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這把紫煙沉最終還是出現(xiàn)了。有一天蕨菜終于切成了毒經,玩著身邊的搞基蛇,看著他嫵媚的樣子真想一巴掌抽他臉上:“波斯貓你想嘗嘗我的百足嗎?”我搖搖頭表示沒興趣,若琳就跟看到新大陸一樣,看著蕨菜切成毒經打木樁,我心想遲點我去南詔皇宮切明尊給你拉煙花看。那把紫煙沉又出現(xiàn)了,我一個大輕功朝著那個方向飛過去,伸手想抓住的時候,又消失了,我轉身望了一圈,又朝著另一個方向飛過去,最終我抓到了——沒錯,真的是紫煙沉!我前情緣是一個紫煙沉秀蘿,我是一個幫貢武器喵哥,因為那次出了沉沙玄晶我軟磨硬泡求著我前情緣不要做干將,我才把沉沙玄晶撕回來做明王。后來秀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在我身邊——如果我的明王能換回我的綁定奶秀,我愿意繼續(xù)用幫貢武器,自從我沒帶綁定奶秀出門之后,一出去就被打,包括以前的仇殺看著我就打,在這個我一刀一個小朋友的年代,我?guī)еР顺鋈ダ嗽趺匆舱也换啬菚r候和秀蘿一起的激情。我抓住了那把紫煙沉,卻抓不住實物,我還沒來得急反應,背著紫煙沉的轉身的人是一個老頭子,他轉身對著我笑了幾聲,回過神,紫煙沉已經不見了,老頭子背上的是一個長得像一塊鏡子的掛件,叫心——他說只有心里最思念的事物才會把心看成那樣東西。喵喵喵?我心里最思念的怎么也得是我的秀蘿蘿吧,再不行陸危樓也行,怎么會是紫煙沉?老人哈哈大笑了幾聲,給我喂了一串糖葫蘆,又慢慢消失在遠方。我拿著我的明王看向老人遠去的背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寂寞,我跟蕨菜和若琳說了,蕨菜繼續(xù)笑我幻覺加深太嚴重了,若琳問我還喜歡秀蘿嗎,我搖搖頭,我覺得不喜歡,但是總會懷念她,想起老人爽朗的笑聲和那把觸摸不及的紫煙沉,我腦殼又疼起來,漸漸暈倒在蕨菜和若琳肩膀上,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予澈和小鴛又出現(xiàn)了!我覺得我在做夢,我眨巴著眼睛,我覺得我沒看錯,予澈禿了?!一個穿的像千層糕給我小魚干糖葫蘆的花哥居然禿了?萬花谷都是戴假發(fā)的??我再眨了幾下眼睛,只見予澈穿著一身袈裟,拿著和尚棍子,心法是洗髓!所以說予澈禿了?我在天蛛背上爬起來,眼前是一個白發(fā)白胡子的老人,身邊還有3把平行的劍,小鴛和予澈還有蕨菜臉色都不好,我下意識抽出明王,予澈攔住了我——那個老人,是李白!小鴛拿著寒聲發(fā)著抖,絕望地問予澈,不打可以嗎?予澈扛住了李白,蕨菜拉了個千蝶穩(wěn)住了血,予澈咳出了一口血,低聲道,攔住李白。我上去就是開爆發(fā),可是李白壓根像沒感覺似的,三把劍掉了下來,我們五個團滅了……其中傷的最重的是予澈,如果不是身上的傷口,我會覺得剛剛見到李白是在做夢,蕨菜說我醒來之前他們靠著若琳的鎮(zhèn)山河扛過了一回,他以為千蝶可以也扛住。我問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什么李白??蕨菜的說法是李白突然出現(xiàn)了,蕨菜說李白就是他們三個在95的噩夢,重點李白還不給蕨菜帶武器!這對蕨菜來說是噩夢中的噩夢。我被萬花弟子包的像個木乃伊,小鴛靠著鋒針和冥澤受傷不是很重,但是予澈還發(fā)著燒昏迷未醒,若琳倒是醒了一次,又很快昏了過去,只有蕨菜靠著不知道什么蠱把自己養(yǎng)了起來,勉強打起精神和萬花弟子研究著草藥,我無力躺在蕨菜身邊,我問道,予澈能活下來嗎?蕨菜說不知道,在那種情況之下,予澈不可能讓小鴛切鐵牢,蕨菜沒有二內,我不能切明尊,只有他能扛。小鴛在他的大光頭上留下幾個唇印,輕聲和昏迷的他聊著天,幫忙一起換藥,可是一個月過去了予澈才醒來,小鴛早已憔悴了好幾分,不復初見時那般優(yōu)雅從容。