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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秋游這么早?”“去哪???”林莫扒著飯問道。穆嵐蓄微微皺了皺眉,看著他道:“歐盟聯(lián)合國?!?/br>“啪嗒”一聲響,林莫的筷子掉到了地上。燕小小也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尷尬。這兩年她不止一次想過,要是當(dāng)初自己沒有那么任性自私,放林莫去了歐盟聯(lián)合國,現(xiàn)在會是怎么樣?或許林莫已經(jīng)得償所愿。或許還是這樣不瘟不火的過著。又或者,他已經(jīng)消失在了戰(zhàn)亂當(dāng)中。不過想這些也沒有用,畢竟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假設(shè)和遺憾罷了。“你還好吧?”燕小小難得用了比較和緩的語氣跟林莫說話。林莫搖搖頭,“沒事,只是一想到很久沒有回去了,就……很不習(xí)慣?!?/br>穆嵐蓄給他夾了一筷子菜。“那是你的家鄉(xiāng),早晚都要面對的,正好回去看看吧?!?/br>林莫抬頭看向他,接著就著他夾的菜又低頭扒起了飯,只是略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燕小小和穆嵐蓄對視了一眼,對此皆是有些無奈。……下午上完課后,穆嵐蓄就在校門口等來了穆嵐?jié)傻能?,車上還有另一個男人,穆嵐蓄看著他微微一愣,接著便禮貌道:“穹宇哥?!?/br>夜穹宇笑笑,“嵐蓄兩年沒見了?!?/br>穆嵐蓄點(diǎn)點(diǎn)頭,“穹宇哥畢業(yè)后就很難再碰見了。”夜穹宇這sao孔雀聞言立馬湊上前去道:“要知道你這么想念我,我肯定天天來找你?!?/br>穆嵐蓄莫名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離自己哥哥更近了一些。穆嵐?jié)衫溲劭粗柜酚畹溃骸澳銐蛄耍瑒e嚇壞孩子?!?/br>穆嵐蓄:“……”對不起,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原來是這么看我的。三人聊著天,便到了穆家。穆嵐蓄在這些年回來過好多次,但不知道為什么,卻每一次都覺得陌生。這明明是他家不是么?小的時候他們住在國外,但在他懂事時候起,他們就搬回來了啊,為什么自己從小到大的家,會讓他感覺到如此陌生?對此,他一直沒有想明白。好在他從來不為難自己,想不通就不費(fèi)那個勁了。他們?nèi)嗽诳蛷d沙發(fā)上坐下,等著廚房還有一會兒的飯菜。穆嵐?jié)烧诳匆槐緯?,空氣中時不時響起“沙沙”的翻書聲。夜穹宇拿著手機(jī)按著,也不知道是在跟誰發(fā)消息。穆嵐蓄有些心不在焉,半晌后突然開口。“哥?!?/br>“怎么了?”穆嵐蓄看了夜穹宇一眼,然后又轉(zhuǎn)向穆嵐?jié)傻溃骸拔易蛲碛肿隽四莻€夢?!?/br>穆嵐?jié)烧诜瓡氖忠活D,淡淡道:“只是夢罷了?!?/br>穆嵐蓄不知為什么,或許是有夜穹宇在場的原因,他的那種感覺越發(fā)強(qiáng)烈。“哥,我昨天甚至快要看清他的臉了。”穆嵐?jié)蓻]說話,而是將手蓋上了他的眼,“閉眼休息會兒,你太累了?!?/br>第148章夜穹宇看了過來,臉上那笑模樣瞬間失去了蹤影。穆嵐蓄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他這時候終于確定,或許他的夢根本就不是夢。只是所有人都不希望他想起來罷了。他緩緩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真的睡了過去。穆嵐?jié)蓪σ柜酚钍沽藗€眼色,兩人便上了樓。“他又要恢復(fù)了,要請薛琳過來再做一次催眠么?”夜穹宇蹙眉,對此事有些煩憂。穆嵐?jié)上肓艘粫簱u搖頭,“催眠有效期太短了,第一次是一年,第二次是半年,第三次是三個月,而這一次,才短短一個月。”夜穹宇煩躁的點(diǎn)了一支煙,“那就……讓他想起來?”穆嵐?jié)傻溃骸八麄兿轮芤デ镉危€是讓薛琳再來加固一下,我怕那幾天會出問題。”夜穹宇夾著煙的手一頓,“下周么?這么早,去哪?”穆嵐?jié)赡眠^他的煙,按滅在了煙灰缸中。“歐盟聯(lián)合國?!?/br>……飯桌上,三人都安靜的用著餐,穆嵐蓄專心的剝著蝦,rou紅色的殼子一撕,粉嫩的蝦rou就露了出來。他將蝦放在芥末中蘸了蘸,然后丟進(jìn)口中,快樂的咀嚼起來。夜穹宇笑笑,“看嵐蓄吃東西就是香?!?/br>穆嵐蓄看著他道:“你們要是像我一樣虔誠,那吃東西也會像我一樣香。你不愛食物食物怎么會愛你。”夜穹宇被他逗樂,問道:“萬一食物喜歡單戀呢?”穆嵐蓄瞥他一眼,“犯賤的食物并不會好吃?!?/br>夜穹宇:“……”總覺得這家伙意有所指。穆嵐?jié)傻溃骸靶钚詈煤酶绺缯f話?!?/br>穆嵐蓄嘟嘟囔囔一聲,然后又投入了自己的剝蝦大業(yè)。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一見夜穹宇就想刺他兩句,好平復(fù)心中的某種怒意,但總體來說還是挺莫名其妙的,于是他只能將之歸結(jié)于氣場不和。飯后,穆嵐蓄很困,就早早回屋睡覺。半夢半醒間,他感覺到房間里好像有人,他想睜開眼睛,但是卻像是被魘住了似的,完全就睜不開。他感覺到自己在拼命掙扎,但事實(shí)上卻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他完全平靜下來時,只覺腦子也像是被什么清掃了一空,變得清凈無比。于是他就在這樣祥和的環(huán)境中,沉沉睡了過去。“嵐蓄,嵐蓄。”“蓄蓄醒醒?!?/br>“怎么回事?為什么醒不過來?”“薛琳!快叫她過來!”薛琳二十有九,看上去有些嚴(yán)肅,她穿著一身職業(yè)的西裝,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干凈得一絲不茍。她從門外走進(jìn)來,看了看床上的人,做了下檢查,接著對穆嵐?jié)珊鸵柜酚畹溃骸安荒茉賹λ呙吡耍木癯惺懿涣??!?/br>“現(xiàn)在需要怎么做他才會醒過來?”夜穹宇問。薛琳沉默了一會兒,看了二人一眼道:“我先試試,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只是這些年頻繁的對他使用催眠讓他的記憶過于混亂,從而有些超負(fù)荷了?!?/br>“行,那你先試試,我們在門口,有什么需要就說。”“好?!?/br>夜穹宇和穆嵐?jié)沙隽碎T,兩人皆是不安。夜穹宇有些自責(zé)道:“怪我一開始就提議給他做什么催眠,這東西果然不是萬能的?!?/br>穆嵐?jié)奢p輕搖頭,“不,當(dāng)時他的情況,不做催眠恐怕會更嚴(yán)重。別想這么多,相信薛琳能有辦法?!?/br>夜穹宇苦笑道:“我那時也沒想到可以請來薛琳?!?/br>畢竟她meimei薛貞貞已經(jīng)廢了,罪魁禍?zhǔn)渍f是她自己沒錯,說是他們也沒錯。當(dāng)時他們認(rèn)為請薛琳來既不可能,就算請來也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