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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來,才發(fā)現(xiàn)這真的只是一座普通的府邸,甚至連很多小家族都有的防御結(jié)界都沒有,也許這正是利用了他們的盲點,最普通的往往最不容易被懷疑。連星月也和那些人一樣,站在外面等待,心中有些焦急,倒不是說不相信梅瑞,只是看不到比賽,他就不知道里面會發(fā)生什么,擔(dān)憂就止不住地冒了出來。丹府內(nèi),兩位決戰(zhàn)對手跟著丹郁走到了廳堂內(nèi),廳堂內(nèi),已經(jīng)上好了茶,一共四個茶杯,可現(xiàn)在在場的只有三人,丹郁、梅瑞和燕鵬。“什么時候開始?”燕鵬看著桌上的茶具不耐道,他是來比賽的,可不是來喝茶的。“不用著急,先喝杯茶,”丹郁不急不緩道。“還有一個人?”梅瑞問。“梅樓主,你這次可切莫再讓丹某輸了,”丹郁雖未直接回答,但答案不言而喻,顯然是他又跟人打賭了,賭的就是這場比賽的輸贏。而賭約的另一個對象這時也走了進(jìn)來,邊走邊笑道,“你這下可是暴露老窩了。”燕鵬看見來人有些驚訝,這人不就是給他梅瑞畫像的那人,認(rèn)出此人后,燕鵬立刻脫口而出,“是你?!?/br>葉伽點了點頭,坐到桌邊,拿起一杯茶喝了起來,梅瑞和丹郁也隨之落座,見狀,燕鵬只好坐下喝茶,只是心中一直在盤算著什么時候比賽才開始。一杯茶過后,梅瑞說了句好茶。兩杯茶過后,丹郁和葉伽說了兩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三杯茶過后,無人說話。四杯茶過后,燕鵬終于忍不住問道,“到底比賽什么時候開始?”“別急,很快就開始,”丹郁道,說完,他又重新泡了壺茶。燕鵬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抽搐,他是來比賽的,又不是來喝茶的,不過其他三人都沒有開始的意思,他只能繼續(xù)坐著。新的茶很快就泡好,一杯茶送到了燕鵬面前,燕鵬拿起喝了一口,好像和之前的茶有些不一樣,口感更甘醇,但很快又回過神,他明明不是來這里品茶的。門外,一干人已經(jīng)等了半個時辰,仍未見有人出來,都以為比賽還未結(jié)束,但也沒見有人離開。一方面,他們是想見一見永生之草,還有一方面,這小半個時辰其實并不算長,有些強(qiáng)者之間的比賽能持續(xù)幾天幾夜,還難以分出勝負(fù),這區(qū)區(qū)半個時辰對他們而言還不算什么。但對于知道梅瑞實力的連星月就不一樣了,他覺得梅瑞并不會輸,更不會將比賽拖這么久,等得越久,他就越容易想東想西。同樣還有一個人也很焦急,那就是和燕鵬一同前來的無影,但和連星月一直張望不同,無影就這么靜靜坐在那里。丹府內(nèi),燕鵬將茶杯放下,再一次提起比賽的事情,“比賽什么時候開始?”“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丹郁問兩人。燕鵬心中覺得這個問題著實好笑,他早知今日有比賽,怎么會沒有準(zhǔn)備,于是想也不想就道,“準(zhǔn)備好了?!?/br>那邊梅瑞也答道,“好了?!?/br>“那就開始吧,”丹郁站起身,又對兩人道,“請兩位閉上眼睛?!?/br>兩人雖然不知要做什么,但都閉上了眼睛,旁邊的葉伽正奇怪呢,就見丹郁伸手摘下頭上的發(fā)簪,也不知是做了什么,燕鵬和梅瑞就消失了,而那枚發(fā)簪也不見了。葉伽忽然記起比賽的規(guī)則,最終的決賽是在地下競技場的總部舉行,而外面的人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丹府就是地下競技場的總部,可不知這丹府只是丹郁的一個私人住處。