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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說的話一只手都可以數(shù)的過來,還故人。“只是問名字,為何我?guī)煹軙绱撕ε?,”梅瑞道?/br>“這誰知道,”張鼎望心中也有些郁悶,他不過是急切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所以語氣不善了些,哪知連星月轉(zhuǎn)身就跑,這讓張鼎望更加心中生疑,于是就追了過來。“他那哪是問名字,根本就是要殺人的眼神,”連星月道。“殺人?你不是說動手動腳嗎?”梅瑞在連星月耳邊小聲問。“對啊,殺人之前不是要動手嗎,”連星月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梅瑞無奈地看了一眼連星月,又大聲對張鼎望道,“我?guī)煹芨銦o冤無仇,緣何要對他下殺手?還是說你自己犯了錯,便要遷怒他人,連相似之人都不放過。”張鼎望突然被揭露心思,心中怒極,直接將手抓向兩人,出手狠辣,他是真的動了殺心。百花閣分閣內(nèi),胡茄正拿著一件飾物擦拭,還未擦拭完,他便將那飾物放到一塊軟布上,開口對丁巳道,“這冰原國可有什么高手?”“冰原國最強的便是張鼎望,他的實力乃是羽蛇初期,”丁巳雖然心中疑惑長老為何突然問起此事,但面上不顯,小心應(yīng)答。“其他人呢?”胡茄又問。“長老,這地方連高階靈能師都十分稀少,更別提是已經(jīng)顯形的羽蛇級高手。”胡茄聞言,眉頭皺起,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感覺錯了?”“長老,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丁巳見胡茄面色凝重,像是遇到了什么不解的事情般。“我感覺到有一個羽蛇初期之人在和什么人戰(zhàn)斗?!?/br>“這究竟是何人,”丁巳大駭,能和羽蛇級的靈能師一戰(zhàn),那此人實力也不弱,可胡茄卻沒有說那人是什么實力,丁巳反應(yīng)也快,知道這大概是胡茄都察覺不出他的實力。通常靈能師能夠通過神識查看到對方實力,那這也是有條件的,一般都是向下兼容,就是說實力高的能察覺出實力低的,但這也不意味這實力高的人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查看對方的實力,查看對方實力,就需要消耗自身的精神力。若是實力相差懸殊,那用不著廢多少精神力,但若實力相當(dāng),十分容易遭到反噬。而現(xiàn)在,胡茄能感應(yīng)到一個羽蛇初級之人的實力,卻感覺不到另一人的實力,那丁巳只能想到這人的實力和胡茄相當(dāng),甚至在他之上。可丁巳不知道這世上有許多例外的情況,像連星月這樣借用外物可以阻止一些人查看實力,有些天賦能力也能如此,還有便是像梅瑞這樣的,從出生便為半神之體,想要查看他的實力,除非對方修煉到鳳凰級。再說張鼎望那邊,他兩手抓空,又要去抓逃走了連星月,卻都被梅瑞攔了下來,便知對方實力不弱,只好使出冰系法術(shù)。霎時間,以張鼎望為中心,周圍升起圓形的冰墻,并在頂部慢慢收攏,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不管你們是何人,今天都走不出這里了?!?/br>連星月扯了扯梅瑞的衣袖道,“你刺激他干嗎?”“我實話實說而已。”“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聽實話的?!?/br>“你也是?”連星月抬頭望冰墻。張鼎望見兩人無視他,還有空在那聊天,頓時覺得自己被看清,臉色十分難看,下手也更加狠,一揮手間,數(shù)十道冰刺飛向兩人,那冰刺足有三尺長,尖端鋒利無比,若是被刺中,定然變成個冰刺猬。黃語冰本來是打算回練習(xí)室練習(xí),但一想到剛才連星月對他說的話,將他跟趙一凡那個蠢貨比,就覺得受了侮辱,無心練習(xí),便想回宮,看看這三人現(xiàn)在什么下場。哪知走了沒多久,遠遠的就看見宮中的花園內(nèi)升起一道高大的冰墻,黃語冰立刻認出了那是誰的作品,這冰原國中能夠凝出這樣高大的冰墻的人不多。想到這幾個討厭的人撞到張鼎望手中,黃語冰就感到無比愉快,也不去找他父皇了,徑自找了個好位置看了起來。冰墻內(nèi),連星月頗為同情地看了一眼張鼎望,本來梅瑞實力就比張鼎望強,又同為冰系,張鼎望還在梅瑞面前使用冰系法術(shù),這不是幫梅瑞省了凝冰的時間。一個靈能師施展法術(shù)的時間主要就包括凝聚靈力的時間和cao縱的時間,若是周圍有同系的環(huán)境,自然是對那名靈能師十分有利,他可以直接利用環(huán)境攻擊。冰極區(qū)就是這樣一個極端的環(huán)境,對冰系靈能師十分有利,可這冰原國中唯獨皇宮不同,它因為某位國王的原因,宮內(nèi)只有流動的水,而現(xiàn)在,張鼎望居然直接當(dāng)著梅瑞的面凝出了這么多的冰。張鼎望自然是不知道連星月想的這些,他只以為,在這樣的攻勢下,這兩人定然逃不出他的手心。哪知在冰刺將要刺中兩人的情況下,突然停了下來,就像是撞到了什么看不見的墻般,然后又往相反的方向飛來,所飛的方向正是張鼎望自己。“不,不可能,”張鼎望不敢相信,這兩人看上去也就少年模樣,實力頂多初階,怎么可能控制他飛出去的冰刺。張鼎望雖然驚駭,但沒有忘記躲閃,他十分驚險地躲過了飛來的冰刺,卻發(fā)現(xiàn)這冰墻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個洞,兩人正往外走。他自然不會讓兩人這么簡單就走掉,于是又想控制冰墻閉合,可無論怎么運轉(zhuǎn)靈力,這冰墻句像是跟他斷了聯(lián)系,等到兩人走出,它才慢慢閉合。黃語冰看到兩人安然無恙地出來,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連喊人捉住兩人都忘了,就看著他們這么走出了王宮。而沒過多久,張鼎望也出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呆立在路中央的黃語冰,忍住發(fā)怒的情緒問道,“他們?nèi)四???/br>“出去了,”黃語冰木然地說著。張鼎望見這情況,心知也追不上他們了,便問黃語冰,“他們是什么人?”“這次比賽的參賽隊伍,”黃語冰道。張鼎望怎么也沒想到他們是百花鑒的參賽隊伍,若要參加百花鑒,那年齡必然不超過三十歲,可不超過三十歲就能從他這個羽蛇級的靈能師手中逃脫,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了。而且他也從未聽說過這附近有什么門派的子弟厲害成這樣,于是,張鼎望又問道,“他們來自什么門派?”“映月樓,”黃語冰仍然像個木偶一樣,僵硬地回答。“映月樓!”張鼎望更是驚訝,他和冰原國這幫皇室不同,那幫皇室整日只以為冰原國已經(jīng)很厲害,很快就能超越西宋,甚至取代西宋,成為統(tǒng)領(lǐng)中州東部的國家。然而張鼎望不同,他來自西宋,自然知曉西宋的強大,也同樣知道百花閣、映月樓的強大,那是兩股不輸于西宋皇室的勢力。可映月樓的人從來不參賽,也沒有人知道映月樓在哪,所以他們會分到哪個區(qū),完全是個未知數(shù),沒想到他們竟然被分到了冰極區(qū),也就是說映月樓的總部很有可能在這附近,想到這個,張鼎望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映月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