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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話題。“……”“先不說這個,”袁聞語又轉了回來,“你從來沒帶卿卿去打過針嗎?”“為什么要打針?”秦卿十分不解。“完了,”袁聞語嘆了口氣,“那我得去打針了。”“咦?”秦卿好奇,“你為什么要去打針?”“你養(yǎng)了那么久的貓,一點這方面的常識都沒有嗎?”“……”“你等一下,我發(fā)個鏈接給你,你看看?!?/br>很快,秦卿就收到了一個科普網站地址,點進去以后,內容觸目驚心。他還沒把關于疫苗那一章節(jié)看完,就被寫著“絕育去勢”的大標題吸引,驚恐地點擊后很快被配圖嚇得汗如雨下。蛋蛋隱隱作痛。“這網站好恐怖啊!”他對著電話大喊。“你一點科學養(yǎng)貓的概念都沒有嗎?”袁聞語一副難以置信的口氣,“難怪連指甲都不給卿卿剪?!?/br>秦卿聞言趕緊把兩只前爪揣進了肚皮下面。他的指甲可是很寶貴的東西,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剪掉!袁聞語這個人真是個扭曲的變態(tài)狂!秦卿豎著飛機耳警惕地看著手機不吭聲,片刻后,袁聞語又主動開了口。“好啦,事已至此,我都被咬了,你作為卿卿的主人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誒?”秦卿歪頭,“怎么負責?”“陪我去打針。”袁聞語說.秦卿雖然懶,但還是一只負責任的貓。其實他在詳細看過科普后還是覺得自己十分健康,袁聞語沒必要去遭這罪,但苦于沒法解釋清緣由,迫于無奈,只能答應明天陪同他一起去打針。既然是約好了時間的,秦卿有所準備便也不擔心他身上那氣味會對自己造成太大影響了。反正只是去一趟醫(yī)院,進入龜息狀態(tài)后遲鈍一點也無所謂。計劃是這樣的。但第二天,秦卿算準了時間,才剛變成秦緣的模樣還未來得及調整好狀態(tài),門鈴就響了。袁聞語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約好了一個小時后樓下見,居然提前那么久就到了,還不打招呼直接上了樓。秦卿小心翼翼打開一條門縫,剛想告訴他自己還要稍事準備,突然發(fā)現有些不對勁。空氣中確實有不自然的氣味,但卻同他記憶中的截然不同。以秦卿嗅覺的敏銳度而言,那味道比往日勾得他神魂顛倒的貓薄荷香氣更濃烈許多,而且有些刺鼻,聞著讓貓覺得不太舒服。他小心翼翼抽了抽鼻子,然后皺著眉問道:“什么味道?”“咦?”袁聞語微微睜大了眼睛,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我都噴過香水了,還有怪味嗎?”見他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秦卿在短暫的疑惑后恍然大悟,趕緊擺手:“不是的,我是覺得……那個,挺好聞的!”其實不好聞。那對人類來說美好的氣味,對貓而言略微有些沖鼻子,聞多了甚至還覺得頭暈。但似乎有了這層氣味的掩蓋后,袁聞語身上原本的那股味道真的小了許多。一點點無傷大雅的難聞,和會讓他發(fā)瘋的過分好聞,還是前者更安全一些。袁聞語松了口氣,又問道:“我是不是來太早了?”你也知道呀!秦卿在心里吐槽,但表面上還是替秦緣維持著基本的禮貌:“還好吧?!?不必憋氣,秦卿也沒什么需要準備的了。于是兩人很快出發(fā)。袁聞語是開車過來的。秦卿走到車邊時袁聞語主動拉開了副駕駛的門,于是他便老老實實坐了進去。汽車發(fā)動后,車廂里沒人說話,極其安靜,秦卿很快開始犯困,頭一點一點小雞啄米。“那個……”一直沉默駕駛的袁聞語突然開口,“我定錯鬧鐘,出門早了點?!?/br>“???”秦卿驚醒,點了點頭,“哦!”“路上交通比想象中要好一點,”袁聞語繼續(xù)說道,“所以才早了。”“哦哦?!鼻厍淅^續(xù)點頭。“……算了你睡吧?!痹務Z說。秦卿一點也不客氣,閉上了眼睛。可還沒等他睡著,袁聞語又問道:“聽小周說,你平時忌口還挺多的?”秦卿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秦緣本人其實是個不怎么挑食的孩子,非常好養(yǎng)活。但秦卿作為一只貓咪,人類食物中不愛吃的東西可就太多了。這段時間里他寧可餓著也不愿碰一口工作餐的事兒發(fā)生過太多次,把周言也搞得很頭大,每次都要單獨給他準備食物。這一題,到底應該作為自己回答,還是作為秦緣回答呢?秦卿糾結了一會兒,決定換個思路。他找了一個他和秦緣的共通點:“我喜歡吃rou!”袁聞語點了點頭:“行?!?他們很快到達了一家私立醫(yī)院。袁聞語已經提前預約過,進門后很快就有專人前來接引。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后左邊胳膊一針右邊胳膊一針,不到二十分鐘,一切便全部搞定了。全程傻愣愣跟在他身邊的秦卿一直到兩人走出醫(yī)院,才開始疑惑起來。這到底有什么陪同的必要呀?袁聞語連錢都沒有讓他掏,還特地繞路過來接他,這不完全是多此一舉嗎?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害怕一個人打針的類型呀?“這就好啦?”他在重新回到車內后問道,“現在回去嗎?”袁聞語沒有發(fā)動汽車。他先看了看時間,接著又歪頭看向秦卿:“差不多是飯點了吧,你餓嗎?”秦卿十分疑惑:“你平時都那么早就吃飯嗎?”“……”袁聞語皺起了眉頭,擱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敲打了兩下,“哦對,我來早了?!?/br>“啥?”袁聞語伸手抓了抓頭發(fā),有些苦惱的樣子,沒吭聲。“你已經餓啦?”秦卿問。“是,”袁聞語點頭,說完后立刻轉動鑰匙發(fā)動了車子,“陪我去吃飯吧。”.秦卿不知道這算不算也是“負責”的一部分,又找不到理由推脫,于是一路默不作聲被帶去了一條裝修別致但不算熱鬧的街道。袁聞語在下車時十分熟練地戴上了墨鏡和帽子,眼見秦卿居然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