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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就毀了柴爾德家族。這讓司戰(zhàn)舟有危機感。所以,不如從小培養(yǎng)一個。司南成和司喏不可能立馬給他變一個兒子出來,所以……” “暮白就是最合適的人選……”溫涼輕輕嘟囔了一聲。 畢竟暮白身上流著柴爾德家族的血液,目前年紀不大,可以從小培養(yǎng),司戰(zhàn)舟年紀也不算太老,沒了司喏,還能重新培養(yǎng)一個傀儡出來。 所以…… 司喏一直沒說,他回國的目的,除了治療以外,還有任務(wù)在身。 “現(xiàn)在是司喏主動提出要回國帶回祁暮白,知道為什么嗎?”安格斯自問自答:“因為一旦司戰(zhàn)舟知道司喏患有解離癥,那他這個順位繼承人的身份就絕對保不住了,我想到時候司戰(zhàn)舟不可能用溫和的手段跟你們搶下一個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安格斯指了一下祁明:“你的兒子?!?/br> 安格斯分析得頭頭是道,他說:“黑修斯的父親黑子明,曾和司戰(zhàn)舟交手多年,黑子明死后,黑修斯在生意上曾多次讓利給司戰(zhàn)舟,才將兩家恩怨消停下來。你們仔細想想,要是財大勢大的柴爾德家族跟你們搶人,那明著來的手段你們抗得住。幾百年的財富家族,陰暗手段肯定懂得不要,萬一對方真陰你們……你兒子還保得住嗎?” “你到底什么意思?”溫涼沖動地開口質(zhì)問安格斯。 聽了半天,溫涼寧愿承認安格斯是在危言聳聽,也不愿意真正承認,其實安格斯分析得頭頭是道…… 安格斯見自己掌握了主動權(quán),便說:“我有月嬋當(dāng)年逼死月蘭的證據(jù),還有八年前金融危機時,柴爾德家族股市暴跌時,司戰(zhàn)舟所做過的傷天害理,違法亂紀,勾結(jié) 政 黨的證據(jù)。你們手頭還有月嬋怎樣把自己玩死的視頻,司戰(zhàn)舟前幾天為了家族面子,讓beatrice風(fēng)光厚葬,你只需要利用beatrice,就可以讓柴爾德陷入家族丑聞。” 安格斯意味深長地對祁夜說:“你還可以利用司戰(zhàn)舟勾結(jié) 政 黨的證據(jù)落井下石,不過在你落井下石之前,你要是和司戰(zhàn)舟談條件的話,司戰(zhàn)舟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你們,再也不找祁暮白的麻煩。你們覺得呢?” “你有整垮司戰(zhàn)舟的證據(jù)?”溫涼一個大白眼送給安格斯:“騙誰呢?你父親拼了命想把柴爾德家族吞了,甚至不惜讓你去和月嬋聯(lián)姻,你要是真有證據(jù),你不早就出手了?還會留到現(xiàn)在來送給我們做籌碼嗎?” 溫涼那嫌棄地眼神似乎在對安格斯說:你當(dāng)我傻嗎? 安格斯覺得多說無益,索性拿出兩個u盤,一個丟給祁夜,一個丟給祁明。 祁明手中那份,是月嬋逼死月蘭的全過程錄像。而祁夜手中的那份,是關(guān)于司戰(zhàn)舟的相關(guān)證據(jù)。 “看了再做決定?!卑哺袼挂荒槨液艽蠓剑o你們時間慢慢研究’的表情,像是自己家一樣,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來。 那兩段視頻都植入了木馬,視頻播放完畢后,瞬間就自動銷毀了。 看過那兩段視頻,祁明的整個眼眶紅得滲人,溫涼不敢問祁明從那段視頻里到底看了什么,但知道那段視頻肯定又勾起了祁大哥腦海里關(guān)于小蘭的回憶。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為了一個死去的人揪著不放,還是為一個活著的孩子做最明智的選擇?”安格斯的表情看起來,就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 祁夜面色如冰,剛要開口…… 安格斯突然站起身走到溫涼面前,說:“如果你們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可以承諾,從今往后,絕不破壞你和你老公的感情,怎樣?” “什么?”溫涼用手指揉了一下耳朵:“我是幻聽了?” 安格斯一臉好脾氣地重復(fù):“我絕不使用任何手段破壞你二人感情。” “不偷 窺?”溫涼難以置信,安格斯感覺一直都在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安格斯瞥了一眼那望遠鏡:“東西都送來了,證明你二人的床 戲?qū)嵲跊]什么看頭。” “……”明明拉了窗簾的,他能看到個毛線?。?/br> 溫涼冷掃了安格斯一眼:“你是不是真的有???” 這話問得可認真了…… “為表誠意……”安格斯對約書亞伸手。 約書亞一份合同遞到安格斯手里,安格斯拿給溫涼:“簽個字,那棟別墅就在你名下了,作為……你缺胳膊斷腿的賠償?” “你才缺胳膊斷腿呢?!睖貨龊莺莸氐闪税哺袼挂谎?,還是猜不透這人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安格斯說:“從今往后算我安格斯欠你半條命,你祁家有事,我能幫的,有求必應(yīng)。行不行?” 她也不知道安格斯是真心的,還是又一次陰謀算計,但不得不說,如果安格斯是真心的話,那他提出的條件,真的是誠意十足。 雖然安格斯在整個綁架事故中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但溫涼很清楚,安格斯只是順手推著,真正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是已經(jīng)過世的月嬋。 如果說安格斯是認真的,安格斯手中的證據(jù),的確能夠威脅到司戰(zhàn)舟,如果這樣能讓暮白留在祁大哥身邊,她覺得……是值得的。 她記得卿卿曾說過一段話:我心中懷有仇恨,便一心想著報仇,最后在仇恨中迷失了自己,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我放縱自己成為別人的工具,直到遇到黑修斯,他不但教會了我如何拿槍,還教會我找回愛一個人的本能,盡管愛他的過程并不美好,但他讓我學(xué)會,如何做一個心中懷有仇恨,卻不只有仇恨的人。 那段話溫涼記得特別清楚,一個心中只有仇恨的人,是不會幸福的……哪怕大仇得報,也只會越發(fā)空虛。 所以溫涼回頭看向祁明:“大哥,我們不靠安格斯的證據(jù),和司戰(zhàn)舟硬碰硬,結(jié)局是未知的,雖然我們未必見得為輸,但暮白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不該他這個年齡段所經(jīng)歷的事故變遷……” 那孩子如今好不容易能夠敞開心扉,雖然還是不怎么說話,但至少會和大家進行眼神交流了,這讓溫涼很欣慰,祁明心里頭更是說不出的高興,這些溫涼都看在眼里。 所以她說:“過去的那些痛,那些恨……以后我們用愛來填平……好嗎?” 那些過去所經(jīng)歷的痛,所埋藏在心里的恨,希望總有一天,能被周圍滿滿的愛意所取代。 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找到了值得去愛的人,更應(yīng)該全力以赴。 她想,現(xiàn)在在祁大哥心中,暮白也是他唯一的堅持了。 最后,隨著祁明點頭,安格斯達到了他的目的。他讓約書亞把承諾中的證據(jù)全交到了祁明手里,然后帶走了舒清。 他以他的名義承諾,舒清在此之后絕不會對溫涼做任何報復(fù)性舉動,他也絕不會再想方設(shè)法拆散溫涼和祁夜的感情。 他甚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