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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丹找誰煉去。不過聽校長這語氣,好像是在找連星月的家人,難道連星月的家人失蹤了?想到這個可能,何瑾澤就開始糾結(jié)到底他的回魂丹有沒有機會煉好,要不他還是考慮其他辦法把。“到底有沒有見過?”蘇池不耐煩地開口。“沒見過,”何瑾澤如實回答。校長用眼神示意蘇池安靜,又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問何瑾澤,“那他和誰生活在一起?”“梅瑞。”“就他們兩個人?”校長有些驚訝。“恩,”何瑾澤點頭,雖然還有什么掌門,長老之類的,但是現(xiàn)在說出來好像不太好,而且何瑾澤也沒有見過他們,就當(dāng)他們不存在吧。而林明軒和常堯策則是后來加入的,應(yīng)該也不算吧。聽到這確定的回答,校長心情有些復(fù)雜,這梅瑞明明也不比連星月大多少,沒有其他人,他們是怎么長大的,又是經(jīng)歷了多少磨難才能有現(xiàn)在的實力,比起那些大家族的孩子,這兩個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校長頗為惆悵地嘆息一聲,然后才想起何瑾澤還在,又揮了揮手讓他回去上課。“他這樣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何瑾澤剛走,蘇池就開口說道。“也許是遇到了什么危險。”“十多年前他好著呢?!?/br>“看來最了解連星月的只有這個叫梅瑞的學(xué)生了,”校長將梅瑞的信息表拿出,一眼就能瞄到這個學(xué)生入學(xué)測試的實力,第一次看到時他以為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學(xué)生,現(xiàn)在看來,真是感慨頗多。很快,梅瑞也被叫到了辦公室,只是梅瑞在接觸到校長的目光時,覺得十分不自在,這何瑾澤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他就被叫了過來,所以現(xiàn)在梅瑞十分想知道何瑾澤到底對他們說了什么。蘇池再次看到梅瑞的時候頗為郁悶,因為這會讓他想起一個不怎么愉快的回憶。“你們過得相當(dāng)不容易吧,”校長開口。這是一個相當(dāng)讓梅瑞糾結(jié)的開端,他不斷地猜測著何瑾澤到底說了什么,才會讓校長以為他過得不容易,哦不,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人,至于這其他人,梅瑞一時也不太確定。對于這樣一個問題,梅瑞選擇了一個相當(dāng)曖昧的回答,“還好?!?/br>“能跟我說說你們在君山鎮(zhèn)的生活嗎?”“吃飯,睡覺,看書,練功,”梅瑞簡單描述,當(dāng)然前面三項是梅瑞的生活。“那你們的飯從哪里來?”蘇池插嘴。“地里種的?!?/br>“那書呢?”蘇池追問,神情也認(rèn)真了不少。“借的?!?/br>“跟誰借的?”“很多人?!?/br>蘇池覺得這梅瑞和連星月不愧是一起長大的,連回答問題都這么氣人,回答了半天都不在點子上。“你別嚇著學(xué)生了,”校長開口解圍,隨后又問梅瑞,“你是怎么遇到連星月同學(xué)的?”“撿的,”他們兩都是被撿回星月門的,只不過差了一天,他早進(jìn)門一天,所以就成了大師兄。這回校長和蘇池都不說話了,空氣突然變得很沉重,好一陣,校長回過神來,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讓梅瑞上課去了。梅瑞回去后,馬上和何瑾澤還有連星月對了口供,對完之后,梅瑞終于明白校長為什么會那樣看著他。而連星月本來已經(jīng)以為要被揭穿了,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地變成了自己的兒子,這真是太奇幻了。“他沒告訴過你嗎?”在梅瑞走后,校長問蘇池,而他說的事情自然指的是連星月的事情。“沒有,”這也是蘇池生氣的地方,他以為他們是好兄弟的,結(jié)果他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他,非要等到兒子這么大了,然后自動上門,蘇池才知道有這么一件事。不就是一個小孩子嗎?他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會幫他養(yǎng),而且這家伙兩年前消失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回個信,還把不把他當(dāng)兄弟了?當(dāng)然他知道兩年對于靈能師來說不算什么,消失兩年也很正常,可是他消失得如此不聲不響,連去向也不告訴他,那個小公主都跑過來踹了好幾次門,差點把研究室的門給踹壞了。蘇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他有事情一直沒有告訴連語一樣,連語也有自己的秘密??墒菐装倌甑慕磺榘。y道他真的這么不值得信任。“哎,”校長又是一聲長嘆,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他今天第幾次嘆息,似乎是把這一年的嘆息都用光了。第57章第57章夜晚,校園靜悄悄的,路邊的燈還亮著,一個個間隔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只是它們沒辦法打招呼,沒辦法交談,不然一定會讓這夜晚熱熱鬧鬧的。平常最為喧鬧的風(fēng)也靜了下來,徐徐地吹著,吹過湖面,湖面泛起輕微的漣漪,吹過樹林,吹動了幾片葉子,吹過宿舍,發(fā)絲輕輕隨風(fēng)飄動。“有心事?”一個人走到窗邊。連星月回頭看了一眼,輕聲說道,“打擾到你了?”孫橋搖搖頭,目光看向連星月手中的匣子,“你最近總是對著它發(fā)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的話可以跟我說說,一直放在心里不太好?!?/br>“沒什么事,”連星月低頭看著手中的匣子,那是他用來裝藥草的寒玉匣,他并沒有打開,反而一直盯著匣子看。寒玉本就生長于寒冷之地,此刻拿在手里,一陣陣的寒意透過皮膚傳到肌rou,透過肌rou,又傳到骨骼。明明可以很簡單就驅(qū)散寒意,可連星月就像感覺不到其中的寒冷般,一直拿著那個匣子。“你可不像沒什么事的,算了,你不愿說就算了,只是看開點,”孫橋認(rèn)識連星月的時間也不算長,只是作為舍友,提出差不多的建議。連星月笑了笑,嘴角輕輕扯起,扯起淡淡的弧度,只是并不算怎么好看。或許是連他自己都發(fā)覺了,又轉(zhuǎn)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景色模模糊糊,在夜色的籠罩下有些神秘。如果一直是夜晚多好,一切都似眼前這般朦朧,永遠(yuǎn)看不真切。“連星月,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老師在上面第二次重復(fù)這句話,實際上,這位老師早已發(fā)現(xiàn)連星月在走神,才故意叫他回答問題,可這叫了他的名字還不理也太不把這門課放在眼里了。而同班的同學(xué)也有不少在看著他,旁邊的何瑾澤推了推,輕聲說道,“老師叫你回答問題?!?/br>這下連星月終于回過神,問何瑾澤,“什么問題?”“學(xué)院三大天才,”何瑾澤小聲說,然后收獲了老師的一個瞪眼。“連星月同學(xué),你想好答案了嗎?”老師再次提醒。連星月站了起來,然后說道,“樓夢珂,”說完這個名字后,連星月又搖了搖頭說,“其它的我不知道了。”“連星月,你給我出去罰站,”老師怒吼。連星月乖乖出去罰站,只是在出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這三大天才到底是誰?樓夢珂都不算天才,那還有更厲害的?不會是那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