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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欽承要結(jié)婚了而已,以他的年紀(jì),也該結(jié)婚了,不是嗎? 記得溫美人從英國回來的時候,提到過安格斯的meimei——卡洛琳。據(jù)說是個長得特別驚艷的女子,她一直愛慕司喏,用情至深卻愛而不得,和自己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覺悟不同。 聽說司喏喜歡的人是溫涼,卡洛琳曾跟溫涼說過一句話:既然他不愛我,他遲早會愛上別人。 當(dāng)時顧輕輕聽到溫涼提起這話的時候,沒覺得有多憂傷,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覺得心肝脾肺腎都被撕裂了一樣。 但卡洛琳說得很有道理,那是單戀的人,都該明白,并且必須接受的一個道理,那就是——對方如果不愛你,那么遲早有一天,他(她)會愛上別人。 所以,顧欽承也愛上了別人…… 顧輕輕到底還是出門了。 喬心櫻看上去狀態(tài)好了很多,去希臘旅游了一趟回來,感覺她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又回到了那個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仙女狀態(tài)。至少從她的臉上看來,不再像是之前那般頹廢了。 “希臘漂亮嗎?”顧輕輕心不在焉地攪拌著咖啡。 喬心櫻和顧輕輕,其實也是因為黑修斯才熟絡(luò)起來的。之前喬心櫻以為黑修斯看上了顧輕輕,還曾拉攏夜卿做幫手,想要一致對付顧輕輕,可誰知道,命運和她開了個大玩笑,嫁給黑修斯的人,最終還是夜卿…… 后來和顧輕輕,莫名其妙的就走近了。 “漂亮??!”喬心櫻笑著說:“聽說你和沐老四分手了,你該不會是在為這事兒犯愁吧?” 顧輕輕搖搖頭,對喬心櫻沒什么好隱瞞的,便實話實說:“顧欽承要結(jié)婚了?!?/br> “顧欽承結(jié)婚?和誰?。俊币豢搭欇p輕這悶悶不樂的樣子,就知道顧欽承的結(jié)婚對象肯定不會是顧輕輕。 “柳清清,我也不認(rèn)識……” “柳清清?哪個柳清清???是蜀城人嗎?名字聽起來挺熟悉。”喬心櫻想了一會兒,笑著說:“哎,算了,管她哪個柳清清呢,只要不是父母做五金生意的那個柳清清就好了?!?/br> “為什么?”顧輕輕倒是沒調(diào)查過那個柳清清的資料,但是一聽喬心櫻這么說,顧輕輕就覺得,這背后一定有故事。 “就父母做五金生意的那個柳清清,名聲不太好?!?/br> “什么意思?” “我和那個柳清清以前大學(xué)的時候就是同一所學(xué)校的,不同系。我比她高兩屆,她大學(xué)交了個男票,后來懷孕了,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的,給他男票戴了好幾頂綠帽子,后來他男票一激動,好像把其中一個情敵給殺了,這事兒當(dāng)時在國外還上了社會新聞。后來孩子打了,她也轉(zhuǎn)學(xué)了。我聽朋友說,她行事作風(fēng)向來比較‘open’,反正后來還是我行我素的。” 喬心櫻說:“就是不知道顧總要結(jié)婚的女人是不是這個柳清清了,要是一個圈子的,那十有八九是,畢竟咱們這個圈子姓柳的也不多。聽說柳清清也是前段時間剛回國?!?/br> 顧輕輕皺了皺眉,突然便想起那晚那個濃妝艷抹的柳清清,那眉眼之間的風(fēng)情萬種,幾秒之內(nèi)將顧欽承扒得只剩一條內(nèi) 褲的女人…… 和第二天早上挽著顧欽承的手從酒吧套房出來的那個妝容清淡的女子,完全就像兩個人。 喬心櫻說:“其實柳大小姐吧,也不能說她百分百錯,就是作風(fēng)太開放了些。喜歡給對象戴綠帽子,不過萬一每一個男人都是她的真愛呢……” 喬心櫻看一個人,就是先往好處想。她說:“不過如果顧總真的是要和我口中這個柳清清結(jié)婚的話,我覺得對于柳清清這個姑娘的過去,顧總還是有知情權(quán)的?!?/br> 顧輕輕心里頭有些亂。 喬心櫻在一旁說:“其實顧總知道了柳清清的過去也沒啥關(guān)系,反正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如果顧總和柳清清是真愛,估計他也不會在乎柳清清的過去了。同樣的,要是顧總魅力夠大,萬一柳清清愿意為了他回頭是岸,以后不再亂搞男女關(guān)系了呢?我覺得,愛情這種事兒,都說不準(zhǔn)的……” 喬心櫻剛說完,顧輕輕突然從包包里拿出一張紅色的請柬來。 那請柬,已經(jīng)被撕得七零八碎,是用透明膠粘起來的。唯一完好無損的地方,就是顧欽承的照片。 那是顧欽承和柳清清的婚紗照,刻印在兩人的婚禮邀請函上的。顧輕輕比誰都清楚,她是不可能去參加顧欽承的婚禮的。所以昨天回到家后,她撕了這張請柬,丟進了垃圾桶里。 可是后半夜無心睡眠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將那請柬撿了回來,她就坐在臺燈下,將這些碎片一片一片的拼湊起來,最后復(fù)原了這張邀請函。 她把邀請函遞給喬心櫻,指著那上面的女子,問喬心櫻:“你剛說的柳清清,是這個柳清清嗎?” 喬心櫻仔細看了幾秒,忽然驚呼:“天吶,整容啦?整得還挺自然的,不過我還是能認(rèn)出來,當(dāng)時她在學(xué)??苫鹆?,校園論壇上天天都是她的相關(guān)報道。絕對是她!” 驚訝過后,喬心櫻皺著眉頭問顧輕輕:“你確定顧總不是被逼著和這個女人結(jié)婚的嗎?他眼光也不至于這么……看不上你卻選了她?顧總是不是瞎???” 顧輕輕正在神游,就聽到喬心櫻繼續(xù)說:“顧總是不是被蒙在鼓里的?我跟你說,這妹子可會裝模作樣了,我算是親眼見過的?!?/br> “心櫻!”顧輕輕突然拉著喬心櫻的手。 喬心櫻手里端著咖啡,嚇得沾了一手。 “怎么啦?” “你幫我給顧欽承打個電話吧!”顧輕輕目光殷切。 喬心櫻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打?打給顧總?我說什么???” “就告訴他,柳清清……”顧輕輕忽然僵住了。 是啊,給顧欽承打電話說什么呢?難道告訴他,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女人,曾經(jīng)有幾度前任?難道告訴他,他的未婚妻特別喜歡給自己的男人戴綠帽子,讓他提防著一些。 她以什么身份來打這通電話? 如果顧欽承和柳清清是認(rèn)真的,那么不管自己說什么,顧欽承估計都會認(rèn)為自己是刻意想要拆散他和他的真愛…… 所以,這通電話,她是打,還是…… “打不通啊!”就在顧輕輕還在深思熟慮的時候,對面的喬心櫻已經(jīng)拿出手機按下了顧欽承的電話號碼。 此時她正一臉無辜地看著顧輕輕,告訴她:“打了好幾遍,都打不通。這什么情況?” “我們?nèi)ニ景?!”反正這位置距離顧欽承的公司很近。 顧輕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多管閑事的那顆心,抓著喬心櫻就直奔顧氏。 可從前臺得到的結(jié)論卻是:“顧總兩天前就出差了?!?/br> “出差?”顧輕輕凝眉,是去什么偏遠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