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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被李玥的話逗笑,“你一個(gè)姑娘家說出這種話,也不怕人聽了笑話?!崩钛阅竽笏谋亲?,安慰道:“沒事,回去敷一下就好了,不嚴(yán)重?!?/br>“可是…”“千洵腿腳不方便,我扶他回去。林澤還要出宮,你扶著他,當(dāng)心摔著?!崩钛詳v著千洵的胳膊,往自己宮里走,“回去記得擦點(diǎn)藥,做師傅的可不能瘸了?!?/br>“你快走吧,被罰了還這么多話?!绷譂珊薏坏悯咚?/br>“玥兒小心著扶,我們走了?!闭f完兩個(gè)人互相攙著往回走,逃離電燈泡現(xiàn)場(chǎng)一樣。李玥還欲叮囑幾句,想著林澤也需要人,便留下來,攙著林澤走到宮門。李玥攙過林澤的胳膊,驚詫著男子的手臂居然如此粗壯有力,只能伸出雙手才堪堪攙穩(wěn)。林澤也詫異著,李玥的細(xì)胳膊細(xì)腿,估摸著只有他上臂一半粗。小巧玲瓏,稍稍一用力,手臂就斷了。“勞煩公主了?!绷譂刹缓靡馑嫉氐椭^。“林哥哥客氣了,回家記得敷藥,別拖著?,嵤露甲屜氯藗儊碜觯瑒e逞強(qiáng)。記得找大夫看看,有沒有大礙…”李玥細(xì)心地囑咐著,生怕漏了任何一點(diǎn)。林澤聽著,心下欣喜,覺得罰得值了。李言送回千洵,回到自己宮中剛坐下,千洵就拿著藥過來。“這是羌國治療損傷最好的藥,你記得敷?!?/br>“我這還有,你不必特地拿來,腿上還有傷少走動(dòng)?!崩钛孕πΓ鲋?。“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一片心意?!鼻т嵵氐乜粗?/br>李言抬頭看向他,“其實(shí)沒那么嚴(yán)重,你們都太大驚小怪了?!?/br>千洵搖搖頭,無奈地說道:“藥記得擦,我先走了?!闭f完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李言看著他走遠(yuǎn),又低頭看著桌上的藥,拿起來正欲打開涂抹。突然頓住,盯著藥想了一會(huì),笑了一聲,然后將藥瓶收了起來。翌日,李言和千洵一同去書房。“昨兒給你的藥擦了嗎?”千洵問道。李言一臉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擦了。”“那好些了嗎?”千洵當(dāng)真信了。李言安慰地拍拍他:“沒事,本不是什么大傷,擦了你的藥早好一大半了?!?/br>“那就好?!鼻т尤粚?duì)李言的鬼話深信不疑。進(jìn)了書房,蘇瑜依舊坐在案桌前,見李言推開門,一瘸一拐地走進(jìn)來。“腿怎么了?”蘇瑜走近攙著李言坐下。“昨日李昈誣陷我往陳先生的茶里倒墨水,陳先生罰了。”李言嘟囔著一臉委屈。“你就乖乖的讓人陷害了?”蘇瑜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他有備而來,我防不勝防,百密一疏?!崩钛脏僦煅鹧b生氣。蘇瑜挽起他的褲腿,察看膝蓋的傷勢(shì)。幸好只是跪久了留下一點(diǎn)淤青,不算大礙。蘇瑜覆上手,輕輕揉了揉。李言將右手?jǐn)傞_伸到蘇瑜眼前,“先生看,還有這。”蘇瑜捧著李言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小手只有自己一半大,卻腫得好高,又紅又紫。蘇瑜不忍心,皺著眉頭問:“疼嗎?”“疼…好疼…”李言故意嬌氣委屈地呢喃。蘇蘇軟語像貓爪一樣輕輕撓著蘇瑜的心,不知李言受傷了,沒有帶藥,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李言見他皺眉一臉內(nèi)疚的樣子,輕聲說:“先生吹吹就不疼了?!?