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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表情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有這句話的威懾力。 紫蘇也沒太當(dāng)一回事地問:''你知道他身份'' 含光道:''白帝城的小溫候。'' 紫蘇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來。還好沒有什么椅子。她難以置信地問:''他這么這么好騙,傳聞不是一個特別喜怒無常心狠手辣的大叔嗎?這人設(shè)不符合啊!'' ''這都是道聽途說。'' 紫蘇淚目。''他應(yīng)該是一個不記仇的藍(lán)孩子吧!'' ''你想多了。''含光打擊著說。 ''反正我們是去恭州,又不是必須要經(jīng)過白帝城。''紫蘇想了一下,眉開眼笑,揮揮手不在意狀。 見此,含光默默地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忘了說,唐覓她老爹和白帝城的城主也就是小溫候的老爹關(guān)系不錯。 睡了個午覺起來。紫蘇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熱得出了細(xì)汗。蜀中暖得早,在這山里更是濕熱,耀眼的陽光從枝葉的空隙里投下來,讓人都有點睜不開眼睛。旁邊的叢里開著一簇簇的紅花,交雜在肥美的綠草間,花姿清麗,秀美非常。這種到處開遍的花兒正是三月間的映山紅。 紫蘇想洗個澡。 她早上時還看見了一潭非常好的泉水。提了衣物,便覓著路前往。 步入深林,渾身都是暖乎乎的。 終于看見了那潭清泉,水質(zhì)清澈透明,一看便知是常年埋沒于此,而罕人絕跡。 四周均有高樹圍繞,使她自然而然地放下心來。 水是溫涼溫涼的。這大概是因為陽光投射的光線使然。初時,身體有些打顫,可過了會兒,便覺得全身都舒坦極了。 紫蘇歡快地玩著水。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膚色和水色交映,在如黑玉一般明亮的長發(fā)的遮掩下,那羸弱的雪肩更是有一種讓人青睞的美麗。 小侯爺呆呆地看著。 至于他什么時候闖到這里來的,還要從不就之前說起。 反正只能說是巧合。 潭里的她? 是從九天下凡脫掉羽衣的小仙女嗎 那一刻,小溫候覺得自己心里的某個地方有陌生的感覺。 有什么好像是變了一樣。 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這是情竇初開紅鸞星動了。 他站在那里。有些尷尬地。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才好。可就這么離開,他又實在是做不到。 想來想去,追究是不得法門。 無奈腳下一個不留神,好不容易穩(wěn)住腳步。卻發(fā)出了聲音。在這沉寂的場合很是刺耳。 ''誰在那兒?''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有些甜美的意味,但更多的卻是冷漠。 作者有話要說: 這才是今天的更新。 ☆、第28章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溫候還是頭一次體驗這種驚慌失措的情緒。 低下頭,一張蜜蠟色的臉龐漲紅了。 他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好。 ''我......我......'' 這聲音耳熟。 紫蘇側(cè)頭看去,站在高樹邊,黃衣少年身姿昂揚,微微低頭,好像是在回避什么一樣,很有害羞的樣子。 哎呀我的媽啊,這不是中午那個肥羊上午那個射了兔子的......小侯爺? 紫蘇身上穿了薄裙,作用和在現(xiàn)在的游泳衣差不多,而且她現(xiàn)在這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有屁股的身材,從來就沒有想過還會有人偷看,剛才只是下意識地和從前當(dāng)圣女一樣以為又有什么仇敵來了的反應(yīng)。 她和這個小侯爺還真是有緣分。孽緣。 紫蘇摸著光潔的下巴,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小侯爺。 不逗逗他,還真對不起這一路上的枯燥無聊。 ''為什么要害羞。'' 這句從不遠(yuǎn)處傳的話,帶著絲絲好奇和調(diào)笑,和之前那冷漠的聲音仿佛天差地別。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莫名地耳熟。 小侯爺表示他在哪里聽過。 但耳朵還是爆紅,面對著不遠(yuǎn)處的小仙女,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話才好。若答沒有害羞,小仙女是不是會怪他太輕佻了。若答是,他一個頹唐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又怎么說得出口。小侯爺猛烈地?fù)u頭,想要把心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全部都摔到旁邊去。 哎呀,真不經(jīng)逗。 這個小侯爺看來也就口頭上和她一爭長短,落實到行動上去,馬上就萎了。 ''哎呀,沒想到你這個所謂的大男人還會臉紅??!'' 這聲音真的耳熟,而且......聽完她的話后,小侯爺幾乎都快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的熱度了。 ''我......''他想爭辯一句,下意識地抬頭,卻看見了一張清秀的臉蛋,在淡淡的霧氣的籠罩下,那蒼白的面頰上有了微些紅色,便如開在枝頭的淡粉色桃花。 關(guān)鍵是,這張臉實在熟悉。 不就是早上中午遇見的那個臭丫頭嗎? 小侯爺難以置信地神情落入紫蘇眼簾里,她挑挑眉,那一張臉龐剎那生動無比。 ''你還打算看到什么時候。'' 這怎么可能? 嗯,他一定是眼花了,才會把眼前這個臭丫頭當(dāng)做小仙女。 一定是這樣的。 話說如此,但是小侯爺蜜蠟色的臉龐上那紅色卻并沒有減少,他爭辯道:''你也想太多了。就你這樣的,哼,送上門來我都不要。'' 眼睛無意間瞥到了少女胸前的雪膩,差點流鼻血,他慌慌張張地轉(zhuǎn)過身去,一邊在心里恨恨地罵紫蘇不知羞恥。 可伶的小侯爺活了十九年整日除了舞刀弄劍,就是和狐朋狗友上街游蕩,但因為侯爺夫人管得嚴(yán),還從來沒用行合歡之事,更別提看到一個女子泰半的身體了。 紫蘇看著他那副躲避的樣子,活像是一個養(yǎng)在深閨里的處男,這話顯然也是氣話,就是他說得篤定,她也不會生氣的。因為他說得的確不錯,就是她自己都嫌棄現(xiàn)在的這副身體。 但是心里這么想,別人明面上提又是一回事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