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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過的認真。 “知道我為什么要和beatrice訂婚嗎?”安格斯突然問。 司喏當(dāng)然是知道的,這件事兒在圈子里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亞瑟對安格斯和卡洛琳說,誰可以和柴爾德家族的人訂婚,誰就率先擁有繼承權(quán),這件事,月嬋也知道。從前司喏一直以為,安格斯急著和月嬋訂婚,是因為他的母親蘭茜夫人更偏愛卡洛琳,一心給自己和卡洛琳牽線,可是現(xiàn)在…… 司喏沉默著,沒回。 安格斯自問自答:“因為我不想你和卡洛琳再扯上關(guān)系,你他媽是我的人,遲早是我的?!?/br> “我的拳頭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再說一句我是你的人,我就揍你?!彼具龆诉^一杯茶,送到嘴邊,撫了一下茶蓋:“你怎么連你親meimei都算計?” “因為我不是好人??!”安格斯無所謂地聳聳肩,他也從來不稀罕‘好人’這個稱號,壞事兒他也確實干得不少。 他問:“知道為什么今晚我不讓你跟卡洛琳說話嗎?” “為什么?”其實司喏從在泳池邊上就感受到安格斯五次三番打斷他和卡洛琳交談了。 安格斯倒是坦然:“因為我告訴我meimei,你利用她。我還告訴她,你希望她主動提出取消婚約。她為了你,主動給亞瑟打電話,說這個婚,她不同意訂?!?/br> 半晌后…… “……沒節(jié)cao,親meimei你都下得去手?!?/br> 他在想,要是卡洛琳知道在背后一直坑她的人是她親哥哥,會不會想要殺了安格斯以泄心頭之恨。這個沒節(jié)cao的哥哥,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坑貨。 其實安格斯和司喏都很清楚,就算沒有安格斯的從中阻撓,司喏也不會喜歡卡洛琳,否則這么多年來,兩人早該走到一起去了。而且就算兩人結(jié)婚了,也一定不是因為兩情相悅的愛情。所以安格斯的行為,只是讓卡洛琳更早看清現(xiàn)實。 他表面上對卡洛琳雖然殘忍,但實際上,他還是希望卡洛琳能找到一個愿意呵護她,愛護她的另一半。就比如他之前給卡洛琳推薦的馬爾文。馬爾文長相身世樣樣都不錯,最主要的是,喜歡卡洛琳,喜歡了很多年,他相信如果卡洛琳和馬爾文在一起,一定會比和司喏在一起幸福。 但安格斯是一個寧愿被人誤會,也懶得多費口舌解釋的人,所以他順著司喏的話題就說:“沒錯,我連親meimei我都下得去手,就獨獨對你下不去手,你就不能有點感動?” “感動?”司喏眸子微瞇,陰寒著俊臉,突然站起身來,開始解腰間的皮帶。 安格斯抬起頭,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喉頭不由自主的蠕 動了一下,輕舔了一下唇:“這么感動?” 感動到都想獻身了? 司喏把皮帶扔在一邊,將褲子往下拉了幾分,又撩起襯衣,這才指著腹部人魚線的位置看著安格斯:“這就是對我下不去手的證據(jù)?” 那位置,是一道傷疤,刀傷。 他和溫涼在無花鎮(zhèn)上相遇的時候,就是帶著這刀傷的,那時,溫涼還幫他包扎過傷口。 安格斯知道這傷疤的由來,卻從未親眼見到過。疤痕挺長的,在他的皮膚上,顯眼極了。司喏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計其數(shù),但這道傷,卻是最深的。 “時至今日,你還以為這是我弄傷的?”安格斯抬起頭看著司喏:“你這么聰明,怎么不動動你的豬腦子仔細分析分析?或者派人查一查?” 說誰是豬腦子呢? 司喏冷冷地看著安格斯:“這是砍在我身上的傷,我親眼所見你的人動的手,有必要查?” “是跟在我身邊的人動的手,還是我吩咐我的人動的手?我身邊有多少人是亞瑟的,你不知道?” 安格斯和亞瑟從來就不是同一個陣營的,這一點司喏很清楚。但當(dāng)時的確是跟在安格斯身邊的人動的手,司喏當(dāng)時正在氣頭上,直接就斷定了那是安格斯的意思,畢竟兩人斗了這么多年。只是司喏從來沒想過,安格斯能下狠手,那次派來的那批人,是真的奔著取他性命的目的去的。 安格斯說:“那段時間我和亞瑟起爭執(zhí),亞瑟認為我優(yōu)柔寡斷,對你手下留情,所以把我困在意大利。我沒想到當(dāng)時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突然為了溫莎的事情跑去中國,在英國,我一直有人盯著你,但你跑到中國后,我鞭長莫及。亞瑟一邊困著我,一邊安排我的人動手,我都是在你受傷之后才知道這件事的?!?/br> 其實當(dāng)時安格斯得知司喏受傷之后,直接甩了亞瑟就準備去中國,當(dāng)時司喏受傷后震怒,讓菲利普斯半路把安格斯攔住了。 安格斯和亞瑟鬧得僵,當(dāng)時他是只身一人準備去中國見司喏的,而菲利普斯在司喏的安排下,帶了一群人圍攻他…… 反正那次,安格斯傷得挺重的,在重癥監(jiān)護室躺了大半個月。 其實當(dāng)時,司喏完全可以讓菲利普斯把安格斯弄死,永絕后患。 可是當(dāng)菲利普斯告訴司喏,安格斯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時候,就在菲利普斯等著他吩咐下狠手的時候……他卻猶豫了,并且,讓菲利普斯把安格斯丟到了醫(yī)院門口…… 跟在司喏身邊的克萊斯特當(dāng)時特別不理解他的行為,還問過他為什么要留著安格斯先生的命? 當(dāng)時司喏是這樣回答的:“我做決定還需要向你交代嗎?” 其實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不是他不愿意給克萊斯特交代,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偏要留安格斯一條命。 大概是——同伙好找,對手難求? 就在司喏想得入神之際,安格斯的手指突然觸上了他的傷疤…… 指尖的粗糲感,讓司喏的一愣,他一把抓住安格斯的手,反手別在他的背后:“想死嗎?” 這一下手,夠狠的,安格斯覺得自己手臂快要脫臼了。但他嘴角依舊掛著笑:“摸一下而已,我都沒起反應(yīng),你反應(yīng)這么大做什么?” 顯然安格斯前后說的兩個‘反應(yīng)’,意思是不一樣的。 司喏丟開他的手,退后兩步,把衣服穿好:“開門,我要回家睡覺了?!?/br> “急什么?”安格斯揉了揉自己差點被他卸掉的手臂:“我們再來說說溫涼?!?/br> 繞來繞去,又繞到了溫涼頭上。 安格斯伸手去拉司喏,想把他拉回沙發(fā)邊上坐下。司喏身子迅速一閃,閃到床邊坐好。 看著對自己避之不及的司喏,安格斯曖 昧地笑了:“知道躲我是好事,有本事你躲一輩子?!?/br> “蠢貨!”司喏一個枕頭砸過去。 安格斯伸出手臂擋開,笑道:“我是真的想過成全你和溫涼,所以才追祁夜的。” 他撿起抱枕,抱在懷里,:“不過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好?!?/br> “你是吃飽撐的,我說過我喜歡溫涼嗎?需要你來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