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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道,【可融合的過程很漫長,在那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辦?】融合的時間可長可短,若是植物本身品階不高,又沒什么威脅性,自然會快很多。但現(xiàn)在,連星月知道面前這株植物品階絕對不會太低,這從它可以壓制附魔就可以看出來,而這期間,沒有了這株植物的壓制,附魔絕對不會放過他,這種時候,就只能依靠異草錄來抵擋攻擊。異草錄才剛剛恢復,又要抵擋這樣一株力量處于強盛狀態(tài)的植物,連星月實在無法放心。【不,這株植物的靈智已經(jīng)消失了,融合會比時間之輪順利很多,而且,失去了靈智的植物不會存活太久,你最好快點,】異草錄催促道。【靈智,它已經(jīng)生出了靈智?】連星月驚訝,但很快明白過來,【原來剛才并不是附魔的把戲。】【它至少已經(jīng)生存了上萬年,如今卻成了這個樣子,想來是被附魔吸光了能量,若不是有這個能力,怕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異草錄嘆息道,話語頓了頓,又接著對連星月道,【不要猶豫了,我能抵擋它的攻擊的?!?/br>【可是你連我被它催眠了都沒發(fā)現(xiàn),】連星月說道。【那是我一時疏忽,疏忽,知道嗎?】異草錄大叫。【難道不能先把它挖出來,然后去其它地方融合,】連星月話剛說出口,就覺得有什么遺忘的事情被他想了起來,【我有一個空間系靈器,用那個應該能躲過一段時間。】【你有這個怎么不早說?】異草錄跳腳,害的它還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設,萬一抵擋不住攻擊怎么辦?【你別生氣嘛,】連星月說著,拿出了之前從蘇池那兒順來的空之柩,快速地做完準備工作,然后躲到了空之柩中。而在外頭,因為連星月的一個動作,可算是亂做了一團,本來走到一半的族長突然跪了下來,對著月神廟的方向不斷磕頭,嘴里還念叨著月神恕罪,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很快,整個月神族的族人都跪了下來,除了兩個人。一個是無影,他早就已經(jīng)因為疼痛暈了過去,而另一個則是祭祀,他見白晝突然消失,趕緊跑到上面的那一層,那里擺放著一些古老的卜算工具,在那些工具中間,放著一個架子,架子上擺放著一柄漆黑的權(quán)杖,權(quán)杖上方鑲嵌著特殊的黑色石頭,并不是祭祀身上的黑曜石。祭祀顫顫巍巍地拿過這柄權(quán)杖,眼中滿是恭敬之色,手指輕輕撫過權(quán)杖,上一代老祭祀的話又出現(xiàn)在腦海中。“當白晝消失,便是你拿起這柄權(quán)杖的時候?!?/br>現(xiàn)在,正是這個時候,他知曉使用方法,知曉他的使命,卻不知道為何白晝會消失,而上一代的祭祀也沒有告訴他。難道是月神對他們失望了嗎?如果是,那他所做的這一切還有用嗎?他已經(jīng)老了,也已經(jīng)在這世上活了幾百年,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對這個世界、這個部族沒有留戀。但他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沒有了,狠了很心,祭祀抓起那柄權(quán)杖,向著月神廟走去。迷幻森林外,蘇池又找了一番,終于抓到個人,那人身上穿著連星月的衣服,整個人被綁了起來,扔在一棵樹上,樹上面還掛著一些食物。“把你扔在這的人呢?”蘇池將人拎了下來。“你不要殺我,我什么都沒做,”月女叫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把你扔森林里面喂妖獸,”蘇池嚇唬他。“我,我,”月女一聽見這個,立刻委屈起來,“哇——?!?/br>見面前這個小孩哭了起來,蘇池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不把你扔森林,行了吧?!?/br>“真的嗎?”聽見蘇池承諾,月女囁嚅著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人去哪了嗎?”“他應該是去了族里?!?/br>“族里,你們族嗎?在哪里?”蘇池問,心中不免疑惑,他在這轉(zhuǎn)了這么久都沒看到有人生活的痕跡。“這個不能告訴你,”月女突然開始警惕起來。“那你怎么告訴他了?”蘇池覺得這小孩的邏輯真是奇怪。“我沒有告訴他,”月女辯解,他怎么會做這種出賣族里的事情呢。蘇池見一時問不出結(jié)果,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小孩不是哭就是不告訴他,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對付這小孩了,連星月沒長成他這樣,蘇池真是無比慶幸。突然,地面開始晃動,蘇池一開始以為是幻覺,但隨著地面晃動得越來越劇烈,他意識到了不對勁。蘇池一把抓住那個小孩,并在瞬間釋放出了飛行靈器,那是一對雙翼,只有金色的骨架,而骨架之間是鏤空的,當初這個靈器做出來的時候,還被于文安吐槽過。“真丑,”這是當時于文安的評價。“明明是你的審美太古板了,你看這結(jié)構(gòu),是多么的簡潔,還有這線條,是多么的優(yōu)美?!?/br>“還是丑,而且,要是有一根壞掉了,它就沒用了?!?/br>“于文安你,你竟然敢嘲笑你的上司,還想不想拿工資了,還想不想放假了。”回答他的是于文安的冷笑,“呵?!?/br>第81章第81章雙手緊緊攥著手中的權(quán)杖,祭祀謹慎地看著面前出現(xiàn)的樹根,可惜,他只能看到晃動的樹根,不能看得更仔細。“你把它放下,我們好好說話,”洞里傳出附魔的聲音,帶著些哄騙的意味。祭祀以前聽到過它的聲音,但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他們族和它有過約定,只要給它提供供品,便保護他們族人的安全。現(xiàn)在看到面前不停晃動的根,祭祀十分驚詫,他微微后退了一步,定了定心神后說道,“這是我的使命?!?/br>“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說,什么都可以,先把它放下,好嗎?”附魔繼續(xù)耐心哄道。“是你偷走了白晝,”祭祀說完,沒有將權(quán)杖放下,反而高高舉起雙手,將權(quán)杖舉過頭頂,不一會兒,就有黑色的靈力從祭祀的手上流出,那些靈力沒有往其它方向走,全都往一個方向涌去。靈力流入權(quán)杖,又慢慢地往權(quán)杖的頂端爬去,所有的靈力將會在這里匯集,等儲存夠了靈力,便能讓這柄權(quán)杖發(fā)揮出真正的力量。看見這個情景,附魔有些慌了,“你想要白晝是吧,我還給你就是了。”祭祀?yún)s并沒有停下來和他談判,他不知道談判的結(jié)果是什么,只知道輸了,他們族就要在他手上滅亡了,“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附魔沒想到這個老頭如此油鹽不進,可眼前這場景又是他最害怕的,它的力量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要不是那個小鬼,它就可以等到祭祀那天飽餐一頓,再將這些月神族的人解決了。這個小鬼,等再見到他,它定然饒不了他,還有眼前這個老頭,居然在這種時候竄出來,除了這些人,外面還有兩個跟蒼蠅一樣的人類,它必須得先把其中一方解決了,不然腹背受敵,絕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祭祀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