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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走得很匆忙,現(xiàn)在想明白,該交代的,遲早要交代。我會替你向你jiejie問好。” “嗯。”溫涼剛剛那個問題的重點,在于問司喏是不是要和安格斯一起回英國。而司喏避重就輕,只提起了回英國的理由。 溫涼知道司喏心里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而她,真的可以做他的傾聽者。 “那你和安格斯呢?”溫涼看著司喏,他渾身上下都遮得很好,就連脖子都遮住了,但安格斯相比之下張揚了許多,那脖子上的吻 痕明顯到不行,昨天上午安格斯出現(xiàn)在蘇小米生日宴之時都沒有的痕跡,今天卻十分顯眼。如果說昨晚安格斯和司喏一直在一起的話,那這其中的故事,就不言而喻了。 好在這次司喏沒有逃避這個話題,也沒有側(cè)面回應(yīng)溫涼,而是反問溫涼:“有的人明知道無法逃避,你還是拼命想逃,為什么?” “因為你以為你能逃得掉?!睖貨鲋阅軌蜓杆倩卮疬@問題,是因為,她這是經(jīng)驗之談。 溫涼把安格斯之前告訴她的話,都跟司喏說了一遍,特別是安格斯說過的那句‘他對我而言永遠(yuǎn)是第一位,在他需要的時候,我可以隨時隨地放下任何事情不顧一切去到他身邊’。 “阿喏,你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接受安格斯么?”溫涼小心翼翼地問,她是關(guān)心,卻并沒有帶著強迫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等他的回答,如果他要是拒絕了自己,溫涼想好歹也是問出口了。 可司喏卻給了她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他說:“想過?!?/br> 這次換成溫涼愣住了,大大的眼睛迷茫地盯著司喏:“然后呢?” “回蜀城的前一天,也就是東窗事發(fā)的那天。厲尚爵出來了,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是沐序還有卡洛琳陪我,就在柴爾德莊園門口。很多記者圍過來,我們寸步難行。司南成帶了幾個保鏢出來,卻還是把我們困在了里面。我頭很痛,蹲在了地上。那時他開著車,沖過人群,站到我面前。逆著燈光,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上了車,他問我‘要是沒有他,我該怎么辦’。我很認(rèn)真地思考過那個問題?!?/br> 溫涼好像能明白為什么司喏要刻意避開安格斯,獨自一人回蜀城了。他是想試試看,沒有安格斯的生活,會是怎樣的嗎? 司喏接著說:“那天晚上,我陪他去見了一個女人,喬安娜?!?/br> 司喏將見喬安娜的細(xì)節(jié)全都告訴了溫涼,他大概也需要一個可以傾訴的人,而溫涼,就是最好的傾聽對象。 司喏說:“喬安娜說得對,我會拖累他?!?/br> “不是這樣的?!睖貨鰺o比認(rèn)真地告訴司喏:“我相信在安格斯眼里,那些名望,身份,地位,都抵不上你的萬萬分之一。他愿意為了你放棄亞瑟家族的股份,就已經(jīng)證明他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br> “所以……”溫涼頓了頓,“安格斯真的很愛你,大概超乎所有人想象。” 司喏沉默良久,才點點頭:“我知道?!?/br> 其實大概在泳池派對那天晚上,安格斯第一次對他表白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他反反復(fù)復(fù)地在內(nèi)心暗示自己,他不喜歡安格斯,不愛他,和他更沒有任何可能性。 可老天爺有時候,就是喜歡開玩笑……等到最后的時候,來個大反轉(zhuǎn)。 溫涼還是從司喏的表情里看懂了他的糾結(jié),她想他可能段時間內(nèi)還是不可能接受安格斯,但她相信,只要安格斯繼續(xù)堅持,司喏一定會割斷心里所有的戒備…… “時間總會告訴你,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睖貨鲂χf。 司喏知道她意有所指,所以也只是笑著勾了勾唇:“大概吧……” 至少從今天起,他不再逃避安格斯。 這大概就是跨出了歷史性的一步。 門外。 安格斯和祁夜靠在門邊聊天,一左一右,像兩個門神。 祁夜突然笑著來了一句:“守得云開見月明?!?/br> 雖然安格斯的中文口語很好,日常交流以及普通成語也算是信手拈來,但還是頭一次聽到祁夜口中的這句話。 “聽不懂?!卑哺袼沟挂蔡孤省?/br> “以后就懂了?!逼钜挂贿呎f,一邊轉(zhuǎn)移話題:“這么急著回英國,提親?” “……”雖然他不懂守得云開見月明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聽懂提親是什么意思?。?/br> 安格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淺笑來:“司戰(zhàn)舟應(yīng)該不喜歡我這樣的而女婿,因為我比他專情,因為司喏跟著我會很幸福?!?/br> 要是換了別人說這話,祁夜大概是要覺得這是一張空頭支票了,未必會兌現(xiàn)的誓言,但這話從安格斯嘴里說出來,祁夜就是信了。 “也不枉我把你二人救回來。”祁夜說。 “嗯,救得好?!?/br> “……”祁夜不跟他貧嘴,就換了個話題:“回英國后,還會蜀城嗎?” “s想回,就回?!卑哺袼褂终f:“我們意外發(fā)現(xiàn),沈星樓應(yīng)該是所有人格中,唯一一個知道所有事情的人,沈星樓貫穿了厲尚爵、s以及他自己的記憶。對治療有積極效果,再加上現(xiàn)在沈星樓沒有自殺傾向了,裘嘉言之前說過,如果按照這條線來治療的話,治愈也不是沒有希望?!?/br> 在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安格斯的目光是發(fā)亮的。那種滿懷希望的眼神,真的很不符合安格斯少爺狂拽炫酷的人設(shè)。當(dāng)然,那是因為祁夜沒看到過安格斯在司喏面前弱得跟個孫子似的模樣。 溫涼和司喏不知在房間里聊了什么,此時終于出來了。兩人的表情看起來都很輕松。 安格斯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告訴司喏:“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多待會兒,我讓約書亞改時間?!?/br> “不用?!鼻Ю锼途€終須一別,又不是以后再也不見了,司喏覺得沒必要長居久留。 一場離別,因為司喏是帶著希望離開的,所以才不顯得那么憂傷。 安格斯和司喏并肩下樓。 “走吧。”安格斯對著站在樓梯口的卡洛琳道了一句。 卡洛琳的身邊,站著沐序,他手里提著兩個行李箱,一個是卡洛琳的,一個是他的。沐公子認(rèn)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革命一塊磚,哪兒需要哪兒搬。所以,準(zhǔn)備誓死追隨卡洛琳。 沐奶奶聽聞自家孫子好不容易有了個上心的對象,高興得手舞足蹈,聽說拐棍兒都扔了老遠(yuǎn),那自然是十分支持自家孫子千里追妻的。所以沐公子走得放心。 他對著溫涼和祁夜點頭致意,然后提著行李箱轉(zhuǎn)身,跟在安格斯身后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卡洛琳竟然沒有跟上來…… 他意外地回頭:“洛洛?” 也不知沐公子是什么時候給卡洛琳取了這么一個愛稱,喚起來的時候,都快甜到掉牙了。 隨著沐序開口,司喏和安格斯也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