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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副將帶人沖上前去,祁兵與其過了幾招就趕緊調(diào)轉(zhuǎn)馬頭逃之夭夭。“果然是只會動口沒有真本事的小人?!备睂⒗浜咭宦暎暑I所有人馬追擊祁兵。不追不要緊,一追就有埋伏,一埋伏一個準。幸好副將還算反應得快,領著活著的三四個小兵逃回了城。消息傳到蘇瑜耳中,副將一干人跪在帳中。蘇瑜坐在桌前,看著手里的地圖,頭都沒有抬起來,“所有人,軍法處置?!?/br>小兵們一通亂叫,副將緊緊攥著衣服忍著不出聲。畢竟是他莽撞,怪不得別人理應受罰。“將軍,我們何時才能出城迎戰(zhàn)?”另一名副將坐在蘇瑜的身邊急切地問,雖然他知道蘇瑜想做什么但確實等得太久,時間越長心越慌。蘇瑜琢磨著地圖上的點,慢悠悠地說出一句,“不急?!?/br>“還不急,我們已經(jīng)躲了三四天了,祁兵也罵了三四天?!备睂⒄娴囊桓毕訔壍臉幼?,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沒素質(zhì)的對手。好好打仗就好好打,用計謀也好,排兵布陣也好,干嘛天天來辱罵別人呢,大家不要面子的啊。蘇瑜算算日子,轉(zhuǎn)頭對副將說道:“再等三月便可。”一個月過去了,祁兵就罵了一個月。兩個月過去了,祁兵還在城門下,好像這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主業(yè)每天定時定點打卡上班。眾將都來請戰(zhàn),在縮下去腦袋都要長到肚子里伸不出來了。蘇瑜說:“前不久副將魯莽帶人出城戰(zhàn)敗,祁兵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詭計得逞,誘我軍出城迎戰(zhàn)。他們勢氣正盛,閉門不出正是為了消磨他們的銳氣,等到可行之際方能一擊必勝。誰若再請戰(zhàn),定斬不饒。”兩軍又相持了一個多月,祁兵糧草難以維持,將士們都要沒飯吃了,只好撤軍向北進發(fā)。蘇瑜抓住時機,帶兵進攻。出發(fā)前,蘇瑜下令緊閉城門無令不得打開,燒了營帳,糧草用完了沒有補給。蘇瑜騎在馬上,在隊伍最前方。“將士們,只此一戰(zhàn),不勝則亡?!?/br>蘇瑜率兵北上,派士兵堵住運河上游,下游水淺,祁兵涉水過河。祁兵整頓兵馬,主將位于中后方,主力軍分成五六段集結(jié)在中間,弓|弩手和火|槍手集結(jié)在隊形最前方,不斷進攻蕪兵的中間主力。祁兵進攻猛烈,蕪兵的主力軍大多被打散,但祁兵進攻速度緩慢。蘇瑜命隊形散開,側(cè)翼軍向中間靠攏,主力軍包抄至祁兵后方,精銳兵馬突擊敵軍的背后,兩側(cè)和敵軍的主力僵持拖延。祁兵背后防守較弱,被人突然攻擊,隊形渙散,蘇瑜率領輕騎突擊祁兵的騎兵,斬殺祁兵數(shù)萬人。祁兵全軍崩潰,無法再繼續(xù)抵抗蕪兵的進攻。祁兵主將下令撤退,沿著原來下游的水路回去。蘇瑜命人下令上游放水,祁兵被沖走和淹死了一大半,死傷慘重。祁兵主將帶領一支精銳小隊,沖出蘇瑜的包圍網(wǎng)往峽谷撤退。蘇瑜帶領兵馬追擊,繼續(xù)深入敵軍中心,不勝,就死。書房內(nèi),李言批著奏折,總感覺哪里不對,怎么今日左眼皮一直跳一直跳,鬧得他心里也不自覺有些煩躁。他也不知道是煩躁不安分的眼皮還是煩躁蘇瑜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給他寫家書了,心里又急又怕。