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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真的?”貝雋城特別淡定,肯定道,“真的?!?/br>許一星見貝雋城這樣,慌亂的心緒很快的穩(wěn)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被一股溫熱的力道控制,原來貝雋城的手還捏著他的手腕,問道,“那你能不能放手?”貝雋城放開了自己的手,提醒道,“不能撓,會撓破皮的。”許一星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看到手腕處被勒出了一個手印子,他揉了揉,奇怪道,“貝雋城,你的手勁好大。”剛剛捏著他的手時,他都沒辦法動一下。貝雋城看著那細細的手腕,道,“不是我的手勁大,而是你細胳膊細腿的?!北扰家獘桑@是用水捏成的吧,碰一下就有印記。許一星鼻子里哼哼兩聲,過了一會兒,他控制不住又偷偷去撓紅腫的地方。太癢了!貝雋城看到暗示咳了一聲,許一星聞言囁囁的放下手,惱羞成怒的快步往前。不撓就不撓!哼哼!宋安平在貝雋城旁邊笑道,“小孩子脾氣?!?/br>可不就是嗎?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他從沒見過像許一星這樣的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三人回到宿舍,貝雋城從柜子中翻出一個墨色的磨砂罐子,讓許一星坐在椅子上,自個則坐在小凳子上,用一個小巧的木刮片刮出罐子里透明的凝固狀膏體,許一星好奇的把罐子拿在手中把玩,這罐子質感很好,可是光禿禿的,沒有任何介紹,他好奇的問道,“貝雋城你這是在哪里買的?”貝雋城把木刮片的藥膏點了點,涂在許一星的紅腫處,道,“不是買的?!?/br>“不是買的,難道是別人送的?”許一星被膏藥的冰涼感刺激到,大腿瑟縮了一下,像是一只膽小的兔子,過了一會,他感覺到涼絲絲的舒服,又暢快道,“貝雋城你多涂點,好舒服?!?/br>貝雋城無語的看著許一星,問道,“剛剛燙傷的地方呢?”許一星放下罐子,把右手遞過來,只見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手掌上,修剪得圓潤的手指甲可愛而干凈,熱水在他大拇指虎口處燙出了一連串小小的水泡,有點慘兮兮。貝雋城執(zhí)起手,沒想到這只手手背沒rou,但手掌心rou嘟嘟暖呼呼的,他捏了捏,觸感也很好,然后緩緩的把藥膏涂在燙傷處。看著他認真的動作,細心的照料,不知道為什么,許一星心里多了歡喜,沒有那么害怕貝雋城了。作者有話要說:已修改第5章好小第5章好小貝雋城涂完了之后,去水池把木刮片洗干凈,道,“等膏藥吸收完了再去洗澡?!?/br>許一星點頭,見貝雋城的動作因為熟稔顯現(xiàn)出一種優(yōu)雅感,特別的好看,轉而去看貝雋城的桌子和床品布置,怎么看都異常有質感,比自己的要好一百倍,頓時好奇感爆棚,問道,“貝雋城你怎么那么多罐子,里面都裝了什么?”宋安平進去洗澡了,室內就他們兩個人,貝雋城道,“你不會喜歡的東西?!?/br>“有什么東西是我不喜歡的?”許一星想了想,站起來收拾自己的桌子,看著書桌上的烏龜,一驚一乍道,“糟了!”貝雋城被許一星嚇了一跳,問道,“怎么了?”許一星用手捧起玻璃缸,擔憂道,“今天沒有給烏龜喂吃的,他會不會死?”烏龜會不會死貝雋城不知道,但他不喜歡許一星這樣一驚一乍。許一星看著貝雋城深沉黑亮的眼眸,瑟縮了一下,乖乖的把玻璃缸放回原位。好嚇人……這眼神兒……貝雋城冷然道,“以后不要這樣咋咋呼呼,有事說事?!?/br>許一星趕緊點頭。“有什么事情好好溝通,好好解決?!?/br>許一星再次連連點頭。“還有,別人說話,最好是回答,而不是點頭?!?/br>許一星頭點到一半停在那里,慫慫的,趕緊回答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他剛剛哪里產生的錯覺,貝雋城哪里好了,明明還是那么可怕好不!貝雋城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道,“它不會死,你吃什么它就吃什么,不過以新鮮為主?!?/br>許一星放下心來,看著貝雋城線條流暢的側臉,馬哈哈的躲在一邊道,“謝謝咯。”他的東西還放置在原來的位置,趁現(xiàn)在有時間,他只留了一盆小小的仙人掌在桌子上,其余的綠植搬到天窗上,屬于公共共用的臉盆架子慢騰騰的搬到水池邊,興致勃勃道,“這樣大家都可以用了?!?/br>貝雋城挑挑眉,沒說話。桌子上七七八八的東西太多,許一星把包裝都拆掉,包裝紙盒隨手扔在地上,這讓剛剛在心里夸獎了他一番的貝雋城搖搖頭,問道,“在家里都是誰幫你收拾東西?”許一星想了想,明亮的眼睛靈活的轉來轉去,隨意道,“我家里呀,我爸唄,我爸不在的時候有阿姨。”“那你媽呢?”許一星幽幽的望著他,癟嘴道,“我媽的事情可多了?!彼貌蝗菀撞磐浤菍佅滤?,只為了自己去逍遙的無良父母,現(xiàn)在提起來,這不是特意揭他的傷疤嗎?貝雋城不知道為什么,又有點想笑,他微微的翹起嘴角,氣質柔和了很多。剛好這個時候宋安平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舊汗衫,下面穿了一條大叉褲,穿著半舊卻很干凈的涼拖,渾身上下都是舒爽的水汽,頭發(fā)濕漉漉的,心情愉悅道,“這天氣熱,等會你們熱水兌少一點,洗得更舒服?!?/br>宋安平把臟衣服放進盆里,道,“幸好這夜晚的天不熱,不然沒有空調,又沒有電風扇的,人都要熱瘋了?!?/br>許一星笑嘻嘻道,“宋安平你好像很怕熱啊?!彼翘烊坏臎鏊w質,典型怕冷不怕熱,只要不是暴曬,身上就連汗珠都沒有,而他每每看宋安平那汗沒有停過,就連吃飯的時候,臉上也是汗沉沉。宋安平回答道,“是啊,我塊頭大,就怕這熱天氣?!?/br>貝雋城則安安靜靜的把換洗的衣服收拾出來,進了衛(wèi)生間。宋安平看著塞得滿滿當當?shù)乃奚?,道,“這只有三個人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