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那一桌,想看看最終打敗許仲鶴的人是什么樣厲害的人物。許以真坐在主位上,和一圈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實在是太格格不入,他太年輕太漂亮,實在不像是一個能坐主席的老板。反而像是夜總會里走出來依偎在老板身邊聊以點綴的小男寵。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這就是曜庭的接班人,可是許以真卻讓他們無話可說——他很快就鎮(zhèn)住了場子。秦琛坐在靠窗戶的那一桌,看著曜庭高層的那一桌,姜娉看著他心不在焉的,就問他,“秦大哥,你在看什么?”“又開始挑食了,他不吃香菜,不吃羊rou……”“什么?”秦琛自覺失言,很快說,“沒什么?!比缓蟀蜒凵袷樟嘶貋?。酒宴過半,導演帶著主創(chuàng)人員輪桌開始敬酒,秦琛也跟著一起敬酒,走到許以真那桌的時候,制片特地讓唯一的小姑娘姜娉給許以真倒了酒,姜娉很懂事,也很會來事,旁邊的人就起哄說,“喜歡我們姜娉,就多給我們幾部戲?!?/br>許以真微笑著應(yīng)了。小姑娘一臉?gòu)尚?,他來之前就被制片安排要去給曜庭的總裁敬酒,她一直以為是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卻沒有想到是個甚至比她還好看的青年。秦琛冷冷的站在后排,離許以真其實很近,可許以真沒有看他一眼,他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許以真的游戲玩膩了。他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天,卻沒有想到來得這么快。作者有話要說:過渡章。。。。。第25章第25章◇46◆酒席結(jié)束后,秦琛本來已經(jīng)出來,卻忽然想起來家里的鑰匙忘記在宴會廳了,不得不返回,賓客盡散,宴會廳的燈很暗,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鑰匙串,走出宴會廳的時候,卻看見一對青年男女摟著在走廊里跌跌撞撞走著。姜娉似乎很慌張,仿佛在做一件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事,她抱著青年,走一步就往身后看一眼,可惜沒有看到站在門框后冷眼注視他們的秦琛。過了一會兒,姜娉扶著爛醉如泥的許以真上了那出租車,秦琛一路跟了過去,直到他們進了浦川一家著名的海景酒店。秦琛冷眼看著年輕男女青春的身影,越看越煩躁,一種莫名的滋味涌上心頭,他想,許以真可真笨,也不知道怎么當曜庭的掌門人,這樣明顯的桃色陷阱也會中計。真的不管他們嗎?青春男女,干柴烈火,似乎天經(jīng)地義,他煩躁的想一走了之,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姜娉把許以真扶進某間客房,他的眼睛里又像揉進了千萬粒沙子一樣不舒服。他還沒理解自己為什么要跟著姜娉他們,可是他能肯定的——姜娉和許以真開房他是不開心的,甚至憤怒的。過了一會兒,客房的門就開了,姜娉裹著睡衣打著電話就出來了,她正在酒店大堂交涉,“你們堂堂五星級酒店的熱水是想燙死人嗎……什么時候可以過來……”她的話忽然卡住了,因為他聽見了相機閃光燈快門的聲音。姜娉很快就看到了相機后面的秦琛,他的眼睛很冷,和平時溫柔扶持小輩的前輩很不同,姜娉心慌極了,半響才開口問他,“你……拍照做什么?”秦琛不說話,她心里更加沒有底,就在小姑娘快要崩潰的時候,他終于不咸不淡的說,“如果你再不離開,你明天就會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姜娉終于奔潰,落荒而逃。秦琛深呼了一口氣,推開客房門,然后反鎖上了。許以真仰面躺在那kingsize的大床,西裝和西褲已經(jīng)被扒掉了,白襯衫的紐扣半敞開著,露出奶白色的胸膛和茱紅色的兩點。秦琛卻覺得刺眼,想替他把襯衫扣子扣上,卻被一雙手握住。他楞了一眼,看見身下滿臉酡紅的許以真慢慢睜開眼睛——他的眼神清明又冷靜,哪里有半點醉酒的樣子。“誰讓你把我的誘餌放跑的?”◇47◆“所以我不進來你是真的打算和她上床的?”秦琛質(zhì)問他。他覺得許以真不聽話,他應(yīng)該愛惜自己,而不是在這里隨隨便便就跟一個女孩兒上床,許以真看了他一眼,嘲笑他,“可是你不是也和我上過床?”秦琛氣結(jié),許以真又說,“幫幫我,我夠不到了?!?/br>秦琛順著許以真的指令,在他的脖頸上取下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他端詳著覺得眼熟,直到那錄音機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他才想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了。那個微信錄音器里許以真矯揉造作的呻/吟聲,他至今還記憶尤深。而這個微型錄音器的前面的雜音很長,似乎從許以真在宴會上就開始錄了,許以真聽得不耐煩,一個勁往后調(diào),直到出現(xiàn)一段清晰的女聲。錄音器的姜娉似乎在打電話,她說,“……那個,許總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怎么樣他都……不能那個……”秦琛疑惑的瞥了他一眼,難道許以真給他聽這段錄音是告訴他不行了?“你……不能……”許以真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怪聲怪氣的他耳邊吹氣,“我舉不舉,難道你不知道嗎?”秦琛語塞,繼續(xù)聽錄音,“王總,他不行……我總不能硬上吧……”后面又是姜娉陸陸續(xù)續(xù)的聲音,他又聽了一段,就反應(yīng)過來姜娉電話那頭的是誰了?“王家梁?”許以真點點頭,“他是許仲鶴的人,很早以前就不安分了,終于露出馬腳了?!?/br>許以真仰著頭,露出兩個梨渦,笑得還是很甜,可是秦琛卻覺得眼前的青年不一樣了。“秦先生,我喝了酒,麻煩你送我會曜庭大廈。”秦琛站在曜庭大廈的頂樓辦公室,窗外是曜庭這百年內(nèi)搭建的王國,一轉(zhuǎn)身,就可以看見許以真湖南燈光專注處理文件的樣子,即使坐在這樣威嚴的老板椅上,腦子里裝著雷厲風行的算計,手頭上處理著分分鐘會出現(xiàn)在浦川商保頭條的事情,他看起來還是只是像一個占了大人座位端坐著寫課后作業(yè)的小學生。“你看我做什么?”許以真忽然問他。秦琛老實的告訴他,“你還是不像是做這些事了?”“我早就是商科碩士了……”許以真爭辯。“哦”“在美國的時候,其實我是想學畫畫,許仲鶴很生氣,他說許家的孩子竟然要去做窮酸的畫匠,他說對我很失望?!?/br>“然后你就妥協(xié)了?”許以真抬起頭,眨眨眼睛,“不然呢”他說完嗤笑了一下,忽然有些心酸——畢竟,那個時候許以真所有的庇護都來自許仲鶴覺得他聽話。夜色如此安靜,秦琛依然看不懂許以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