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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給紅蓮教的圣女葉紫蘇送信,心里是很不愿意的。他心里恨不得將這個害死兩位長老的間接罪人一劍刺死的,怎么又能和和氣氣地給她送信。 只是洛孤臨當(dāng)時看著他的眼神,太過于冰冷了,太過于沉穩(wěn)了,仿佛這件事不只是送信,而是一件可以和首陽宮的安危齊頭的事情。 于是他那句拒絕的話也只是腹死胎中。 于是他急急忙忙地趕來了瑤山。 憑著他獨步天下的輕功,躲過了紅蓮教明里暗里的盯梢,入了其中。 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紅蓮教這么大,那個妖女到底在哪里? 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洛十七,淚目。堂兄也太不靠譜了。 突然,豪壯如玉漱飛下,群玉敲山的歌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入耳朵里。他定神,望向聲音的來處,高高筑起的玉臺,紅衣黑發(fā)的女子低首,輕語著什么。 那一剎那,他仿佛覺得自己看見了傳說中的姑射仙人,動如脫兔,靜如處子,飲風(fēng)霜,餐菊英。 “誰?”聲音亦凜冽如冰雪。 洛十七攀上臺,黑衣在雪里異常明亮,他手里是一柄長劍,少年容顏冰塊臉,有一種獨特的反萌差。 紫蘇瞥了他一眼。不認(rèn)識?也不像是教里的人,于是不客氣地道:“哪來的?” 洛十七站在欄桿邊,風(fēng)雪很大,他聽得并不是很清楚,于是走近了一步,問:“你說什么?” 是聾子嗎?紫蘇白眼,語氣不怎么好地道:“哪來的毛頭小子,家里長輩沒有跟你說一個人萬萬不可盲闖瑤山,這可是要出人命的?!?/br> 她說的極其認(rèn)真,一蹙眉,加重音量,仿佛這樣的動作她做過無數(shù)次,可洛十七卻看著她身上單薄的紅衣,定定地問:“你冷不冷?” 他這么一問,紫蘇還真覺得有點冷了。剛才裝逼裝過頭了,她抱著胸,在心里納悶地想,突然眼前有一雙手捧著雪白溫暖的昭君裘遞到她面前。 那一雙手,是屬于少年人的手,修長而瘦削,上面甚至還有被劍劃過的傷痕。 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是極暖的。 “穿上吧,女孩子要注意身體?!?/br> 紫蘇抬頭,看著他,少年一雙眼睛睜直了,被她這樣一直一直看著,慢慢地那一張冷漠的臉融入了春水里,堆上了淡淡淺淺的紅。 紫蘇噗地一聲笑了,聲音也豪爽極了。“少年人,懂得對女孩子溫柔,好極,好極。” 洛十七不滿地道:“你也大不了我?guī)讱q?!闭f到后面,仿佛也極不自信地低了聲音。 紫蘇道:“什么大不了你幾歲,本圣女混江湖里,你還在吃奶呢!” 本圣女。 洛十七聽到這三個字,一愣,臉一下冷沉了下去?!澳闶羌t蓮教的妖女葉紫蘇?” 紫蘇吃驚,怎么突然就變臉了?難道,她和這個少年有什么仇恨嗎?這些年她還真殺了不少人,好的,惡的,不好不惡的,雖可以推到這全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但做了就是做了,不管以何種理由,都無法抹滅這個事實。 因此,她笑著去接那件昭君裘,“不錯?!?/br> 話一出,那件昭君裘便摔在雪地里,狠狠地,仿佛少年此刻的心情。 她低垂下眉眼,“這裘子與你無冤無仇,何必呢!”便弓腰,伸手去撿。 寶劍伸到她面前,鋒利銀光依稀映著雪色,人面。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哼,是我瞎了眼,妖女,我首陽宮兩位長老死在你手上,你可有何要說的?” 呃,怎么又是這件事?紫蘇黑線,不打算理他,撿她的東西??蛇@舉動在洛十七眼里,那可就是不屑一顧的挑釁了。 他怒極,手微動,寶劍鋒刃輕而易舉地刮了她一縷青絲,黑如弦,散落雪里。她卻毫不在意地一把撿起了昭君裘,披在身上,素如珍珠的雪絨襯著她那一張含著嘲意的笑臉,更是悠遠(yuǎn)而動人。 “你笑什么?”洛十七怒道。 “我笑你不經(jīng)世事不知風(fēng)雨?!弊咸K悠悠地道。 洛十七不是沒有被洛孤臨說過,可被長自己的堂兄說是一回事,被妖女說又是一回事了?;蛘呤瞧渌睦锊刂碾[秘心思。 “妖女,天下人皆知,你又如何賴掉?”他冷笑著,看她的眼神不懷好意。 紫蘇無語了,這些年她被那些正道不知道排多少罪,眼前這一樁又算得了什么。況且,這一樁和她還真脫不了關(guān)系。 見她不搭話,洛十七以為她只是默認(rèn),臉色愈發(fā)地陰沉?!叭~紫蘇,若不是……若不是……”他的聲音突然苦澀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點也不想這么說,不想那么快就確立了他們的立場。 “若不是因為宮主,我定然要取下你的頭顱帶回首陽宮祭奠兩位長老?!?/br> 紫蘇瞅了瞅他,分明還是沒有沾過血沒有趟過江湖渾水的小菜鳥,他以為自己這個江湖四大妖女之首的名號是空白得來的。 “哦。” 她眸光陰暗不定,“洛孤臨啊,這么說,是他叫你來的?” 洛十七不知道她和洛孤臨的源淵,手里冷劍指著她,“是又如何?” 紫蘇笑了,“不如何?若你不說,我便走了?!睍r辰也不早了,依依和耳耳的飯菜應(yīng)該做好了。 有點饞了。 腹里只有冷酒,又吹了風(fēng)雪,她突然渴望一頓熱騰騰的飯菜。 洛十七道:“站住?!?/br> 果然。她就知道。紫蘇無奈地看著他,“大爺,您要說什么就趕緊說吧!奴家還要趕緊著回去吃飯?!甭曇舨徽?jīng)地軟綿綿的,叫洛十七一聽,尾椎一癢,他一時之間,既責(zé)怪自己的道心不堅,又責(zé)怪自己的心軟。 冷冷地,不流露出絲毫感情,他把一封信以劍挑在紫蘇眼邊,劍做泠泠清音,脆若薄紙。這渾然氣勢,依稀有幾分劍心。 紫蘇從那一振醒來,素指一抬,按下輕劍,別著那一封信,道:“信我已經(jīng)收了,你回去和他說吧!” 洛十七哼了一聲,收劍,步法如飛,直往玉臺,那一角黑衣便在風(fēng)雪里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紫蘇望了一眼,天白如米酒,濃烈的雪色仿若五年前的冬季,時間的長河里又晃出了同樣的景象。 手里的信也沾上了雪花,潤了點點。 奇怪,最近怎么這么多人都送信給她。阿蒙送的是辭別信,只是,這洛孤臨又送的是什么信? 這么多年沒見面了。洛孤臨還會和以前一樣嗎?紫蘇不知道,但她心里知道洛孤臨送來的東西絕不是什么好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加快速度。 ☆、第9章 最終她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打開了信。 一頁上好的花箋,和洛孤臨的畫風(fēng)還真有些不符合。紫蘇吐槽著。鐵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