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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自己,何況情況于她來說依舊是一頭霧水,除了答應(yīng),也沒別的選擇。“?。∧蔷瓦@么辦。”“那屬下這就去準(zhǔn)備,明日我們就動身出發(fā)?!卑状髠b說著卻看了翠竹一眼,翠竹十分有眼色的道,“奴婢馬上就為小姐準(zhǔn)備行囊,白大俠放心。”看來白大俠與翠竹,這是對應(yīng)著保鏢與管家的職務(wù)。蘇碧落這么想著,又看了看自己細(xì)的可憐的胳膊,估計幻境里的這個自己連劍都拿不動。待白大俠告辭離去,她看著對方的背影,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也不知是因為這個幻境太漫長太真實,讓她感到不安和自我懷疑,還是因為這個情況怎么看都像是在立fg,說是收拾妥當(dāng)就走,往往是再也走不了了。深夜,蘇碧落躺在柔軟舒服的床上,卻沒有半分睡意。翠竹在外間的榻上守夜,蘇碧落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個漂亮的小jiejie也會武功。別問她怎么看出來的,反正她就是能看出普通人與習(xí)武之人的區(qū)別。她抬眼透過垂下的帳幔,望向外間。但是屋子早已熄燈,她什么也看不清。這個過于真實的環(huán)境,讓她有一種詭異的熟悉和難得的不安。這種摻雜在一起的復(fù)雜情緒,讓她不可避免的有幾分焦躁。但她克制著翻身的動作,避免吵醒外頭的翠竹,習(xí)武之人耳目靈敏,對方又對自己格外關(guān)注。只不過……自己這句身體的感官,似乎也過于敏銳了。她正這么想著,就聽到有極輕的腳步聲,踏在頭頂?shù)奈蓍苌稀?/br>難道是所謂的刺客?這個幻境不禁沒有盡頭,還像部連續(xù)劇一樣劇情多變。片刻之后,外間軟塌上的翠竹也動了,她抽出放在枕下的短劍,目光卻變得比那劍身還要冷。她靜坐片刻,望了里間一眼,放輕腳步走了進(jìn)去。“小姐?!彼吐晢镜溃焓窒崎_床幔。蘇碧落起身,“怎么了?”翠竹見她醒著有點驚訝,聲音卻放的很低,似乎是怕嚇到她?!坝腥藖砹?,您跟緊奴婢。”蘇碧落果斷坐了起來,拿起外袍穿上。好在這個外袍不用系一大堆帶子,她自己也能穿。就在她穿衣服的功夫,屋外響起刀劍相撞發(fā)出的嗡鳴之聲,夜晚的寂靜將這種聲音十分清晰的傳了進(jìn)來。“這次來的人很多?!贝渲衲衿?,這樣說道,“白大俠可能抵擋不了太久。”“我?guī)〗銢_出去?!彼f著,又看了蘇碧落一眼?!靶〗惴判模緯此辣Wo(hù)您。”蘇碧落無言,只能苦笑一下。刀劍冷銳之光在身邊接連劃過,鋪天蓋地的殺氣讓人窒息,蘇碧落被翠竹護(hù)在身后,一點兒傷也沒受。她只是想到現(xiàn)實里,她的工作就是面對各種怨鬼惡靈,從來都是將別人護(hù)在身后,不由神色復(fù)雜起來。來的黑衣殺手實在太多了,白大俠和翠竹武功雖然不弱,卻無法輕易脫身,尤其是這兩個人都要顧著蘇碧落。蘇碧落靈力不在,她覺得自己身體反應(yīng)還跟得上,但幫忙就只能捉襟見肘了,于是也不添亂,安靜的跟著。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醫(yī)館的人在第一次刺殺之后,不再給病人留宿,其他人也搬出去單住了。看來武俠世界的大夫,也都很有覺悟???蘇碧落聞到翠竹身上,越發(fā)濃重的血腥氣,眼神幽暗。這夜似乎格外的漫長。突然,白大俠劍招一變,擋住身前攻來的數(shù)十劍,對翠竹喝道:“帶小姐先走?!?/br>他的身形已然不再瀟灑,劍招越發(fā)狠厲,甚至不再防守。連蘇碧落這個外行都能看出,他是要拼命了。翠竹一點頭,拉著蘇碧落就往外沖。蘇碧落下意識地回頭,就見白大俠也對她投來目光。“小姐,蘇家先人有恩于我,我自請來你身邊保護(hù)你,也算全了這恩義?!彼麆庖晦D(zhuǎn),血花四濺。“江湖多風(fēng)雨,你保重?!?/br>最后一笑,倒是少了往日的冷厲疏離,多了幾分長者般的溫和。第3章是誰云水鎮(zhèn)外。翠竹帶著蘇碧落踉踉蹌蹌的奔逃著,更準(zhǔn)確的說是蘇碧落扶著她走。蘇碧落能感覺到翠竹尚有余溫的血,正透過薄薄的衣衫浸濕她的外袍。更糟糕的是,她自覺跑了沒多久,這身體就開始喘上了。翠竹似乎也堅持不住了,蘇碧落只覺得手臂上一沉,一把沒扶住,連帶著她自己也摔倒在地。翠竹伏在地上,張口就吐出一口血,蘇碧落看著那發(fā)黑的血跡,心驚rou跳的說:“你……你不會中毒了吧?”翠竹無力地苦笑一聲,“小姐,您快走,咳咳……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br>蘇碧落一聽就知道,她也要和白大俠一樣,留下來斷后拼命,“別這樣?!?/br>她語氣極輕卻十分堅定地說,“別輕易放棄,現(xiàn)在還不是絕境。而且,你們也沒有義務(wù)為我犧牲。”翠竹看著她與以往完全不同的處事反應(yīng),搖了搖頭,伸手抓住她的外袍,“事到如今,奴婢只有一件事,想問小姐。”蘇碧落感覺抓著自己外袍的手,突然開始微微發(fā)顫,卻沒用什么力氣。她伸手托住對方的脊背,看著對方靜如秋水的眼睛,突然浮現(xiàn)出悲傷之意,不由有了幾分預(yù)感。果然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