/br>蘇瑜愣愣地看著他,按著他的話,低頭輕輕地吹著他的手。還是癢癢的,李言心想,但心里是高興的,高興極了。“這樣嗎?”蘇瑜抬頭輕聲問。“對(duì)。”李言笑著看他。蘇瑜繼續(xù)輕輕地吹著,李言看著他朱唇輕啟,眉頭微蹙,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捧著一鞠清水生怕流走了。看著看著李言覺得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這個(gè)人真好看,嘴巴好看,鼻子好看,眼睛好看,眉毛也好看。李言不禁抬起受傷的手,沿著蘇瑜眉毛的方向摸去,蘇瑜抬頭木然地看著他。手滑至臉頰處,李言微微笑著,輕聲說道:“暖的?!?/br>蘇瑜大手覆上,貼著臉說:“涼了就壞了。”李言被逗笑了,“先生也學(xué)會(huì)開玩笑了。”“逗你一笑罷了?!碧K瑜捏捏他貼在臉上的手看著他,眼睛里似有一汪春水如春日的烈酒,李言還未來得及細(xì)細(xì)品嘗嗅著沁人心脾的芬芳便心醉魂迷如癡如狂,心甘情愿地沉浸其中不愿自拔。千洵下課后還是一瘸一拐地走回去,路上恰巧遇上李昈,不想惹事只好推到一旁讓路躲開。李昈瞥了一眼他,低頭瞄了一眼他的腿。十分得意,走到千洵身前,頤指氣使地問道:“滋味如何?”千洵不是很理解李昈說得是受罰的滋味如何還是遠(yuǎn)赴蕪國滋味如何,雖不明白但無論如何,于他而言都是一樣的。千洵彎腰拱手道:“人不堪其憂,吾不改其樂。”李昈不以為然,冷哼一聲說道:“惺惺作態(tài)?!?/br>千洵也不在意,依舊泰然自若地保持著彎腰作揖的姿勢(shì)。李昈看著他這般模樣愈發(fā)想欺負(fù)他,站著不走,看他能撐到幾時(shí)。一個(gè)趾高氣揚(yáng)地站著,一個(gè)謙遜有禮地彎著腰。兩個(gè)人就這么僵持著,李昈皺著眉看著他,心里很是不滿。“唉,你不累嗎?”千洵依舊保持著作揖的姿勢(shì),雖然手臂已經(jīng)麻木但仍不失風(fēng)度。語氣堅(jiān)定地說道:“累,但還是要做?!?/br>李昈甚至覺得這人腦子有毛病,哪有人這么委屈自己的。自己都站累了,他還彎著腰一聲不吭。“你都不會(huì)求饒嗎?”千洵還是彎著腰只是微微搖了搖頭,李昈瞇著眼擺出一副厭惡的神態(tài)說道:“你哭一哭我就暫且放過你。”千洵沒有回答,自然也沒有哭,仍舊彎著腰作揖。手臂微微有些晃動(dòng),額頭上也冒出幾滴汗,只覺得有些頭暈?zāi)垦?,卻還是倔強(qiáng)地保持著這個(gè)姿勢(shì)。李昈愈發(fā)不滿,這個(gè)人是缺根筋么?就讓他哭兩聲向自己求饒,比捅他一刀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嗎?李昈自己也站不住了,冷哼一聲,帶著身邊的宮人拂袖離去。見人已經(jīng)走沒影了,千洵才緩緩直起身子,本來罰跪受的傷還未好全眼下只怕更嚴(yán)重了。拖著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回去,自己翻出幾瓶藥擦著。翌日,李言去找他一同上書房。千洵步履蹣跚,歪歪倒倒地走出來。李言不解,上前攙著他問道:“傷還未好嗎?”千洵只是搖搖頭說:“昨日摔了一跤,過幾日便好了,無妨?!?/br>李言也為多想,只是扶著他慢悠悠地走去書房。好死不死,放課后千洵又遇到李昈。還是退到一側(cè),作揖行禮。李昈理所當(dāng)然地走過來,兩人一如昨日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