我總算知道蕨菜說予澈遇到小鴛就像丟了魂似的,換做是我,也會丟了魂一般。我身上的繃帶越來越少,倒是能活動手腳了,那個紫煙沉的幻覺越發(fā)嚴重,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覺得前面有一把閃著光的紫煙沉,那個老頭沒有出現(xiàn),那個心掛件也沒第二個,可是紫煙沉越來越清楚,不止是那個老頭的問題,還有那次突如其來出現(xiàn)的李白,這一切絕對有不對勁的地方,95才出現(xiàn)的李白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個年代,還有一種奇怪到說不出口,究竟是什么我又說不上來。蕨菜靠著蠱毒養(yǎng)起來的身體還是垮了,現(xiàn)在已經倒著昏睡不醒,身上散發(fā)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毒氣,仿佛變成了他們五仙教的某毒尸,萬花弟子們合力給他戳了幾天針,癥狀看起來才像好轉一點,可是蕨菜依然昏睡著,他養(yǎng)的那些蛇啊蜘蛛□□都乖乖待在了他身邊,連搞基蛇都不搞基了,很有靈性伏在了他的身邊。我在萬花谷的花海之中輕撫著我的明王,若琳問我在想什么,我沒那么好心想蕨菜什么時候醒,畢竟我知道蕨菜昏迷之前說他絕不會出事,我就相信蕨菜能醒來。我只關心這段時間以來奇怪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從揚州遇到若琳開始,我就是這個年代的異類,我習慣了成為異類,就像我和蕨菜一直大輕功飛來飛去,若琳在我們背后跑著,我們三個之間的相處是那么自然。那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揚州?想到了這一點,我的頭突然好疼!我頭疼到昏倒在若琳的懷里,我生怕再次醒來又是李白和三把平行劍,可我又不敢不醒,我睜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我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對了!我醒來是深夜2點,我抱著我的筆記本猛然乍醒了!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依然是我的明教號,拿著明王鎮(zhèn)獄的胸大腰細金發(fā)破虜喵哥,我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還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隨手在身上摸了幾下,我摸出手機看了看日期時間,星期二凌晨兩點二十二分,游戲里彈出了誰誰誰完成二十五挑戰(zhàn)李白五甲成就的提示,我把這些名字看了一圈,沒有予澈,沒有那個渣男,沒有小鴛……果然他們都是我做的一個夢。游戲里我的喵哥站在揚州城中,騎著我的青海驄,四處張望著,若琳并沒有出現(xiàn),世界頻道刷著屏深夜成就團南詔皇宮隨便來,我沒有身上那些繃帶,我也不是里胸大腰細的喵哥葉易,我只是葉易,想了想這一點,果然都是一個很長的夢,我不用嘴硬著說蕨菜不會有事安慰著若琳,更何況真的沒有若琳,我關上電腦,洗了個熱水澡上床睡覺,他們都是我一個夢,我沒有在午后的巴陵河畔抱著予澈給我的小魚干睡午覺,可是我關燈的那刻,蕨菜和蕨菜的搞基蛇倒在觀星樓前的場景歷歷在目,那刻我覺得蕨菜是真實存在的!我心里無比清晰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予澈是真的,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