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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晃去,道,“是啊,好難為情,一會兒覺得自己太饑渴,一會兒又覺得還想要更多,一會兒又恨不得找個地方蹭一蹭,根本控制不住身體……”貝雋城被他的形容驚到,一下子岔了氣,猛得咳嗽起來。看他頭發(fā)干了,關(guān)掉吹風機,手癢癢的,順手拍了一下他翹翹的屁股,沒好氣道,“既然如此,為什么半途還逃掉?”許一星眨了眨眼睛,無辜道,“完全控制不住,我害怕嘛!總覺得再繼續(xù)下去,會有我難以接受的事情發(fā)生……”貝雋城搖搖頭,安撫的撓撓他的下巴,將薄毯蓋在兩人身上,低沉道,“若是控制不住,就將身體交給我,由我來控制它?!?/br>聞言許一星再次身體敏感的顫了顫,閉上眼睛飛快道,“睡覺睡覺!我困了!”貝雋城笑了笑,把他抱進懷里,道,“別害怕,星寶?!?/br>許一星懶洋洋的點點頭,安穩(wěn)的蹭了蹭他的胳膊。作者有話要說:打滾賣萌求預(yù)收:BL現(xiàn)代靈異文下本準備開的新文,沒有收藏的可以輕輕的將這本書放進收藏夾嗎?至今未上過編推的小苦逼好想收藏多多,上一次編推……第79章三十六變第79章三十六變一覺睡醒饑腸轆轆,兩個半大小子完全受不住,紛紛起床找吃的。貍花貓蹲正坐在廚房門前,抬起爪子撓門板,見有人來到,慢吞吞的讓開路走到一邊。貝雋城打開廚房門看鍋里,發(fā)現(xiàn)還有一點隔夜飯,加上雞蛋、火腿、青菜、胡蘿卜,炒了一盤什錦炒飯。這是許一星人生中吃過的最好吃的一頓炒飯,又香又軟,還有一點點甜,兩個人頭抵著頭,時不時看著對方,你一口我一口互相投食。貍花貓臥在旁邊,一邊舔毛一邊鄙視的看著這甜蜜二人組。空氣中到處都是求偶的味道!別以為它是貓就看不出!呵!愛偽裝的人類!這還不是春天呢!貍花貓踩著貓步驕傲的跳出院墻。它也是有對象的貓!它才不愿意做亮亮的電燈泡!吃完,許一星舒坦的摸了摸肚子,踩著拖鞋主動去刷碗。貝雋城依靠在門上,突然開口問道,“你的暑假作業(yè)完成到哪些了?”許一星頓時傻眼,道,“呃……”一個字都沒動,應(yīng)該怎么回答?貝雋城從那張臉上看出了答案,將挽起的衣袖慢慢的放下來,問道,“距離開學只剩下半個月,你打算什么時候完成?”許一星有種老師的既視感,干巴巴問道,“你完成了哪幾門?”“在你去參加比賽時,已經(jīng)全部完成。”對于貝雋城來說,做暑假作業(yè)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許一星長大嘴巴,無語望天。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所以,星寶,雖然很想讓你再放松幾天,但你的確應(yīng)該完成作業(yè)了。”于是接下來的幾天,貝雋城炮制藥草,許一星在他旁邊開始苦逼的暑假作業(yè)之旅。“一曝十寒……”“若f(-x)=-f(x)……”“Ourdayafternoon……”旁邊有貝雋城這種學霸的存在,學習的日子也不太難熬。日趕夜趕,許一星終于在離開學沒幾天的日子里趕完了暑假作業(yè)。趕完的那一刻,他死而復(fù)生,圍著院子整整跑了十圈,無比興奮的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院子里逗貓。貍花貓上躥下跳,始終夠不著狗尾巴草,一雙圓溜溜的褐眼怒視著許一星。許一星嘿嘿大笑,搖晃著兩只貓爪,無比得意道,“我許一星解放啦!”貝爺爺從門口走進來,笑道,“喲,作業(yè)終于做完了?”許一星正愁找不到可以炫耀的人,此刻見到貝爺爺可高興了,說話里不由自主的帶著撒嬌的口氣,道,“貝爺爺……你不知道暑假作業(yè)有多難……”這時,有兩個中年男人跟在貝爺爺身后走了進來,一個斯斯文文戴著眼鏡,一個手腳修長高大健壯。許一星以為只有貝爺爺,自然口吻親熱隨意自然,如今發(fā)現(xiàn)有陌生人的跟隨,秒變陽光謙遜少年,站起來客氣有禮道,“貝爺爺,你有客人嗎?”戴眼鏡男人目光掃到許一星,打量他半天,慢慢的皺起眉頭。貝爺爺手里拿著蒲扇,笑呵呵道,“是啊,雋城呢?你們不是孟不離焦的嗎?他怎么沒和你在一起?”“有個人說家里的狗要生小狗狗,卻一直血流不止,就請貝雋城過去看看……”貝爺爺樂了,道,“行吧,雋城不在,你給我?guī)兔σ彩且粯拥??!?/br>能幫老人的忙,許一星無比熱忱,甜甜道,“幫忙?能幫貝爺爺?shù)拿?,我必須義不容辭!”貝爺爺就喜歡許一星這種歡喜活潑小開心果的性格,比冷淡嚴肅的貝雋城更討人喜歡,不禁憐愛道,“去二樓幫我搬兩瓶藥酒下來,已經(jīng)用藍色紙箱子裝好,在墻角的位置,應(yīng)該很好找?!?/br>許一星脆生生的應(yīng)好,屁顛屁顛的跑去二樓。眼鏡男好奇道,“貝老師,這個孩子是……”“我孫子雋城的朋友,叫許一星,很不錯的一個孩子,特招人喜歡!”聽到許一星三個字,眼鏡男恍然道,“這個名字……難怪我覺得這個孩子面善,原來見過……”貝爺爺引著兩位客人坐在院子里,一邊倒茶一邊驚訝道,“哦?你認識他?”眼鏡男溫和的笑了笑,道,“前些日子有機會去首都給一個舞蹈比賽做評委,對其中幾個人印象深刻,他是其中一個,他的長相有點像電視里面的年輕小明星,很有辨識度?!?/br>貝爺爺樂了,道,“那還真是有緣,這娃的確會跳舞,天天夜晚音樂放著,訓練好長時間,有一次還邀請我上去觀賞,跳得很不錯!”原來這眼鏡男就是當初海選評委,也就是那位梁老師,他不只是全國舞蹈家協(xié)會的會員,更是省文聯(lián)的副主席,對編舞有著很深造詣。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