難怪他和丹郁認(rèn)識這么多年,只是去過,卻從來不知道地下競技場的入口,這想來也是丹郁的一個空間。可這下葉伽又有疑問了,若是空間的話,那他應(yīng)該能感覺到不同,空間內(nèi)的靈力流動和外界是不同的,只要時間一長就能察覺,為何他去過那么多次,卻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而最關(guān)鍵的是想要長時間維持一個空間是相當(dāng)困難的,普通的空間內(nèi),植物難以生存,因為靈力不夠,若是要創(chuàng)造一個連植物也能生存的空間,那需要源源不斷的靈力,可丹郁偏偏做到了。玄紫簪內(nèi),燕鵬和梅瑞感覺到周身發(fā)生的變化,皆睜開了雙眼。此刻,兩人站在比賽臺上,臺下的觀眾席上滿是觀眾,可這些觀眾卻不是人,而是各種植物,那些植物見到有人進(jìn)來,都開始竊竊私語。“有人來了,有人來了,是丹郁嗎”“好像不是,好像不是,是兩個生面孔?!?/br>“生面孔?不會吧,我覺得和丹郁之前帶進(jìn)來的那個人長得差不多,那個叫誰來著,長得很像花孔雀的那個?!?/br>“好像姓葉,葉什么來著,人類的名字太難記了?!?/br>之前葉伽進(jìn)來的時候,這些植物也是這樣嘰嘰喳喳,可惜葉伽聽不懂,然而這兩人不同,這些植物的討論全落入兩人耳中,燕鵬冷冷地掃視臺下的植物,想讓它們閉嘴。哪知這些植物和外面的植物不同,這里沒有天敵,也沒有人類靈能師對它們做什么,它們膽子相當(dāng)大,絲毫不受燕鵬的威脅。“剛才那個人類瞪我了,瞪我了,你們看到了嗎?”“不,他不單單瞪你了,他連我們都瞪了?!?/br>“難道他聽得見我們說話?”“不是只有丹郁才聽得懂,之前那個花孔雀就傻乎乎的,我們說他壞話,他還很高興。”燕鵬又掃了它們一眼,冷聲道,“閉嘴,再不閉嘴,就把你們都拔了?!?/br>這些植物一聽,一下子都安靜了,燕鵬以為他的威脅奏效了,哪知沒多久,這些植物的聲音更大。“天吶,他居然說要拔了我們,他說要拔了我們?!?/br>“被拔了豈不是很慘?”“我會幫你重新埋進(jìn)去的?!?/br>“其實被拔了也沒關(guān)系,我們好像不需要土壤也能活?!?/br>這時,梅瑞也忍不住看了它們一眼,燕鵬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忘記了對方是植物,居然直接對著植物說話了,對方不會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聯(lián)想吧,而現(xiàn)在梅瑞轉(zhuǎn)頭的這一動作更讓燕鵬覺得對方是察覺到了什么。他有些想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哪想梅瑞卻先開口了,“開始吧。”廳堂內(nèi),燕鵬和梅瑞離開后,丹郁和葉伽繼續(xù)喝茶,一副頗為悠閑的樣子,似乎并不打算去看看那比賽的雙方打得怎么樣。丹府外,一群人可著急壞了,他們剛開始卻是也很鎮(zhèn)定,可兩個時辰過去,便有人開始踱步,不時往里看一眼。無影倒仍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最初,他只是在等著燕鵬出來,可時間一久,他就被一個人吸引了注意,那人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里遇到過,可他又想不起來在哪里遇到過。而那人似乎注意到了無影的目光,轉(zhuǎn)頭往無影這邊看,觸到無影的目光時,眼中顯然十分驚訝。連星月一下就認(rèn)出了那個少年,那個在地下競技場內(nèi)看到的奇怪少年,而對方在看自己,連星月十分確定,可他為什么要看著自己,難道他們以前認(rèn)識?也許