一名傳話侍衛(wèi)進來火急火燎地跪下話也說不清楚,“陛下,東北來報,蘇將軍深入敵軍內(nèi)部,至今了無音訊,已一月有余?!?/br>此話猶如晴天霹靂,李言頭皮發(fā)麻,耳里聽不見任何聲音只有陣陣轟鳴聲。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下來,聲音顫抖地說了一句:“退下吧?!?/br>他相信,蘇瑜肯定會回來的,沒有把握的事蘇瑜是不會做的,他不會以身犯險。李言緩過神來又僅憑著殘留的理智分析著,兩軍對峙快差不多五個月了,祁兵一直占據(jù)東北四洲,急于進攻。蘇瑜按兵不動已有三月,信上也曾說過要一舉打退祁兵,既然他心里早有了部署應該不會有誤的。李言一邊理智地分析安慰自己,一邊還是忍不住擔心,索性不想繼續(xù)埋頭批奏章,能批多少是多少只當靜心。狂風驟起,黑云壓城,要變天了。蘇瑜追著祁兵,在隊伍中后方,主力軍在中間集結(jié),弓|弩手和火|槍手沖在前鋒張開,保護后方的騎兵。祁兵逃到一片空地沒有前進立刻整頓隊形,主力軍和兩翼排成兩排部隊前方向著東北和西北,主將在中間,防守蕪兵的進攻。蘇瑜騎著馬沖在最前方,手里緊緊握著李言送他的劍,斬殺前方迎擊的祁兵。雙方都是精銳部隊,生死時刻,蕪兵已經(jīng)沒有退路,城門關了,營帳燒了,家園也早就被占領了。此時不奮力抗擊敵軍,難道留著力氣當亡國奴嗎?蕪兵兩翼拉開,夾擊包圍祁兵的兩側(cè),斬殺數(shù)十名弓|弩手,輕騎沖進防守圈。蘇瑜率先突破前方的防守,直逼中間主將。風在耳邊胡亂地刮著,蘇瑜提起劍刺向祁兵主將,主將身體后傾拔劍抵擋。兩個人交手十幾個回合,蘇瑜調(diào)轉(zhuǎn)馬頭突襲主將右側(cè),一劍刺傷主將的手臂。主將見打不過蘇瑜,趕緊騎馬撤退,往前方逃跑。蘇瑜策馬追擊,兩隊人馬揚起的沙塵蒙在空中,頭頂?shù)暮谠七€在不斷的往下壓好像下一秒就會伸出千千萬萬的手掌要把地上的人統(tǒng)統(tǒng)抓進去。祁兵突然停下來,眾人心里一冷,前方是一大片沼澤地,要么死在地里要么死在刀下。蘇瑜一路斬殺迎擊的騎兵和弓|弩手,沖向祁兵主將,主將身無退路,提起劍沖鋒上前,蘇瑜迎面直擊,主將伏身躲開,繞到蘇瑜身后,狠狠地刺進他后背左側(c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刺穿他的心臟。蘇瑜一轉(zhuǎn)身,用劍砍下主將的腦袋用力一掌,主將掉進沼澤地里陷進去再也沒有人影,其余殘兵也悉數(shù)被消滅。蘇瑜用元氣逼出插在他心口的劍,低喘著,天邊的云還是黑的,太陽要出來了,隱約有一點亮光。蘇瑜瞇著眼,習慣了黑暗的人突然見到光亮雖然會不安但心下是歡喜的,蘇瑜從嘴里飄出了三個字,“回家了?!彪S后眼前一黑摔下馬去,眾將士上前驚呼將軍。暈了一天,蘇瑜漸漸醒了,掙扎地要起身,副將一把將他按下去勸他好好休息。如今祁兵大敗,死守東北四洲,應該有好一段日子不會再進犯了。蘇瑜下令整頓軍馬準備回京,想起來自己倒下前受傷了這些將士都嚇壞了,忙囑咐道:“我既然身體已無大礙,就不必和陛下說了?!?/br>副將點頭說了一聲是就離開了,不過不止他其他人也覺得奇怪。明明親眼看見刀已經(jīng)刺進心臟了,怎么還一點事沒有,傷口也沒有,除了衣服上的血跡之外什么都沒有,難道這位蘇大將軍是神仙下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