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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大沒任性過。這是我唯一一次任性。想必父皇他會諒解的。第10章【出巡】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句話一點(diǎn)都不假。我這攝政王上了任之后,各部門立刻各就各位,憋了許久的折子跟雪花似的把我蓋在了書房里?!鸦稹c(diǎn)得可熱烈了,直接給我愁出一嘴燎泡來。首先,那夜我在帝陵懺悔一宿,也不知我老爹是不是太感動了還是怎么的。突然顯靈了!今天禮部尚書半昏迷中讓人抬了進(jìn)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我,帝陵著火了。火勢倒是還不算大,就是燒壞了帝陵一角。禮部尚書已經(jīng)在自家備好了棺材板,梨花木的,說我一聲令下他立刻跳進(jìn)去給先帝爺請罪。安慰完了禮部尚書,把修繕以及徹查起因的事項(xiàng)給處理了,陸久安跑進(jìn)來跟我報(bào)告。東承王帶頭造謠,把老爹皇陵起火的事兒栽贓到了我的腦袋上,說是我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攝政王執(zhí)政惹來了天怒人怨。這才報(bào)應(yīng)在了老爹的皇陵上頭。我聽后覺得他說的真特娘的言之有理,便讓人把東承王抓了扔去大理寺審審。我老爹的屋子被燒了,這事兒禮部尚書雖然辦事不利但終歸瞞得還算緊緊得?;鸸庥植淮螅@遠(yuǎn)在宮外住著的東承王是怎么一大早就收到消息的?用腳后跟想想,這家伙肯定肯定是這事兒的幕后指使,要么就是知情人。徐長治問我,東承王畢竟是先帝御封的親王,歲數(shù)也大了。這么逮進(jìn)去了,朝中有些微詞。要不要開個(gè)會跟大家說說原委?開會?!我老爹的棚頂讓他給燒穿了,我還給他這面子作甚?我呵呵一笑,捉來鐘伯琛,讓他想辦法把有的沒的都給壓下去。鐘大丞相辦事很利索,僅花了一天就把‘東承王’指使屬下?lián)p壞帝陵的罪證給坐齊了。鐘大丞相是這么跟我回稟的:“殿下。您也別介意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微臣先把這事兒推給這‘出頭鳥’承著。把不利殿下您的言論給打壓掉?!?/br>鐘大丞相這溫良恭儉的表皮里頭果然裹了顆黑到晶瑩剔透的心。不過我對鐘伯琛的辦事效率還是很滿意的。管他什么親不親王的,反正不是我老岑家的人。一個(gè)異姓親王把我那剛睡得踏實(shí)了些的老爹給驚擾了,我沒扒他的皮算我善良。前腳剛把帝陵縱火案放下,后腳更大的事兒又報(bào)了上來:“西北邊界的驚鷓關(guān)、聿安關(guān)發(fā)生兵變。帶頭的是原崇王部隊(duì)的副將?!?/br>得。我這坑哥的六弟捅的簍子到底沒給縫補(bǔ)明白。于是鐘大丞相又輕手輕腳地鉆了回來,問我要不要派他再走一趟。我看著他那文文弱弱的模樣,總怕他一個(gè)閃神就讓叛軍的馬蹄子給踩了。于是我決定把這事兒攬到自己身上,親自走一趟。“殿下。您又瘋了?”也不知鐘老哥是不是沒睡好,眼眶底下掛著慘兮兮的黑眼圈,說話也不著調(diào)了:“您入兵營,等于羊入虎口?!?/br>“我從小沒少去兵營。要真是虎口我早就被吃得不剩渣了。”我氣哼哼地指著他那左右搖晃的步伐:“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德行了!我都說了,你是我下半輩子的保障。少了一個(gè)‘?dāng)z政王’還會有千千萬萬個(gè)‘岑越’頂上去。少了一個(gè)鐘伯琛,這國家的命數(shù)就得減半了?!?/br>“殿下。第一,微臣是不會輕易死的。第二...”鐘伯琛的眼里突然射出一道寒芒,一字一頓擲地有聲:“殿下在,伯琛在。殿下亡,伯琛不做任何人的丞相?!?/br>唉喲我肚子疼!我捂著肚子汗如雨下。鐘伯琛見我臉上沒了血色,表情一凜迅速跑過來攙著我坐下。我手指頭哆嗦著戳在他的臉上,滿心苦大仇深:“丞相大人。我求您饒了我吧。以后您老人家跟我說話時(shí),別總是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撩我成嗎?我這肚子沒長結(jié)實(shí)。一感動,不但會流熱淚,還會流熱血?!?/br>鐘伯琛立刻懊悔地跪在我身邊,伸手去捂著我那正在漏氣的肚腩:“殿下忘了嗎?有一次我們...”“殿下。八百里加急!”就跟許多電視劇里演得那樣,重要的話是說不完的,肯定有人打斷。我心里直癢癢,真想揪著鐘伯琛的衣領(lǐng)子讓他趕緊說。然而徐長治跑得跟個(gè)火箭筒似的,一路跪著側(cè)滑到我身邊將軍報(bào)呈給了我。我打開一看,差點(diǎn)沒抽過去。陸久安順著我的后背,鐘伯琛揉著我的前胸,才讓我把憋在心口里的濁氣給吐出來。我二哥,順王,也反了!趁著雙關(guān)兵變,二哥帶著家眷和私兵往西邊跑了。他的意思是,既然大哥能割了南邊的地自立為王,那么他也可以再來一刀,來個(gè)‘三國鼎立’。“爹!您生的好兒子??!”我氣得啪啪打自己嘴巴。陸久安嚇了一跳,慌忙按住我的胳膊:“殿下。順王反了,您打自己作甚啊!”“我替我們老岑家給諸位賠罪!”我的臉成了豬肝色。二哥這跑得真是時(shí)候。西邊正在兵變,北邊阿史那突厥部落各種搞事情,嵇鷗將軍的家眷還沒換回來,導(dǎo)致軍心大亂。南邊我大哥正扛著刀等我,只等我一伸脖子,他就得給我砍成一盤菜。“殿下,臣在呢。您別急。”鐘伯琛揉著我那滿是紅印子的臉蛋。鐘伯琛一出聲,我倒是立刻平靜下來了。還好我不算是孤軍奮戰(zhàn),起碼還有大腿帶著我。只是這大腿畢竟是文臣,易碎得很,砍一刀估計(jì)就歸西了。我得好好呵護(hù)著,給這風(fēng)雨飄搖的國家留下一線生機(jī)。魏將軍去寒谷關(guān)坐鎮(zhèn)了,隔著城墻與阿史那虎視眈眈。這個(gè)時(shí)候是萬萬不能讓魏叔摻和進(jìn)平反的事情的。我拉著鐘伯琛去了御書房,喚來兵部尚書安崧嶺以及驃騎校尉魏云朗議事。大家深情凝重地端起茶杯唑了一口潤潤喉后,我又讓徐長治去叉了我六弟過來。兵部尚書安崧嶺一聽我要把瑾王也叫過來,一口茶水噴在了我的書案上,嚇得陸久安拿起抹布可勁兒擦。“殿下!瑾王惹出這么大的事端來,僅在王府中面壁思過已然彰顯了殿下的仁慈。殿下此時(shí)萬萬不可再對瑾王委以重任?!卑册聨X用袖子抹著嘴。我繞過書案,握著他的手老淚縱橫:“安大人。本王統(tǒng)共就那么幾個(gè)弟兄。如今反了倆了,這個(gè)六弟雖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