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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現(xiàn)在是九點三十八分。”秦琛說,“離我和曜庭的簽約儀式已經(jīng)遲到半個小時了,你乖,把門打開,我辦完事情一定馬上回來?!?/br>許以真抬起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秦琛以為有戲了,繼續(xù)曉之以理,“真真,前段時間我對你很兇,確實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可是這畢竟是我的工作,失信于人總不好,我答應(yīng)你,等我簽完約,馬上就回來,到時候,要打要罵隨便你?!?/br>許以真挺起腰肢,失神的看著他。秦琛就要站起來,許以真卻不知道為什么,笑了一下,他不知道從那里抽出一份文件,放在秦琛面前,正是秦琛和曜庭的那份合約。秦琛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么合約會在許以真的手上,是從許仲鶴手上得到的嗎?還是從王家梁手里?他為了換取這份合約又交出了什么?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許以真說,“簽約嗎?不用去了,永遠(yuǎn)不用去了?!?/br>秦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有什么恐怖的想法爬上他的心房,他覺得脊背發(fā)涼,毛骨悚然。過了一會兒,他聽見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青年說,“和我簽約吧?!?/br>原來從最開始,他就忘記了——許以真也姓許。作者有話要說:寶寶們,中秋節(jié)快樂鴨?。?!第20章第20章◇36◆許以真的語氣讓他覺得很陌生,眼前的青年還是那一副漂亮的眉眼,低眉順首,和他找上他的那個臺風(fēng)夜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有些東西卻是不一樣了。“你什么意思?”秦琛壓低了語氣問他,“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曜庭總裁?”“想要簽約嗎?”許以真不急不惱,又問他一遍。秦琛算是回過味來了,“你想要怎么樣?”“我小時候跟在我二叔身邊,見過很多的漂亮的小哥哥和小jiejie,他們都很年輕又很漂亮,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紀(jì),可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愛上我二叔。人來來又往往,嘈雜又反復(fù),每一天都要上演荒誕的愛情劇?!?/br>“我以前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愛我二叔愛得要死,后來二叔告訴我,其實不是因為他太好,值得那么多人愛上,要爭先恐后地爬上我二叔的床,而是一些人想要得到一些東西,是要用另外一些東西換的……”許以真慢條斯理的吃著那一碗炒飯,一邊吃一邊說,“嗯,有些咸?!?/br>“所以你要讓我用什么東西換?”秦琛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慍怒,問他,“潛規(guī)則?包養(yǎng)?”許以真直視著他,目光沒有閃躲——他不是開玩笑的。秦琛說出這一句話時連他自己都是不可置信的,連他覺得自己可笑,他一心捧在手心里的寶貝,舍不得他碰到半點圈子里的臟的寶貝,現(xiàn)在坐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要包養(yǎng)他。“你可以考慮一下,這對于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痹S以真說完,喉頭有些酸澀,他那樣自私,不能成為秦琛心頭的朱砂痣,就只好變成他的心上疤,至少以后秦琛心里每疼一下,就會想起自己曾有過那一塊疤。他吸了一下鼻子,補(bǔ)充,“就一年。反正……等這個電影拍完,我也沒有什么可以……要挾你了。”等到黃昏日落的時候,秦琛意識到許以真并不是開玩笑的,一整天他都沒有放他出去,他也跟著他待了一天。門是反鎖的,除了鑰匙根本不可能打開;這個高檔住宅區(qū)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他們在里面拆房子,外面也不可能聽得到;屋子里沒有任何和外界通信工具,根本沒有辦法和外界取得聯(lián)系。秦琛焦躁極了,他的助理一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正在到處找他,可是誰也不知道他會被關(guān)在他自己家的樓下的房子里。他的行程被安排得很滿,除了早上的簽約儀式,還有各種商業(yè)活動和發(fā)布會,他知道自己的缺席會給經(jīng)紀(jì)團(tuán)隊那邊帶來什么樣的影響。一想到這個,他簡直焦頭爛額,終于忍不住問許以真,“你要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許以真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xù)作畫。他冷冰冰的說,“你知道的?!?/br>秦琛心里咯噔一下,他覺得就是許以真撥開所有溫柔和善的偽裝后,他最初的樣子。這個眼神讓他想起了臺風(fēng)夜的那個小男孩,也是這樣冰冷又執(zhí)迷的望著他,像是對眼前的人和事不屑一顧,又像是執(zhí)迷得要命。——許以真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外表溫和無害,可是一旦下了狠心,卻心如磐石。◇37◆十年前,許以真就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發(fā)生虐貓事件后的幾天,許以真就站在櫥窗前癡癡的看著里面。因為臺風(fēng)過境,這幾天的海港街的生意并不好,秦琛打工的小食店也不例外,客人很少,做的食物常常浪費掉,這個時候,秦琛就會偷偷把那個小孩叫進(jìn)來,偷偷的給他一些東西吃。小孩兒用大大的眼珠瞪著他,并不接受。秦琛起初不理解,后來才知道,小孩兒不是不愿意吃秦琛給的食物,而是不愿意吃嗟來之食,他在用那些食物之前一定要給秦琛干些力所能及的小活兒,刷碗,切菜,燒水。他想,小孩的本性應(yīng)該還不壞,好好教導(dǎo)應(yīng)該也能做個好人。只是這個小孩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也從不肯開口說話,秦琛便想著要找找小孩兒的父母,畢竟一個孩子一直在外面流浪著,也不是個事,實在不行,就送到收容所去。可是每一次秦琛一提這個,小孩的情緒就變得很激動,秦琛只好作罷。可是那時的秦琛也不過是二十出頭,也不過是個窮得叮當(dāng)響的窮學(xué)生,根本不可能收養(yǎng)小孩兒,更不可能做小孩兒的監(jiān)護(hù)人。秦琛沒有辦法,只好每一天都帶著他。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是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年紀(jì),秦琛沒有騎著自行車穿過校園樹蔭,反而騎著三輪車穿梭在嘈雜不堪的海港街上,他的后座上沒有載過明媚嬌俏的小姑娘,反而時常坐著一個不會說話不會笑的小啞巴。小啞巴似乎很依戀著他,又似乎有些不喜歡他,不然為什么每一次都繃著臉冷冰冰的,愛答不理的??墒呛髞恚罔∮职l(fā)現(xiàn)他看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像一塊萬年焐不熱的冰。時間長了,小食店的老板發(fā)現(xiàn)了小啞巴的存在,他是一個有些見識的小老板,看了看小啞巴,把秦琛拉到一邊說,“喂,童工犯法?!?/br>秦琛無奈,可是他還沒有給小啞巴找一個合適的去處,又過了幾天,小食店老板忽然神神秘秘拉住了秦琛,跟他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