩意兒的,恨不得躲遠(yuǎn)點。 沐序說:“赤鏈蛇。性溫順,無毒。多在傍晚出來活動,屬夜行性蛇類。晚上十點以后活動頻繁,不主動攻擊人,性懶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