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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質(zhì)問安格斯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安格斯的相貌生得好,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忘不掉的長相,他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tǒng),但整個人的長相更偏向西化,特別是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 說起來司喏才該是純正的外國人長相,可見過他的人,卻總將他誤認(rèn)為混血。除了那雙深邃的眼睛以外,他整個人更偏向黃種人的長相,不過皮膚倒是白得看不到一點(diǎn)瑕疵。 司喏這人生性高冷,大概是從小就頂著柴爾德家族繼承人的身份的關(guān)系,所以性格特別不好接近。安格斯和他多年老對頭了,也就是看在這份上,他才沒有直接把他丟出去。 安格斯才從這房間出去沒一個小時,現(xiàn)在又回來,自然是輕車熟路的,走到沙發(fā)邊上就坐下,伸了個懶腰,說:“今晚我就住這兒了?!?/br> 司喏看了安格斯半天,然后從嘴里憋出一個字:“滾?!?/br> 安格斯既然來了,就沒有要走的打算,非但沒滾,還打開衣柜,開始挑選睡衣。明知司喏有潔癖,他還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選了一件銀灰色的睡袍,理直氣壯地問司喏介不介意他穿他的內(nèi)褲。 司喏最大的毛病就是失眠,他的每一張床都是定做的,這酒店是柴爾德家族旗下的企業(yè),這間房是專程為司喏預(yù)留的,只有這個套房的床,司喏才能睡得著,這也是為什么安格斯要死皮賴臉留在這里的時候,司喏沒有轉(zhuǎn)身就走的原因。 “看在亞瑟家族的面子上,我不丟你出去,你自己走吧?!?/br> 安格斯選擇性耳聾,剛剛也只是隨口問他一句而已,他知道司喏的貼身衣物都是每天換新的,所以隨便抓了一條內(nèi)褲就進(jìn)了浴室。 司喏給足了安格斯面子,終于忍無可忍,準(zhǔn)備親自丟他出去。 他一把拉開浴室門,沒想到安格斯動作這么快,就那一瞬間,竟脫了個精光。司喏僵了一下,就聽到安格斯帶著戲謔的挑釁聲:“一起洗?” 都是兩個大男人,司喏本來沒覺得看了安格斯的身子有什么問題,但一想到安格斯那搖擺不定的性取向,司喏還是摔上了浴室門。 傳聞安格斯男女通吃,司喏對這個問題并不感興趣,但現(xiàn)在這人大有鳩占鵲巢的架勢,讓司喏有些傷腦筋。 他去拿手機(jī),準(zhǔn)備給克萊斯特打電話,讓他給安格斯重新安排一間套房,可是這才剛拿到手機(jī),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見著那個陌生號碼,司喏按下了接聽鍵。 “喏。是我。卡洛琳?!彪娫捘穷^傳來卡洛琳溫柔的聲音。 “……”司喏皺著眉,這兄妹倆今晚是不打算讓他安寧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jī),司喏本身是很疲倦的。 卡洛琳知道司喏回國了,其實她今天想去機(jī)場接她的,可是昨晚失眠,她一整個晚上沒睡好,天快亮的時候,竟然睡著了,也就錯過了去接他的時候,從前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 而卡洛琳比誰都清楚,導(dǎo)致她失眠的根本原因,是沐序…… 沐序在廁所門口說的話,反復(fù)縈繞在她的腦海里,露水情緣這四個字,擾得她心煩意亂。她其實是支持沐序言論的,她一開始給沐序的身份和定位就是陌生人啊…… 天色又暗了,她為了防止自己腦海里再想起沐序這兩個字,所以鼓起勇氣給司喏打電話了。明知是在打擾他,可她還是想聽聽他的聲音。 “有事嗎?”司喏的聲音傳到卡洛琳的耳朵里。 一聽到這個聲音,卡洛琳那顆煩躁的心,終于靜下來了。 腦海里又回憶這些年她圍繞著司喏不停旋轉(zhuǎn)的種種,卡洛琳終于覺得自己將沐序這號人物從自己的腦海里踢出去了。 “沒什么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聽說你是過來接受治療的,所以我沒回意大利,就是想等等你?!笨辶盏穆曇粢蝗缂韧臏厝?,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 卡洛琳各方面條件都很好,性格也很不錯。她從小就傾心他,這件事情就連雨翔都知道。記得雨翔還曾問過他,為什么不接受她,畢竟就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上來講,卡洛琳的好,是無可挑剔的。 司喏也不知道理由,的確從外在條件上而言,他們兩人是絕對般配的,但卡洛琳愛他愛得太過小心翼翼,而他對卡洛琳的好,也是建立在朋友基礎(chǔ)上的,紳士,卻有距離感。其實說簡單點(diǎn),就是兩顆心始終湊不到一起,更不會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卡洛琳在等他,一直都在等他,不僅是這次留在蜀城,過去的很多年里,她都在等他…… 司喏聽了,只說:“回意大利吧,我不值得你等。” “因為溫涼嗎?”卡洛琳知道厲尚爵收藏了溫涼一屋子的照片,她還知道司喏親口在司戰(zhàn)舟面前提過喜歡溫涼,所以她就一直這么誤會著,問過這話之后,她再一次把自己放到了卑微無比地位置,對電話那頭的司喏說:“如果是因為溫涼,那沒關(guān)系,我還可以等,溫涼和祁夜是真愛,他們一定不會分開的,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等你明白的時候,只要你回頭,我就一定還在原地……” “卡洛琳。”司喏很嚴(yán)肅地叫了一聲卡洛琳的名字,其實也正因為見證了溫涼和祁夜之間那種堅不可摧的感情,見過了祁夜為了溫涼,愿意主動將自己送到月嬋手里,見過了溫涼為祁夜,和自己做交易的那種奮不顧身,所以司喏才更加確認(rèn),他和卡洛琳之間不可能有這樣的愛情。 因而,他覺得是時候和她嚴(yán)肅的談?wù)撘幌麓耸隆?/br> 可是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手機(jī)就被浴室出來的安格斯搶走了。他就那樣利落地掛斷了他的電話,甚至沒看他陰沉的表情。 “吹風(fēng)機(jī)呢?”安格斯自作主張掛斷司喏電話,回頭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站在那里。 司喏自己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抬眸瞪了一眼安格斯。 安格斯一條白毛巾搭在司喏的頭上,轉(zhuǎn)身找吹風(fēng)機(jī)去了。 幾分鐘后…… “你今天確定不走?”司喏上前拔了吹風(fēng)機(jī)插頭。 安格斯本來就是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也不理司喏,轉(zhuǎn)身趴在司喏的床上,擺了個大字:“定制的床不錯,回頭把廠家告訴約書亞?!?/br> 安格斯很了解司喏,事無巨細(xì),就連他這床是定做的都知道…… 司喏耐性不是很好,但現(xiàn)在卻耐著性子對他說:“你要真無家可歸,我就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留你一夜?!?/br> 司喏指著套房外面客廳里的大沙發(fā):“滾出去?!?/br> 安格斯翻了個身,正面擺了個大字:“你要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我父親可從來不給你留面子。上次無花鎮(zhèn)那次,你沒死都是命大?!?/br> “你沒死命也很大?!边@件事是個誤會,司喏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亞瑟讓安格斯除掉司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