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垂眸,睫毛顫抖,他說:“我已經(jīng)潤滑好了?!?/br>項又驛拉住許辭的手腕,另一只手揉按在他的胯間,觸碰到的也是一片冰涼,項又驛皺起眉,低頭看著許辭,他問:“怎么那么涼?”許辭還未回答,項又驛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之上,分開腿,竟然自己坐了上去,許辭呼吸一滯,是從未見過這般的項又驛,在出神之際,卻聽毒舌的律師問:“還能射嗎?我想要你射進來。???”下一秒,許辭一把拽住項又驛的手臂,在他還未完全吞入時,猛的挺入,整根沒入。冰冷肆意,項又驛溫軟的腸壁包裹住那根泛著寒意的硬物,像是一段冰在體內(nèi)進出,他悶哼著隨著許辭的動作顫抖。雙腿蜷曲跪在兩側(cè),后背微曲,額頭抵在許辭的肩膀上,許辭說:“我能不能射,那還是要看你了寶貝。”他輕拍著項又驛的臀尖,咬著他的耳朵,輕語:“夾緊一些?!?/br>“唔……”后方緊縮,在數(shù)下撞擊,到底是十多年磨合過的身體,即便是塊冰,都能讓項又驛勃起,硬物頂在許辭腹上,許辭騰出一只手去摸,只是幾下,項又驛便繳械了。與此同時,項又驛只覺得腸壁被澆灌上了一片冰涼,他叫了出聲,身體打著哆嗦,許辭抱緊了他,再一次深深埋入。[/hide]冰冷從身體里離開,寒意消去,項又驛睜開眼,盯著許辭,他抬起手抓住許辭的手臂,他再一次問出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問題,“這不是夢是嗎?”“不是夢。”許辭反手攥住了他。那一夜項又驛睡著了,多日來的碾轉(zhuǎn)反側(cè)似乎才是一場真正的夢。現(xiàn)在噩夢醒來,離開的人重新回來,他緊緊抱著許辭,這輩子都不想再分開了。日光初現(xiàn),項又驛從白日醒來,身體陷在被陽光照得發(fā)亮的白色床單里,睜開眼的剎那,突然一震,他側(cè)頭看去,身邊空蕩蕩,什么都沒有。項又驛茫然無措,他從臥室跑出來,走進客廳卻還是什么都沒有,雙腿發(fā)軟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項又驛蜷縮成一團,無助的對著空氣質(zhì)問。“騙子,你這個騙子!你說不是夢的,可你在哪里?”他用頭磕著地板,嗚咽著,“你在哪里?小辭,別和我開玩笑了。”6死亡之后的感覺很奇怪,身體像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能意識到自己在存在,卻也明白自己已死去。生命消失的剎那,就不該和在世的人有所糾葛。這是世道的規(guī)則,不可抗拒不容反駁的規(guī)則,可許辭逃離了這個桎梏。很疲憊,他輕輕抱住項又驛,揩去又又眼眶旁的淚痕。許辭靠過去,在白日出沒的剎那,覆在項又驛身上的手穿過了他的肩膀,身體逐漸變得輕薄,像是一片紙,被水打濕,成了……成不了什么,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了。他看著項又驛趴伏在地,身體顫抖,不再是他熟悉的好似無堅不摧的項又驛了,他的又又脆弱的好像一觸即碎。許辭想要去抱住他,想要對他說我就在,我就在你身邊,我沒離開,又又我沒騙你。如煙散開的身體躺在項又驛的身旁,許辭輕輕抬手,在即將觸碰到項又驛時,身體一消而散。項又驛在客廳里躺了許久,他翻過身,用手遮住眼睛,突然房門被敲響,項又驛一顫,立刻昂起頭,卻在聽到同事聲音時又徒然躺下。項又驛雙手撐地,從地上爬起來,赤腳走到門前,黑發(fā)垂在眸前,他打開門,同事見到他時愣了愣,隨即問:“你怎么了?”項又驛搖頭,他蹙眉,“有什么事嗎?”“你今天沒來律所,打你電話也不接,怕你出事?!?/br>“我沒事。”說沒事的人面色如紙白,抿直的唇透著疏離,是比從前更寡淡。同事皺起眉,他問:“許辭母親的事你還不知道?”項又驛一愣,“什么事?”“她住院了。”半開的門突然關(guān)合,項又驛一怔,他回頭看向四周,目露狂喜,合上的門再次被敲響,同事困惑地看著項又驛,“這門怎么回事?”項又驛頓了頓,“風(fēng)太大了。”“???”同事看向緊閉的窗戶,滿臉不解,項又驛已經(jīng)轉(zhuǎn)身,他腳步急促,一邊走一邊說:“我要去醫(yī)院,林獻麻煩你幫我……幫我請個假吧?!?/br>“沒問題?!?/br>項又驛與林獻道謝,獨自去地下車庫取車,走下樓梯時,感應(yīng)燈亮起,項又驛抬起頭,看著半暗的樓道,輕聲道:“小辭,你在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樓道里回蕩,輕輕響起又靜下,感應(yīng)燈緩緩暗下。項又驛呆站了許久,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嘆了一口氣,停頓下的腳步繼續(xù)在階梯上落下,感應(yīng)燈亮起,昏黃的墻壁投下他落寞側(cè)影。開車去往醫(yī)院,項又驛來到住院部,許母因為血壓過高而暈了過去,幸好當時是在律所,及時就醫(yī)才無大礙。項又驛到達病房,許母已經(jīng)醒了,看到項又驛,她眼眶通紅,項又驛走到她跟前,輕聲道:“伯母,你還好嗎?”許母扯開嘴角,搖搖頭,“抱歉啊,又驛讓你擔(dān)心了。”項又驛和長輩不怎么會說話,他沉默了幾秒,說:“小辭他……”許母打斷他,長嘆一口氣,“我知道小辭的事不容易,你早上沒來,你同事和我說過了,這個起訴的事在國內(nèi)幾乎是不可能,可我也不想要他們怎么樣,我只是想……求一個道歉。”項又驛“嗯”了一聲,他捏緊了拳頭,壓低聲音問:“伯母,小辭真的是因為這個自殺嗎?我覺得依照他的性格,不會因為承受不住謠言而……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是嗎?他是什么樣的孩子?我…我竟然不了解他?!?/br>許母聽到他的話,自嘲的笑了笑,“其實小辭長那么大,我對他的了解很少很少,他喜歡什么他愛做什么愛吃什么我一概不知,我甚至連他喜歡什么人我都不了解?!?/br>她看著項又驛,對他說:“又驛,阿姨對不起你,我不該對你冷言冷語,不該在小辭面前數(shù)落你,也不應(yīng)該阻撓你們。小辭有多愛你,我是知道的,可我就是看不慣……對不起,又驛?!?/br>說到這里,許母低下頭,抬起手抹去眼旁的淚,她啞著聲音,微弱道:“如果……小辭還在就好了?!?/br>項又驛陪許母坐了很久,聽著許母說起許辭小時候的一些事,時間過得很快,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傍晚。護士來查房,項又驛便要離開了,與許母道別,叮囑她好好休息。他從病房里出來后,走進電梯,挺直的脊梁下塌,他靠在電梯里,仰起頭看著正上方反光的鏡面,是滿臉疲憊的一張臉。他閉上了眼,電梯下沉,身體失重了幾秒,“叮”的一聲,項又驛掀開眼皮。在他頭頂鏡面中,多出了一道影子。許辭換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