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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桃花炒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春風般和煦的男人竟然聯(lián)想到金石般的錚骨和殷紅的血,他幾乎本能的覺得這個年輕人并不好惹。

他忽然想起了總公司上頭的那個指示,非常反常的沒有報表和數(shù)據(jù)支持,只是這么幾個字——“秦琛不能動”。

卻沒有人知道為什么“秦琛不能動”。

他轉(zhuǎn)換了臉色,拍了一下秦琛的肩膀,說“秦老弟呀,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男人嘛,不在色字頭上犯點錯,就不是男人了,可以理解。放心,一定不會放棄像你這么優(yōu)秀敬業(yè)的演員的?!?/br>
“不過,你那個小東西是哪里弄的,真是極品呀。”王家梁一臉色瞇瞇,熱氣打在秦琛的耳廓上,秦琛火氣上涌,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可是卻讓覺得下一秒,秦琛就會捏碎眼前這個人的鏡片。

可馮眠攔住了他。

王家梁自覺無趣,說,“心愛的小寶貝不肯說算了,你看我的這幾個寶貝,能不能比得上你手里的那個寶貝,難得來一趟,老弟挑一個?”

秦琛來這里自然不是尋歡作樂的,但是拂了面子,又會讓王家梁很難堪。他掃視了一下一排紅男綠女,指了一個最瘦小的女孩子說,“就她吧?!?/br>
小女孩穿著露背的裙子,坐到了秦琛的身邊,不停給秦琛灌酒,秦琛一一接過,聽沙發(fā)上的另外一端的王家梁談?wù)撊?nèi)外的大小八卦,他不是很聽得進去,夜總會人聲嘈雜,似乎是隔壁的包廂出了事,可是畢竟是別人的事,他們也沒有立場管。

況且秦琛這樣的身份,本來就不應(yīng)該這里。

可是曖昧嘶啞的聲音不斷的鉆入他的耳膜,讓他沒有辦法忽略。

隔壁遭殃的似乎是一個年輕的男孩子,聲音嘶啞而痛苦,卻包含著□□,像一枚羽毛若有似無的撓在他心頭,讓他堵得慌。

可是卻又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秦琛終于找了一個上衛(wèi)生間的借口遁了。雖然那個包廂只有一墻之隔,可是要繞到對面去,卻要穿越大半個夜總會,他到達那個門的時候,似乎所有的聲音都偃旗息鼓了。

他在門前站了許久,終于試探著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里空無一人。

早就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20◆

當夜秦琛回家回得很急。

馮眠不知道從BlueRiver出來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聽秦琛說要回家,馮眠便說你家里起火了?

秦琛轉(zhuǎn)過頭去,無奈的笑了笑?!按蟾虐?。”

可是秦琛的家沒有火光,甚至沒有開燈,寂靜得如同壞了徒然空轉(zhuǎn)的唱片機,在這個平淡無奇的黑色雨夜里,傾盆的雨勢從九千英尺的高空應(yīng)聲而下,這個浦川似乎都泡在這一場雨水里。

雨勢漫天,卻又寂冷無聲。

秦琛隔著雨霧看了許久,確認那盞燈不會再亮起來了,才展開一個自嘲似的笑容。

他其實不是沒有懷疑過許以真。

許以真不上班,不上學,是個真正的無業(yè)游民。

他來歷不明,甚至沒有什么常識,卻穿著奢侈品的衣服,住著高檔的公寓,他接二連三的晃蕩在他的身邊,似乎出現(xiàn)所有的時間,都是繞著他轉(zhuǎn)。

他也有想過,許以真也有自己的生活,他即使一個人舉目無親的活到這么大,二十多年的時間也不可能活在真空里,他想起了許以真跟他說起來在北海道小時候的事,他說從小到大,他都背負著是妓、女兒子的原罪生活著。

他的生活似乎應(yīng)該過得很艱辛,可是他全身沒有一點風吹日曬的痕跡,有著一身比少爺還好看的皮rou。

這顯然不合邏輯。

或者許以真的存在本身就不合邏輯。

許以真對著他哭。

許以真對著他笑。

許以真對他說,給他一顆糖吧,給他一顆糖就不委屈了。

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哥哥,我們在一起吧?!?/br>
他想起許以真說過的那個故事里,他騎著大魚而來,做了他的蓋世英雄。

可是,他從頭到尾也許并不需要那個蓋世英雄。

——因為那個故事本身就是編造的。

第11章第11章

◇21◆

又一道閃電,將屋子照得燈火通明,秦琛低下頭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屏幕竟然亮了。

他有些錯愕的接起那個電話,聽電話那頭叨叨講了一陣,終于回過神來。

“你在聽嗎?”

見電話的那頭沒有反應(yīng),許以真又把話重復(fù)了一遍。

許以真說,暴風雨就要來了,但是這個流浪的野貓無處可躲,所以他就想,能不能給貓搭一個窩。

“所以你一個晚上都在給這些野貓搭窩?”秦琛終于回過神來,語氣里有一些慍怒,他不知道自己是生許以真的氣,還是生那幫子野貓子的氣。

但是他還是照著許以真的描述,很快就找到了許以真說的那顆樹。

那一棵不算高的樟樹,模樣有些怪,樹根虬繞著,頂上一半禿著,一半稀稀拉拉冒著枝葉,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樹,而許以真就踩在那禿瓢了的側(cè)枝上,手里還母雞似的懷抱著一紙箱子的活物。

“?。。 ?/br>
秦琛想,他才出去半天,這崽子果然就上方揭瓦了?如果他再在外面呆會兒,他還不得上把房子也拆了?

他心里雖然生氣,但是還是張開手臂,示意許以真下來,

“哥哥,你能接住我嗎?”許以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雖然瘦,但是到底還是一個成年的青年的體重。

“下來?!鼻罔]有回答,似乎是命令。

許以真不再說話了,伸出腳試探了一下,看秦琛仍舊是很嚴肅絲毫不能商量的表情,又認命的閉上了眼,可惜許以真實在不懂什么跳下來的技巧,只是拼命想要托住手上箱子里的小貓,整個人如同直挺挺的棒槌一般砸了下來。

秦琛被他弄得措手不及,他想雖然是他讓他跳的,這孩子跳之前為什么不能吱一聲,所以后果是秦琛被自由落體的青年和貓崽壓在身下,小貓崽們驚魂未定,伸出爪子撓亂了他本來就雞窩的頭發(fā)。

許以真趕緊從秦琛身上起來,很不好意的把作亂的幾只貓仔抓回箱子里去,青年一直低著頭,像是一個被家長逮住偷偷玩游戲的小朋友一般,他的眼神很閃爍,似乎是怕秦琛下一秒就要大發(fā)雷霆。

秦琛卻把目光停留在了許以真露出的那條胳膊上,有著很深的淤青和血痕,在許以真白皙的皮膚上更加顯得觸目驚心。

秦琛把許以真叫過來,撩開薄薄T恤的下沿,更多觸目驚心的傷口露了出來,“怎么弄得?嗯?”許以真起初不說話,問到了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說,“爬樹的時候被樹枝刮的,沒什么的。”

他的眼圈很紅,嗓子很啞,讓秦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