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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了,跟尹修竹一起給他煮了雞胸rou,看它吃得心滿意足,還挺更稀罕。“這小東西,挺可愛嘛。”尹修竹低聲道:“一般。”齊暮瞧出他興致不高了,問道:“你不喜歡貓?”尹修竹沒出聲。齊暮又道:“我還挺喜歡它的,我估計它是斷了奶后沒人要,自個兒流浪到這兒了。可惜我媽對貓毛狗毛過敏,要不我就把它領(lǐng)回家了?!?/br>聽他前半句,尹修竹打心底里討厭這只貓,真情實感。誰知齊暮繼續(xù)道:“我還想讓你收留它呢,這樣我天天來你家,也算是我養(yǎng)的了!”尹修竹:“……”齊暮:“當(dāng)然你不喜歡貓的話就算了,我改名問問許小鳴……”“不討厭?!币拗裾媲閷嵏械?,“我挺喜歡它的。”齊暮開心道:“那太好了!就讓它住這兒吧,晚上我不在的時候,它也能和你作伴。”話到此處,尹修竹明白了,一股熱流涌進心間,瞬間把那一丟丟酸味給沖得一干二凈。齊暮說:“本來我想和你領(lǐng)養(yǎng)只狗,不過它來得太巧了,你要是不討厭,我們就留下它吧?!?/br>這棟屋子太空了,齊暮沒法天天陪著他,要是有個小寵物在,夜深人靜時,尹修竹也會舒服些吧。尹修竹聲音又微啞了:“好?!本芙^不了,齊暮給他的一切溫暖,他都毫無抵抗力。齊暮逗著小貓咪,說道:“那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尹修竹道:“你來?!?/br>齊暮還真有個念頭,他說:“就叫鬼鬼吧,月黑風(fēng)高夜,鬼鬼抓鬼時,妙不妙?!?/br>尹修竹嘴角帶了笑:“也好,家里有這只鬼,其它的就不會來了?!?/br>齊暮抬頭看他,嘿嘿笑道:“還是你了解我!”說完他又略尷尬道,“那個,我、我不是怕鬼啦,主要是你自己在家嘛,是為了你好……”尹修竹眼中的溫柔都快溢出來了,他應(yīng)道:“謝謝你。”他要是打趣他,齊暮還自在些,居然道謝了,齊暮這就有點兒無地自容了,他說:“好啦,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睡吧?!?/br>尹修竹這才想起來:“我去給你收拾下屋子?!?/br>“誒?”齊暮跟在他身后上樓,委婉道,“我們睡一起不行嗎?”尹修竹腳步一頓,差點同手同腳,他咽了咽喉嚨道:“我的床……小,還是給你收拾下客房吧?!?/br>小好啊,小就能挨在一起睡了??!可憐齊暮說不出口,只能硬著頭皮道:“沒事啊,我占地不大,睡姿很好,不會把你踹下床?!?/br>尹修竹道:“我睡姿不好?!?/br>齊暮:“……”完了完了,今晚真不用睡了!尹修竹給他收拾了客房,幫他換了新的床單和被褥,又調(diào)了下空調(diào),將溫度恒定在一個舒適的溫度上。齊暮眼巴巴地看著他,尹修竹回頭一看,差點兒就他說什么是什么了。小貓可愛?它哪里及得上眼前人的千萬分之一。尹修竹竭力別開視線,狠下心腸道:“晚安?!?/br>齊暮見床以成,自知無回旋余地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說:“晚安?!卑矀€鬼,他今晚要是能睡著,他就改姓尹,從此叫尹齊暮!尹修竹薄唇動了下,終究還是忍住了,他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齊暮分分鐘在明亮寬敞舒適漂亮的屋子里把自己給嚇成狗!尹修竹輕吁口氣,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時候不早了,已經(jīng)十點半,平日里尹修竹都是十一點睡覺,這個點也差不多了。他去沖了個涼,出來后便倒在床上。齊暮就在隔壁。齊暮在他十步之內(nèi)。明天一早就可以看到他。尹修竹將小臂搭在了眼上,揚著的嘴角被溫柔的燈光勾勒出了甜蜜的弧度。很開心,開心到不知該怎么去形容——他的心滿滿的,漲漲的,還微微的癢著。尹修竹輕吁口氣,翻身趴倒在枕頭上,期待明天的到來,期待一睜開眼就能見到齊暮。早上給他做什么吃呢?齊暮最愛吃巧克力,但早上吃甜不好,嗯……可以先給他沖一杯熱可可……尹修竹越想越精神,居然開始嫌棄時間過得太慢,嫌月亮太礙眼,更嫌太陽太懶,怎么還不出來,怎么還不掛到天邊?怎么還不把齊暮叫醒?輾轉(zhuǎn)反側(cè)二十分鐘后,尹修竹坐了起來。他下床去打開衣柜,從最里面的角落里拿出那件藍(lán)色白領(lǐng)的短袖。這是齊暮的那件衣服,雖然它早就被尹修竹洗過,早就沒了齊暮的氣息,可只要看到它,尹修竹躁動的心就能尋回一絲平靜。在之前每個難以入睡的夜晚,都是它陪他進入夢鄉(xiāng)。尹修竹小心抱著它,回到了被窩里。迷迷糊糊中他睡著了,似乎是在做夢,又似乎是陷入到過往的回憶里。他的夢里,只要有齊暮,那就是一個好夢。而今晚的夢,似乎比好夢還要好上一些。他竟然夢到和齊暮單獨去了海邊。他不下水,齊暮也不下水。齊暮懶洋洋的趴在沙灘椅上,催促他:“幫我涂一涂后背,要涂得均勻些,否則會曬得很難看?!?/br>他給他涂過,很清楚該怎么做:“好。”可當(dāng)他的視線落到他后背上時,一股詭異的電流瞬間在他體內(nèi)狂竄,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齊暮有著非常漂亮的身體,略顯窄瘦的肩胛骨,像張開的小小蝶翼,脊椎在腰部凹陷,優(yōu)美得如同孔雀拖曳的尾羽。尹修竹的手落下,抓住了他的腰,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密密麻麻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齊暮微訝,卻不生氣,反而哼笑道:“好癢。”尾音輕輕上揚著,熟悉又陌生的纏著他的耳廓。尹修竹只覺得腦袋嗡得一聲,洶涌壓抑埋藏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瘋狂熱度終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徑。他抬起他,將他的身體彎曲到了一個迷人的弧度,然后……陡然從夢中驚醒,尹修竹這兒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巨大的快感還徘徊在腦海中,尹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