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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各種想象著這小屁孩哪里出了問題,但看這情形,不像是做噩夢也不像是因為某種青春期問題而困惑......蘇盟跑過來太急還沒想好措辭,所以當場接地氣地編了個:“咳,我明天有兩個快遞,回來記得簽收。”秦安微微歪頭,搞不清他為什么特地跑來說這個,他心里依舊毛糙煩躁,便順口回答了句:“好的?!?/br>系統(tǒng)的咆哮停止了,為他刷了一波小白花瓣,現(xiàn)有積分降了兩百。秦安比他矮了半個頭,神色淡淡好像看盡長安花似的,蘇盟猜想自己今晚恐怕睡不著了。“秦安,你知道我是個警察,還是隊長。”秦安不明所以,輕輕“嗯”了一聲回答。忽然想起來蘇夫人先前憂慮的事情——他的身份對蘇盟很不利。秦安回過神,平視著前方,心跳竟然微微加速,他說:“我知道?!?/br>蘇盟清清嗓子,裝逼如風(fēng)地拖延時間準備稿子:“哥所在的小隊雖然管理不了整個陵城的事物,但幾條馬路還是綽綽有余,其他全靠兄弟們八方支援,四舍五入陵城算得上安全。不過,一碼歸一碼,手機上一鍵報警定位得放在主頁上,出事就叫警察叔叔。”秦安縮在袖口里互相“折磨”的手指停下,默默無言地重復(fù)方才的那番話,咀嚼幾遍終于確認——這人又在犯傻了。盡管如此想著,秦安感覺壓在心上的迷霧忽然消散了,像清晨潰散的水霧被初陽照耀,盡管它并非消失于天際,但始終被旭日穿透。“我明白了?!?/br>蘇盟還在絞盡腦汁想官話,準備灌兩碗雞湯,突然聽到小喬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喲!積分加一百?!?/br>越升級,小喬的話就越少,現(xiàn)在連為什么加分都不說了!服務(wù)質(zhì)量極差!蘇盟個人總得剛才那段話特別土味,說出口后差點咬著自己舌頭。那段話莫名帶著黑社會分地盤收保護費的感覺,偏偏這樣隨口吐出來的話,讓秦安高興了,還加了一百分。......原來秦安吃這一套。蘇盟突然明白了一個點,為什么在書中秦安會選擇那條不拘一格的道路。果然土味終究會卷土重來啊......異能部的人忙了好幾天終于把資料整理得差不多了,從甄嘉的個人資料人際關(guān)系到近幾年的交往對象,扒得底褲都不剩下。蘇盟看到半夜,第一次看到秦安與那人對上眼的時候,他心跳漏了一拍,自我意yin著一個兇案現(xiàn)場。好在那人識相地逃之夭夭了,不然只有當假發(fā)提供者的料。蘇盟反復(fù)把那個片段看了好幾遍,各個角度都沒有拍全那個黑衣服男人的臉。他好像是紫外線過敏似的,在這個時間段把自己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但因為他時常垂著腦袋,即便有眼睛也看不大清楚,最清楚的是他扁平的圓帽子。然而巧合的是,八天前小吃街那條路上的車禍肇事人也是同樣的裝扮。馬失前蹄,這次他抬了頭,露出的部分被拍了下來。此人皮膚蒼白眼睛無神,眼睛毫無斗志地半張著。不遠處靜靜圍著一群人,更多人在往后退讓。他看到倒在一旁的李文卻毫無波瀾,下一秒就轉(zhuǎn)著方向盤準備第二次攻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方向盤打過了,直接撞上了路燈桿,安全氣囊當場爆了出來,直接沖向男人的正臉,男人躲避不及。事后他捂著腦袋停留了將近半分鐘,而后打著方向盤不顧前面行走的人群,橫沖直撞逃走了,期間有兩名路人被擦傷了手臂,指著車尾氣罵了二十分鐘。層出不窮的國罵和李文的哀嚎以及旁人的竊竊私語夾雜在一起,比菜市場還熱鬧上幾分。十五分鐘后,李文被救護車“烏拉烏拉”地抬走了。“蘇哥,這人要是真是甄嘉,無冤無仇,他為什么想殺李文?”路楓光棍一條,昨天干脆睡在了警局休息室,現(xiàn)在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干毛巾,站在洗漱臺前跟蘇盟聊案子。蘇盟早上麥片牛奶喝多了,尿急,沒想到在廁所還能加一會班。蘇盟背對著他拉褲鏈,伴隨著潔廁靈的芬芳,回答了句:“下面的人把甄嘉的資料全整理了,都在我桌上,你看了就知道?!?/br>路楓“咕嚕?!笔?,聞言差點翻白眼,鼻子不受控制地噴了口氣。他看了三天的文字錄像和檔案,食欲都下降了不少,每隔十分鐘就間歇性規(guī)律地狂躁一次。聽到這話,路楓連忙把漱口水吐了,以免想不通喝下去,按照蘇盟目前的狀況來看,路楓猜想——這人一定會一個電話把救護車喊來,拖著他去醫(yī)院洗胃,然后蘇盟繼續(xù)搗鼓這個案子,每天一束花按時送至病房,導(dǎo)致護士紛紛猜測,送花人是他女朋友。因為以前的蘇盟就是這么干的,所謂不差錢但差人,還他媽的讓花店隨便送花,要是康乃馨,他可不就成爹了。說多了都是淚。不過蘇盟這兩天勤奮的不得了,還比前些年更有耐心了,一種流氓從良到一半磨磨蹭蹭的感覺。蘇盟想到監(jiān)控錄像中二人對峙的一分多鐘,下了個命令:“派人去陵城一中附近蹲點?!?/br>路楓“啊”了一聲,反應(yīng)過來:“我明白了?!?/br>先前李文被撞,再者秦安與那人對上眼,不管此人到底是不是甄嘉,陵城一中似乎被盯上了。這事路楓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蘇盟把資料理了理,甄嘉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大致有了個輪廓。“極其平淡的生活,這些年里唯一的放縱是和同事去酒吧?!毙り赡弥咀油客扛母?,“平日里快被女兒的醫(yī)療費壓垮,結(jié)果還莫名其妙欠了別人幾十萬?!?/br>路楓看著資料,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一個破酒吧收費這么貴?”“平常酒吧沒這么貴,甄嘉被騙了。”蘇盟搜著夜色兩個字,除去打擦邊球的“夜色色”等,整個陵城只開了一家,“嗯?這個地址?!?/br>“普聯(lián)區(qū)。這個地方我記得都是些沒拆遷的老房子,一平大概也要三萬多。不過酒吧為什么開在這種地方,客流量不夠啊?!甭窏髂挲g逐漸上漲,這些時間開始琢磨買房的事情,結(jié)果一查陵城的房價,深深覺得自己還是單身一輩子比較快樂。肖晟聽到蘇盟之前的一個疑惑詞,問道:“這個地方,有什么特別嗎?”蘇盟將這三個字與記憶中的地方對比,徹底對上了號。這個區(qū)域,是秦安養(yǎng)父母房子的所在地,不過自從他的養(yǎng)父母離奇去世之后,房產(chǎn)證也都不翼而飛,沒多久那間屋子就被搶占,所以秦安不得不去橋洞。不怪蘇盟心眼多,實在是光哥無奇不用,一根狗尾巴草都能說出花,最后還跟秦安搭上關(guān)系。他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