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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可快著呢,八匹馬踩著風(fēng)火輪都攆不上,比那聯(lián)想電腦都能聯(lián)想,這得多招人煩啊你說說……所以話又說回來景凡你到底是要插誰的嘴?”“……”“……”“你有毒吧?!?/br>****因為明天基地的所有人都要去比賽的場地彩排,來回來去的要占用很多的時間,所以無奈之下,他們幾個人也只能是選擇今天晚上多加一會兒班了。于是他們就這么悶著頭一直訓(xùn)練到了凌晨一點才結(jié)束,中途休息了兩次,給了幾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聊會兒天的時間。可盡管如此,結(jié)束之后卻還是覺得腰酸背痛。尤其是肖澤揚,因為一方面是心里面緊張,另一方面是在這坐了這么久確實難受,就感覺好像整個人都縮在了一個蝸牛殼里面一樣。起身收拾好東西之后,肖澤揚剛想說要自己出去走走活動一下筋骨,卻又突然間感覺到一旁的錦仟池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他在看什么?是我哪里惹他不痛快了?我沒有啊……我明明一直都在很認(rèn)真的訓(xùn)練??!還是說要來找我說景凡的事?不要不要不要……盡管這些個可能性這只是肖澤揚自己在心里面憑空臆想出來的,但其實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當(dāng)中所洋溢著的抵觸情緒差一點就讓他開始站在那自己一個人瘋狂搖頭了。就跟吃了□□似的。“澤揚?!?/br>然而,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面對著自己偶像那親切的呼喚,肖澤揚非但沒有覺得激動與興奮,反而是有一種絕望和無助的感覺從他的腳掌心直沖天靈蓋,沖破天花板,最后飛入云霄。帶著肖澤揚的靈魂也一起飛入了云霄……“啊……啊?!?/br>丟了魂兒的肖澤揚就連說話的語調(diào)都變得有些恍恍惚的,回應(yīng)錦仟池的那兩聲“啊”活像是烏鴉叫。其實說真的,現(xiàn)在的肖澤揚心里面對于錦仟池這個人還是充滿了尊敬與崇拜的。畢竟他在青訓(xùn)部的這么多年以來,肖澤揚的各種cao作技巧與大局意識都受到了錦仟池的諸多影響,而也正是因此,才能夠讓他在青訓(xùn)部這個競爭相對來說較為激烈的階段直接脫穎而出,大放異彩。但是這種尊敬與崇拜在此時此刻卻并不能與肖澤揚內(nèi)心當(dāng)中的憂慮與惆悵相互抵消。肖澤揚自詡是一個有原則的人,而有原則的基礎(chǔ)那就得是一碼歸一碼,這種事情也不例外。“累么?”錦仟池走到肖澤揚的身邊,眼角中帶著的笑意看的肖澤揚是心驚rou跳的。“還好,還好……”肖澤揚笑著把鍵盤抱起來,好死不死的這會兒裝鍵盤的袋子還找不到哪里去了。“那一起去吃點東西吧,”錦仟池靠在桌邊,雙手撐著著桌面,“就咱們兩個?!?/br>“這就不用了吧……”果然,肖澤揚心想,錦仟池就是有事情想要找自己說。可是講道理,現(xiàn)在的肖澤揚哪里有這個心情,于是只好下意識地?zé)o助地望向四周。景凡剛才被何衛(wèi)鳴給叫走了,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誰也不能過來救場。“你很怕我?”看到肖澤揚是這個反應(yīng),錦仟池忍不住問。“不是,”肖澤揚趕緊搖頭,隨后又?jǐn)[擺手,他并不想讓錦仟池感覺到任何的不禮貌或者說是不尊重,“就是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想早點回去休息。”“回青訓(xùn)那邊?”錦仟池又問。“嗯?!?/br>“那我也回酒店了,正好是往那邊走,一起吧?!?/br>……看來今天這話是非說不可了。肖澤揚一邊想,一邊有些絕望地耷拉了一下肩膀。有點想嘆氣,但是又怕聲音太大會被錦仟池聽到。最后只能是佯裝淡定地點了點頭:“好?!?/br>****和訓(xùn)練室里面幾個人打過了招呼之后,肖澤揚就和錦仟池一起出去了。只是他并沒有和景凡說。何衛(wèi)鳴臨把景凡叫出去的時候特意囑咐了肖澤揚一句打完最后一把可以自行解散,明天上午十點在本部集合開個小會就去彩排了。可是都已經(jīng)出來大門了,肖澤揚卻開始在心里面嘀咕,不和何衛(wèi)鳴說也就算了,是不是得和景凡說一聲……要不萬一惹景凡不高興了怎么辦?一邊想著,肖澤揚一邊下意識地把手機掏了出來。一方面是想看看景凡有沒有找自己,另一方面如果景凡沒有找自己的話自己是不是要主動說一聲。“在想什么呢?”還不等肖澤揚把手機鎖解開,就聽錦仟池在旁邊問了一句,“糾結(jié)著剛才忘了給景凡打招呼?”我cao丨他怎么會知道?。?/br>肖澤揚把眼睛從手機屏幕上抬起來,直接露出了一臉的詫異。難不成這錦仟池已經(jīng)牛逼到會讀心術(shù)了?!“我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你不用擔(dān)心?!卞\仟池笑了笑,“何衛(wèi)鳴在和他談事情,談完之后他應(yīng)該會來找你的?!?/br>“……哦,好?!?/br>并不是肖澤揚敏感,因為錦仟池的這句話說的確實怪怪的。好像他很了解景凡,又好像他很了解景凡和肖澤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一樣。然而不管到底是哪一種,肖澤揚都覺得不太舒服。索性干脆就不說話了。****“上次在天臺上讓你見笑了。”說到這,錦仟池突然站定了腳步,回身看著肖澤揚。隨后便彎下腰來坐在了路口處的一個石敦上,路燈就在他頭頂正上方,乍一看就好像是一道追光一樣。加上現(xiàn)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一輛車都沒有,感覺就像是一個被精心鋪設(shè)成街景的舞臺布景一樣。從這里再往前走兩個路口就是青訓(xùn)部了,肖澤揚猜錦仟池一定是覺得這么一段路不足夠讓他把他心里面想要說的話說完,所以才會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坐下來。肖澤揚尷尬地笑了兩聲。他其實也在心里面糾結(jié),像這種時候他是不是應(yīng)該跟錦仟池裝傻說“啥?什么在天臺?天臺上怎么了?”這才才比較容易不那么尷尬。但后來轉(zhuǎn)念又一想,這也太假了,敢不敢再假一點。這種毀三觀到恨不得下巴都要掉地上去的事情怎么可能說忘就給忘了呢?更何況肖澤揚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當(dāng)時在看到那個畫面時候的表情與狀態(tài),那根本不像是隨隨便便就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的樣子。……咋辦。肖澤揚站在錦仟池面前,滿腦子就只有這么兩個字。“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想和你隨便聊聊,不然這么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